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最後的物資

第279章 最後的物資

「這些都是什麼垃圾啊?」律道者打開麻袋,抓了一把看上去跟枯草一樣的藥材,湊近鼻尖聞了聞。

「甘草?」律道者感覺問著也不是很像。

士安菲特已經點了一把火,把那些屍體給燒了。

米爾伽勒聞了聞:「其實不用燒的吧,死了就死了唄,焦糊味好大啊。」

士安菲特往前走了走,扭頭說:「還少燒了最好,不然這些屍體,會動物吃了還算是好了,萬一沒有被吃掉,這些屍體,可能會是以後疫病的來源,還是燒了乾淨。」

律道者已經在找到了東西的所在地。

「喂,你們快出來!」律道者喊了一聲。

米爾伽勒跟士安菲特立刻跑過去。

「如何了?是不是有很多的發現啊?」士安菲特看着律道者的手裏,拿了一塊很大的金條,金條上沒有任何的圖標。

士安菲特不是很相信:「這個是私鑄的金條吧?還是說假的?」

律道者把手裏的金條砸在了地上,「是純金的,確實是私人鑄造的,一屋子都是金條,東西也不少,還有那些人的罐頭,快點打包全部帶走。」

「吃的用的,全部帶走。」律道者帶着兩個人去了藏金子的屋子,進到屋子裏一看,士安菲特特震驚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的金子啊,不會全部都是吧?」士安菲特打開了腳邊的其他的箱子去查看,每一個箱子裏,都是金條。

「別廢話了,快點,罐頭,鹽,茶葉,糧食,跟藥品,能用上的都搬出去,你去把船靠近,我去找人搬箱子。那個屋子裏,關押的還有很多的人。」律道者發現了小黑屋子裏的人。

「這裏還有人?」士安菲特感覺有點新奇,「不是都死完了嗎?還有什麼倖存者?」

「不清楚,小黑屋裏的,反正給他們點吃喝,就可以了,雖然是餓的瘦了點,幾十個人,搬東西還是很快的。」律道者拿了一個很長的棍子。打算監督那些人幫自己搬東西。

「行,我們兩個去船開過來。你快點。」士安菲特米爾伽勒就出去了。

律道者拿了一些吃的跟水,就過去了,小黑屋裏都是非常潮濕的陰暗的發霉的味道,律道者依然是暴力的開門手法。

在煽動跟蠱惑之下,律道者答應了給這些人糧食,開了一些虛假的條件最後,這些人開始幫律道者搬運東西。

「你們兩個看着他們搬東西,我去交換,大約需要十幾分鐘,我就可以回來了,你們放心吧。」律道者把金子分成了兩份,其中一份放在了另外的一艘船上。

「好大!好的,注意點。」士安菲特囑咐了一句,就繼續的搬東西。

律道者立刻帶着認證信去了冊子上的地方。剛剛到,就看見了接應的人,幾番交談之後,對方還想提高價錢,感覺律道者給的錢太少。

律道者採用了的一騙而下三恐嚇四威脅五滅口的辦法,不僅成功的弄到了這裏所有的東西,還另外的弄到了一個集裝箱裝載量是39萬噸的運輸貨船,比出門的時候,帶出來的兩條貨船裝載量都大。

弄到這些東西之後,律道者就把這裏的人全部都殺了,還給這個地方炸了一個底朝天,金子也沒有給。

士安菲特害怕出了什麼事情,也就跟着去了,士安菲特趕到的時候,看見了裝得滿滿當當的兩艘船,律道者咬着麻繩,拖着鐵鏈,正在打算用託運的辦法帶着兩條船一起回去。

為了防止路上被搶,律道者還弄了一些槍炮。

會合之後,3個人就返回了,一天的時間都快過去了,着急的人越來越多了,一直到這一天下午4點多的時候,3個人回來了。

「這麼多啊。你們怎麼弄的?」企業剛剛看到非常的震驚,但是轉念一想,就知道是搶回來的。

「你們是搶的吧。」企業已經很確定了,律道者的衣服上有很多的血跟灰。

律道者也很乾脆的承認:「卻是是搶的,也有你們不少的東西嘛,比如什麼手拉機槍之類的。你看就知道了,卸貨,卸貨卸貨啦。從海盜手裏搶的。」

企業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一群正在卸東西,可是突然發現不對了,因為這些東西實在太眼熟了。

