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章

二百八十二章

我被這種突如其來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弄得很是為難,一方面想着這些女孩肯定別有用心暗有打算,可一方面卻又被她們的從容健談所吸引。還真別說這三兩句話之間我便也有了一種想請他們喝酒一起暢快遊玩的心態和快感。

見大家如此熱情健談,突然我就萌發了一種可以在這兒與她們暢談理想抒發生活情感的快感,剛趁熱打鐵忙抒發了幾句人生感嘆沒想到就被她們給莫名其妙撂在了一邊,我無奈的又退到了一邊忍不住內心好奇鬼鬼祟祟的偷聽起王球與她們的聊天,本以為是這傢伙找到了什麼吸引女孩的話題點,可沒想到仔細聽了半天這才發現原來是王球已經找回了往日狀態肆無忌憚開始了一陣開始盲目的吹噓。

我不禁有些懷疑這些女孩子的智商是否有些問題,他一窮酸小子說請你喝酒就能請你喝酒啊?崩面子吹牛都聽不出來還在哪兒不停誇讚,可真是瞎了我這雙濃眉大眼......

又抽過了一支煙,頭頂便傳來了小黑的一陣叫喊,我剛想提醒王球一起上樓沒想到他就邀約了這些女子歡聲笑語看都不看我一眼便走向了樓梯間。

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憋屈感,我看着這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就是心煩,找旁邊的胖服務員拿了一杯酒喝完這才不緊不慢的獨自走向了樓梯間。

小黑看我上樓便走到了我身邊問到:「王球在這地方也能碰見朋友嗎?這些女的你有沒有認識的?」

我無奈的看了王球一眼對着小黑果斷的搖了搖頭,接過他一根煙然後長出一口氣說到:「全都不認識,是剛才在下面王球搭訕的姑娘,想不到吧,老匹夫在這裏也找到了春天......」

本以為小黑會對王球刮目相看沒成想他只是「哦」了一聲隨即便又找到了剛才那個婦人,三言兩語就見那婦人不斷點頭然後從容的走到了王球他們身邊。

也不知道她是說了什麼,不一會兒這些女的便全都畢恭畢敬的離開王球走下樓梯回到了大廳裏面。

王球一看到手的姑娘丟了,又像是失了魂一般,整個人眼神空洞便遊盪到了我倆身邊。

小黑看他滿是遺憾有話要講,當即便示意他先穩住,等到進了房間再與他細談。

婦人領着我們進了房間,等到大家全都坐下他便對着小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門外邊,透過窗戶依稀可以看見她並沒有走遠而是找人抬了個椅子單獨做到了門前。

服務員送的酒水花花綠綠全都是我沒見過的款,這房間的裝修也很是曖昧奇怪,不僅設施齊全廁所旁邊居然還有個窗帘,掀開走到裏面就能看見一張大床還有很多玫瑰花鋪在上面。

小黑舉杯和我們大家先喝了一回,看着王球不悅的臉他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有看了看我們像是在獨自盤算什麼。

我小聲提醒王球說到底這是小黑請客,你又不給錢所以沒有理由把剛才那些妹子叫到這屋裏面,王球雖然遺憾留戀但好歹也知道這簡單的道理格局,主動倒了幾杯酒就先和小黑幹了又干。

幾杯酒下肚小黑便又開門走了出去,像是與那婦人說了什麼又很快從容的走了回來,不一會兒就有人端上了許多肉食果盤放在我們面前,我和熊子剛準備拿起筷子開動就忽聽王球一句哇:「塞隨」

跟着抬起頭來我和熊子立馬就看紅了雙眼隨即又趕忙低下頭去不知道該看向那邊。

好傢夥......這次推門進來的可全是一些性感大膽的妹子御姐,光是她們的上下打扮就已經讓我和熊子不敢抬頭細看

劉姐十分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又說:「你這小子還是入世尚淺啊,你這樣去想,如果咱們大家一桌朋友一起在飯桌吃飯,要是遇到劉姐這樣的女性朋友穿着大膽隨便說話又亂開玩笑打趣兒沒邊,你們會覺得我是什麼人,肯定就覺得我不正經很庸俗是個瘋女人沒準還是剛從望春樓里剛下班來吃飯的,但即使我穿的涼快說話露骨但也未必能牽動你們男人的心弦,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我抽了支煙想了想結合自己設身處鏡然後一本正經的對着劉姐口不擇言的說到:「那我會覺得你很騷氣,很......庸俗甚至還很廉價,最多就是多看你幾眼占點兒便宜而已,就是那種人盡可夫的感覺不值一提。而且要是有正直的朋友在身邊我甚至還會一起與他對你進行排擠也說不清楚,還有一點兒就是你剛才說的很是真切,就是哪怕我對你動了歪念我也不會覺得我有任何問題因為我感覺你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而已,說不定為了發泄給你點兒錢你就能同意,所以這樣的做法這樣的女人根本就走不進我們的男人的心裏,更別提能撩動心弦了,最多就是排擠寂寞需要付費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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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我說的直白嚴重了劉姐會有些生氣,可沒想到劉姐卻一個勁兒的對我點頭表示同意。

