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烙印(1)
翌日雨已停。
天空澄清微風中帶着絲絲清冷。
一縷陽光透過窗子射入簡陋的日租房。照亮裏面的陳設也照亮邵以律與龍安秀酣沉的睡顏。
她依舊背對他而他的身子卻順着她的方向離她很近很近。
他們只差幾厘米就已靠上卻又好像僅能停在這個位置。
獨特的男氣息溫熱噴灑在龍安秀敏感的后脖頸引來她一陣輕顫。
唔她低聲嚶嚀緩緩睜開眼適應刺眼的日光。
臉頰上有空氣冰冷的觸覺可她的身子溫暖出奇。
低下頭邵以律的一隻手臂正緊緊箍住了她。順着手臂向前看他的手正——
扣在她的上!
他們這是什麼姿勢?為什麼一夜之間竟成了這樣?
psypsycho?!她驚呼瞬間清醒。
嗯?半夢半醒間他自鼻息悶悶應了一聲。
你你的手!
嗯他答的敷衍連眼都沒睜挪挪身子繼續睡。
咦她怎麼覺得正被什麼硬硬的東西頂着?
龍安秀認真分析這個體位而後僵住。
難道這就是男人每日清晨例行公事的撐旗杆?這充分說明psycho是個功能正常的男人?
她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這樣容易遊離主題!
你快拿開啦!龍安秀扭動身子推開邵以律錮在胸前的大手。
你好煩她的劇烈動作終於驚醒他。他揉揉惺忪的眼抱怨道你做什麼?大早上就這麼吵人。
你還好意思說你你竟敢趁我睡着吃我豆腐!
嗄?大腦還沒正常運轉他一時間沒聽明白。
你竟敢摸我的她坐在那裏聲音低低的。垂頭看着自己的胸覺得好委屈。
哦他曉得她這樣子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雖說他睡著了卻對她胸前柔軟的觸感記憶猶新。
可他卻不以為然:你的反應有必要這麼大嗎?
是你太過分了!她抬起頭斥責他。
睡熟了我又沒有意識他解釋可視線依舊停留在她的胸上悠然地說不過當年你胖的時候我就揣測你這裏得不會太好果真手感不怎麼好
咦?難道他當年就苦心鑽研過她的胸?
她氣急敗壞道:我不用你來找手感!你這個流氓!
呵你這語氣頗有『恨我不死』的味道。可我還沒達到流氓的境界吧?
你到了!她頓了一頓繼續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君子必慎其獨』你沒做到這一點就是流氓!
邵以律無言只覺好笑。
她對人的界定就是這樣極端嗎?他雖不是君子更談不上慎其獨可他也絕非是個流氓。
龍安秀挪到床邊匆匆穿鞋。
你要去哪?他依舊半躺在輕問。
回學校。
我還沒吃早飯。
你吃不吃早飯與我何干?
可他卻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微笑道:智力請我吃食堂吧。
真是對牛彈琴!
我八點有課!她甩下這一句頭也不回的離開日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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