「這個東西你們怎麼弄來的?」企業看到了白鷹生產的軍糧罐頭。

律道者很累的坐在地上,也不管港口的碎石渣,「這都一切都是從海盜,還有黑市那裏搶的。」

整整三條船,東西也有不少吃的,用的都有,還有毛巾跟水壺。

「怎麼還有這麼多鹽?」貝爾法斯特看着士安菲特。

士安菲特點了點頭:「嗯,有鹽的。」

一群人正在非常着急的把東西進行歸類,並且放到倉庫里去,可是越來越發現不對勁兒了,有很多東西都軍需的物資。

律道者看着朱利奧凱撒吃驚的表情就說:「你們的罐頭挺奇葩的,番茄膏罐頭,一點都不好吃。」

黎塞留看到了鳶尾生產的軍糧罐頭:「這些就是那些被海盜們搶走的東西嗎?所以說,你們又搶回來了嗎?不過你們肯定把人都殺了,一定是的,我非常相信。」

律道者非常理所當然的說。:「那些還留着幹嘛?戰爭是會死人的,或許是為了自保,或許是因為條件實在艱苦,可是發災難財我就很不理解了。」

「我雖然很討厭你們,但是跟他們比起來,你們好多了,因為你們懂得犧牲跟付出,對於站出來去抗爭,而不是去當什麼縮頭烏龜,站立山頭,自立為王什麼的,還稱之為亂世英雄,在我看來就是愚蠢跟噁心。」律道者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你把那些當成懦夫嗎?」俾斯麥很認真的問律道者。

「是的。」律道者回答的很乾脆,「那不就是自私愚蠢跟貪婪嗎?就會自己享福而已,不管別人死活,所以還是有錢沒命花。」

標槍喊了一聲:「哇!好多金條。」

律道者立刻跳了起來:「那是我的!你們不許跟我搶!」

「金條?」企業更加感覺吃驚了。

「不是還有一艘新的船嗎?」阿芙樂爾看着那艘體積更大的貨船。

無爵笑了笑,拍了拍那些箱子,說:「所謂的英雄嗎?有的英雄,她們用自己的努力跟生命帶來和平,還有的英雄,她們守護著來之不易的和平。但是她們也需要尊重跟理解。」

「很多三觀跟東西都是由人去定義的,而且在各個時間,各個階段都能發生變化,你無法說誰對誰錯。」

「因為總會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把它包裝的完美靚麗,更加冠冕堂皇。你們是在公海那邊搶的東西吧?就算你們殺了人,現在企業她們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只要不在領海內搞事就行了。」

無爵幾句話,就完美的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反正無爵很清楚,公共海域也沒有劃分歸屬權,就算殺了人又能怎麼樣呢?也沒有任何組織能出面管理。

更何況,那些都是燒殺打砸的海盜,就跟陸地的土匪是一個性質。

喬治五世看着無爵,無奈的微笑着說:「所以說,全當她們是剿匪了嘛,不愧是你啊。無爵,你這話說的完全,讓我們無法反駁。」

「東西你們隨便分,但是金條歸我。」律道者不許任何人靠近這一堆黃金。

「你確定是黃金不是銅嗎?或者說穿的有別的東西不是純金的吧。」無爵感覺不可能是足金的,那麼多金條,堆起來有很大一堆呢。

「是純金的我看過了。」米爾伽勒很確定。

無爵笑了笑,對律道者說:「你要那麼多金條幹嘛?而且我說,你們三個是不是腦子宕機卡了,現在她們的技術,是不可能達到黃金的全部提純的,怎麼可能是你們說的純金!」

士安菲特恍然大悟,「我也忘了,好像我們的技術是說可以黃金全部提成的,然後叫純金。」

無爵拆了一盒重櫻的罐頭,「那是我們,這一堆也可能是半金的,我這樣的號先放倉庫里吧,我感覺不像純金,含金量有百分之75,最多封頂還是高看它,也可能是鍍金的。」

律道者弄來到這些東西,解了燃眉之急,而且也能用一段時間了。

晚飯了,這天晚上,沒有做飯吃,所有人吃的都是冷食跟罐頭。

上一次的戰鬥有些激烈,最後的修復工作也很多,而且也沒有條件,去做一頓熱餐。

「光是這些罐頭都能夠吃三四個月了。」企業開了一罐蜜桃罐頭。

企業沒有想到,那些海盜竟然搶了如此多的物資跟軍糧。

律道者端著一個兵工鏟,正在加熱鐵血的肉食罐頭,「涼的吃太膩了,還是吃熱的好。」

「其實你不是已經認可了我們嗎?」威爾斯看着律道者一臉認真的樣子。

律道者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完全沒有吭聲。

塔什干正在烤土豆,這一次律道者三個人弄了很多東西。

光是食鹽,就有兩大個集裝箱,還有土豆跟紅薯,大米黃豆之類糧食,酒精,紗布,消毒水,消炎藥抗生素之類佔比重最多,其次就是很多的其他陣營的物資跟軍需軍糧罐頭,以及一些前線的特色的補給食品。

三條船共計載重是110萬噸,三條船全部都裝滿了。

「雖然,你殺了海盜,搶回了這些之前被搶走的東西,可是,我也總得有點兒奇怪,也許你也有你的道理,我們也有我們的想法,但是,謝謝你了。」克利夫蘭看着律道者不是很開心的樣子,也就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

