第二百三十九章比試

第二百三十九章比試

「夢中博弈?」安然眉頭一皺,默念了一遍。

「是啊,不過到底如何博弈,爺爺沒告訴過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呢。」

「原來如此。」

安然聽聞這個之後,不禁來了興趣,打定主意,有機會一定要與這老人家好好討論一下。

夢中修鍊成元嬰的那個傢伙,也是古怪至極,到現在,也沒有搞懂他怎麼修鍊成那個境界的。此刻在聽到夢中博弈,難免有些吃驚,更多的是想弄清楚其中緣由。

而就在這時,西竹劍帶着白凌衣二人走下了樓來。

三人有所有笑,看樣子,應該是相談甚歡。

西竹劍見到自家小女兒在逗自己父親,於是咳嗽了一聲,提醒道:「仙兒,別鬧了,你就放過爺爺他老人家吧!」

「我又沒對爺爺幹嘛,只是讓爺爺早點醒來,也好給我講講道理呀。我想聽爺爺講故事了,特別是那些小時候聽着長大的鬼故事。」

「那你也得懂事兒啊!」

「好吧。」

「父親,我們這是要去吃飯了嗎?」

西竹仙兒上前去,雖是有些委屈巴巴,但還是一把挽住了西竹劍的手臂。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果不其然。

「你呀,你呀,整天除了吃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了。讓你學習琴棋書畫嘛,你一天天的竟給我找歪理,也不看看你姐姐,多學習學習啊!」

「才不要嘞,畢竟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嘛!對吧,父親。姐姐追求的是淑女,而我不一樣,我追求的是俠女。嘻嘻。」

「就你會貧嘴。」

父女倆說話的時候,卻也是沒有忽略白凌衣等人。

「哈哈,讓二位見笑了,讓二位見笑了。」

白凌衣微微抱拳示意,而青梓則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晚飯過後,你們先行住下,明天我們再來履行約定如何?」

「我個人覺得無所謂,反正我挺喜歡這裏的。」青梓大大咧咧的模樣,十分灑脫。

面對各種風雨,他都是那般淡定,內心毫無波瀾。

白凌衣則是微微一笑,道:「恭敬不如從命,有勞前輩了。」

「哈哈哈,請隨我來吧!」

幾人一同來到了一間廂房之中。

西竹劍略帶歉意道:「實在抱歉,寒舍簡陋,也沒那麼多的好酒好菜,如有招待不周的,還望見諒才是啊!」

「西竹道友客氣了,客氣了。」

簡單的一番客套后,很快便有菜肴端了上來,大多是一些海鮮,還有一些小炒。

青梓一臉享受的嗅了嗅,然後搓了搓手道:「色香味俱全,貴府的大廚手藝不錯啊!有機會定然得學一學,日後也免得虧了自己這張嘴啊!」

「哈哈,喜歡就好,習慣就好。那就多多吃一點,不夠在做便是。」

從坐在桌子上開始,白凌衣就有點不太講話了起來,安然也有一個碗,不過安然並沒有去吃,而是鬱悶的坐在了地上,瞪着白凌衣與青梓。

這兩個傢伙太不地道了,居然讓自己在一邊看着他們吃好吃的,而自己卻只能啃骨頭,不過還真別說,狗看到骨頭,就有種本能的想要去啃,當真眼饞至極。

「卧·槽,為毛我看到骨頭就有點忍不住的想要啃上幾口呢。這骨頭好香啊!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呃!」

終究,安然還是打算自甘墮落,不過白天吃的不少,還好此刻倒也沒啥感覺,雖是有點口水來,但還是克製得住本能的。

而坐在桌子上的西竹仙兒則是看着安然發笑,心想:這傢伙鬱悶的樣子真逗,嘿嘿,叫你不讓我遛的,就讓坐在地上吃,氣死你氣死你。

安然瞥見這丫頭正在對自己擠眉弄眼,直接豎起了一個指頭,

那丫頭如遭重創,只好鬱悶的低頭吃着菜了。

「呵!跟我斗?丫頭哎!你還嫩了點兒。」

次日,天才蒙蒙亮,白凌衣卻是早早的爬了起來,他在晨跑,安然看到他起身,並沒有繼續睡下去,而是也跟着起身追着白凌衣而去。

青梓則是翻了個身,然後繼續埋頭大睡,他喜歡這種鹹魚的日子,難得的清閑,自然得多享受享受,不然等回去了,好日子就到頭了。

卻說出了門的一人一狗,一直往後山而去,一路的青石路,跑起來倒也不坎坷。

「你有心事兒?」安然追上來問道。

白凌衣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能不能過關呢。」

「瞎擔心什麼,這不是有我跟那不要臉的在的嘛,你怕個啥。」

「你見過老丈人沒?」

安然點頭:「見過呀,感覺相處挺好的呀!咋滴,你不會是第一次見老丈人吧。」

白凌衣說:「我這一輩子就只見過一次老丈人,而且這老丈人或許還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幾人之一,你說我能不緊張嗎?」