「倘若我是這種女人那你舅媽就像是另一種格局,我敢肯定你舅媽和我一樣十分懂得揣摩男人們的心理,你們不就喜歡這種看似清純嬌羞上手欲拒還迎的身體嗎?其實也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倘若是我沒有之前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經歷沒有現在沉澱積累的生活經歷我早就放下一切去望春樓養活自己了,但凡是人有誰不希望自己過的好一點兒呢?但你沒那個本事條件就想取得不對等的物質交換時那就必須要開始學着是偽裝自己了,你覺得你舅媽手裏能有村長所贈的腰牌是因為什麼呢?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善良美麗他的性感體貼?」

「別說了別說了......」點起一支煙我示意劉姐閉嘴。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蠻神奇的,本以為最浪的劉姐居然會保持初心堅持自己到最後的那一個,而一開始就以些許聖潔出現的舅媽卻一步一步走向沉淪陷入深淵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啊.......「人」都是一個十分奇特的東西。難道真的就有天註定這個概念的存在嗎?

劉姐與我再喝了一杯,喝完便將酒杯放到了一邊我這才發現這遍地的酒瓶中早已就沒有多少存余了,我手裏的這半瓶就是今晚最後一點兒帶着憂愁散發快樂的液體。

劉姐不緊不慢的開始收拾整理,她脫下了我的那件大衣肆無忌憚的開始扭動着身體。我就像是他的丈夫一邊坐在角落看着沒有任何一語好似這種感覺已經在我心裏上演了成千上萬次一般熟悉,今晚的酒對我一點兒麻痹都沒有。

劉姐把我手裏的酒瓶奪去,一口喝下然後看着門口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了一句:「快點成長擔負一切吧,那間屋子裏的女人或許在不久后就會需要你的拯救,這一次你光憑感情是解不開這道難題的」

劉姐說完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關燈便脫衣朝着床沿睡了進去。我又靠在牆邊一個人想了很久很久,反正明天不用早起就讓我和這黑夜融為一體吧......

睜開眼的一瞬間熊子便本能的喊了一句:「張寂」等到他睜眼逐漸站起身來的時候熊子發現王球、花子、小黑此時已經整裝待發全都站在門口抽煙了。

揉着麻痹的雙眼王球悠悠的走了過來遞給了熊子一支剛抽過的香煙說到:「快點吧,就等你了,這個點張寂應該也睡醒了」

一路走在街邊不語,王球嘴裏吃着油條實在是看不慣大家尤其是花子的沉寂便又主動的說到:「哥幾個都別擔心了,昨晚既然都看見張寂回家了那就都別焦急了,待會兒咱們不還是要一起上學嗎?花子你也別太多想了,男人嘛誰沒有幾個三妻四妾呢,況且那人我認識是熊子的舅媽和村裏的寡婦,咱們都知道張寂的定力,哪怕萬一那發生了什麼那也只能說明張寂是單純的發泄發泄,感情這東西他是很難外泄的你就不必不想不要在意了」

「住嘴!一大早就你話多,咱們昨天就應該一起進去找回張寂的,他一個人掉了下去也不知道受傷沒有,也就只有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想着發泄了」

「放屁!張寂都回家了你去找別人幹嘛?他都沒有第一時間來找咱們肯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啊,就你一天心細焦急了,我和他夜裏被別人偷襲的時候你怎麼還在睡覺不來幫忙呢?真是說的稀奇......」

「好啦好啦......大家既然昨天都是一致決定回去的就不要再多說什麼了,待會讓還是老規矩找到張寂什麼也不要問什麼也不要說,大家這才有驚無險回來了就恢復從前好好學習吧,一晃離考試也隔不了幾個星期了,都把心思用到學習里去把」

花子一向聽不慣兩人鬥嘴,一路嘰嘰喳喳的完全打擾了她待會兒見到我該抱有的情緒,今天就要一起回學校了,即將面對自己人生最大的情敵她此刻卻完全沒有一點點思緒。花子有一直很強烈也很擔憂的預感。可能等不到這一學期的完結我就會義無反顧的和那桂綸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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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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