律道者的注意力壓根不在這裏,正在看着寧海用鐵板烤土豆。

「聞上去好香啊!啥時候能吃?」律道者看着寧海在土豆片上又加了一些撒丁的番茄膏。

「很快就能吃了,不着急。」寧海不慌不忙的正在給土豆翻面。

胡德燒了一些水,正準備泡茶,被拉回來的,還有皇家之前被搶走的紅茶。

簡單的晚飯之後。

俾斯麥一群人繼續清點這些物資,通過測量這些集裝箱的長寬高,就能知道,這個集裝箱大概能裝多少東西。

凰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開玩笑的吧,這麼大20個箱子,光土豆都有幾萬斤?」

倉庫已經全部都堆滿了,但是東西還是沒有全部放下。

用了消炎藥跟抗生素,莉雅菲的傷口沒有再繼續惡化。

光輝跟其他人都很清楚,別人不會有這樣的幸運,莉雅菲是在戰爭中不幸的千萬中的一個,但是最幸運的一個。

也是莉雅菲,改變了律道者一些人的一些看法跟改觀。

「真的希望這個世界能充滿善良,關心,希望,愛與和平。」光輝看着獨角獸受傷的傷口,這兩天也正在恢復。

愛,這個東西,我相信沒有任何人可以談論,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給出答案的定義,辭職的方式跟表達方式有很多種。

只要能贏,用什麼手段都無所謂,這樣的現象越來越明顯。

跟律道者搶東西的同時,塞壬也沒有閑着,而是佈置了更加嚴密的封鎖,也進行了更多轟炸,阻止一切的東西送往碧藍航線跟赤色中軸的基地。

試驗塔里,觀察者正在給其他人佈置任務:「像這裏,這裏,跟這裏全部都要摧毀這裏了。把這些工廠全部炸掉。」

任務分配之後,其他人立刻開始行動,這一天晚上九點多,已經反跟本土取得任何聯繫了。

剛剛開始的時候,通訊可以被接通,但是裏面只有炮火聲,但是後來就完全沒有人接通了。

到了這一天半夜的時候,所有的戰損終於修復完成。

企業看着律道者一個人抱着膝蓋坐在沙灘上發獃。

於是就悄悄地走近,「我很想知道你的心怎麼想的,你做事不會全憑內心的喜好吧。」

律道者不是很想搭理企業,是隨便對付著回話:「什麼?你可以這麼說,我本來就是喜怒無常的,你又能怎麼樣呢?」

企業也是挺無奈的,「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什麼時候我們能好好說上一句話啊。」

「我是不會跟你好好說話的,因為我們沒得說。」律道者感覺很煩人,站起來就走了。

貝爾法斯特已經巡邏回來了,看見企業站在海港邊上就問了一下:「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我只是出來看看,外邊什麼情況了。」企業很想知道,塞壬是不是還在附近。

貝爾法斯特說:「附近沒有什麼埋伏了,但是很遠的地方沒有去,不敢保證。」

「嗯,看齊,還得很危險的啊,已經無法跟本土的總指揮部取得任何聯繫了,看起來應該是塞壬一次集體行動吧。」企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貝爾法斯特很耐心的在傾聽。

夜晚越來越深了,利托里奧跟讓巴爾在巡查,兩個人聽見了小提琴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琴聲很有悠揚的在飄揚。

兩個人順着聲音尋找過去,看見律道者,站在一塊礁石上,正在拉小提琴。

「別過去了,我們走吧。」利托里奧沒有選擇過去打擾律道者,而是很乾脆的離開。

西格蒙德不知道什麼原因,咳嗽兩聲,「我怎麼好像聽有人在拉琴?你聽到沒有?」

阿伊沙爾停下筷子,仔細地傾聽着,「好像有吧,感覺隱隱約約的有不是來監視她們的行動嘛,我們不着急。」

西格蒙德站了起來:「你的仔細聽聽真的有,而且還很熟悉。」

阿伊沙爾感覺不用什麼大驚小怪的,「你是不是耳鳴,幻聽了,怎麼可能呢?」

「你再好好聽聽,別吃了。」西格蒙德立刻跑到了天台上。

阿伊沙爾能聽到斷斷續續,隱隱約約的小提琴的聲音,但是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所以選擇不放在心上。

構建者去外邊巡查回來了,看見了西格蒙德站在天台上,於是就抬頭仰望吼了一聲:「我說,你在幹嘛,跳樓嗎?」

西格蒙德往下看了看,看見是構建者回來了,於是就回去了。

「我查看了一下,我們可以在明天這時候發起攻擊,大概只需要這樣幾天下去吧,她們就撐不住了,而且我們的損失,就能控制在最大現在的最小化。這個是我拍的照片,這點我感覺很異常。」構建者把拍子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他的是一個長圖,是海浪的照片。

「這是怎麼了?」阿伊沙爾還正在吃拉麵,完全沒有注意到照片上的異常情況。

「你看海浪,以及海紋的路線。」構建者很無聊的指了一下。

月亮孤獨的懸掛在天上,把光芒灑向整個海面,律道者站在海邊拉曲子,一頭海豚一躍而出,跳出水面,接着再次潛入海里。

「周圍五千米之外的地方,已經全被封鎖了。」貝爾法斯特正在報告情況。

「看來跟本土聯繫不上也是正常的,塞壬這一次看來已經是下定決心了。」喬治五世嘆了一口氣。

「還是早做準備吧,以後的日子可能,他們也會搞長期的拉鋸戰,消耗,然後我們日子會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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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之對決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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