「哈哈,有這個緊張的心理還是挺正常的,但你得明白,那個老丈人不是很厲害的,特別是丈母娘,更是嚇人,老丈人都得乖乖聽她的。」

「哈哈,也是,也是。怎麼,你跟我來,就為了說這個?」

「不然嘞,我還得與你說那家那家姑娘身材好,相貌好,人溫柔啊!」

白凌衣趕忙捂住安然的嘴,生怕這傢伙說這話會被人聽到,不然自己的清白就毀了。

「我有點搞不明白,看你與墨軒姐挺般配的,為毛你們沒搞在一起呢!」

「死狗,別瞎說,我與墨軒不過是姐弟兒子,姐弟之間關係不好,那還叫姐弟的嗎?」

心中的疑惑得到解除,安然卻是覺得有些可惜,墨軒可是一個富婆啊,那個男人不希望得到一個富婆的包養,可是這白凌衣……

這傢伙,還挺痴情的,不過愛一個人,能夠如此,這輩子哪怕是死,也算值了吧!不過更重要的是,要對方值得,從白凌衣此行的目的來看,對方肯定值得。

能遇到這麼一個,這輩子死又有何懼?

「嗯嗯,難怪你們一天天看似曖昧,卻有度啊!一直是我誤會了,實在是抱歉抱歉。」安然對此感到羞愧,同時覺得自己有些過於齷·鹺了。

不過,任誰看到兩人多次手挽手同出同進的難免都會誤會的吧!

能為愛的人守住本心,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清者自清,我白凌衣還真不想解釋。」白凌衣不快也不慢的跑着。

安然跟在他身邊,兩人就這麼的一直跑到了山上。

看着這處小空間,安然不禁有些感慨。

「果然得夠強,所以才能有如此的家底啊!一個家族就能有一處小洞天,這是多麼雄厚的實力才能守得住啊!」

「你只要肯努力,也會有的。」

「得,你也別安慰我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兩人在山頂吹了一會兒風,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又一路小跑下了山。

「等會兒,全靠你了。」臨近鎮子的時候,白凌衣忽是來了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

安然懵了:「啥意思?你丫的不會將我給賣了吧,你這可是違法亂紀的事啊!我可是人,你這是咋滴啊!」

「嘿嘿!」結果白凌衣只是乾笑,也沒有多說。

來到宅子,與青梓還有西竹劍西竹仙兒等人匯合后,眾人勁直來到了練武場。

場地寬闊,而且在這裏修鍊的人還不少。

「兩位,我會派出九十八人與你們參加測試,如果你們當中有一人能夠活到最後,就算你們贏,而我也會遵守約定,將我女兒,西竹月兒嫁給你白凌衣。」

「還請伯父手下留情才好。」白凌衣抱拳,恭恭敬敬,禮儀周到。

「哈哈哈,別以為我不出你修為的真正境界,其實你心中把握已經是十足了的吧!所以我不打算讓你參賽,我所說的你們是他跟他。」

西竹劍笑意玩味的指了指青梓與安然。

這一下不僅安然愣住了,西竹仙兒與一眾弟子更是大吃一驚。

一條狗?

「這讓我們明擺着欺負狗啊!」有人哭笑不得,頗為無奈。

「他也有些修為的吧!其實我都看得出來,不然昨日也不會把鎮子上弄得雞飛狗跳的啦。」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但依舊沒人會把一條狗當做對手,相反的,反而覺得這條狗或許會成為他們的盤中餐。

有人已經開始眼冒貪婪的目光了。

西竹劍其實一直低估了青梓的修為,畢竟青梓的修為一直只是壓制在了第三境金丹境,而以他的實力,想要騙過西竹劍也是輕鬆至極的事兒。

哪怕白凌衣說自己修為有所提升是來自青梓的指導,但他西竹劍依舊不認為這是一個怪物,畢竟道法這東西是挺玄乎的。

說不定一個普通人也能讓你瞬間頓悟,修為得到提升。

他西竹劍不是沒有觀察過,從兩人的說話交流方式來看,兩人的關係並非師徒,而是朋友。

安然的修為更是被他自己掩蓋到了第二境築基境,安然本就有仙術還有時空輪在身,想要隱藏自己的修為更是容易。

不用青梓幫他瞞過這男人,他自己就能很好的發揮自己的本事。

因此,也就讓眾人誤會為這只是一隻修為在築基巔峰的二哈罷了。

對此,安然點了點頭,與青梓都是有些哭笑不已。

而他白凌衣則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眉心的愁徹底散去。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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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從一隻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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