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嫣然還在攔著旻蘊兒,追着她說道:「喂,喂,你叫影兒幫她,總要有些回報啊,不如你把雪參給我。」旻蘊兒咬咬嘴唇,沒有說話。嫣然咬牙道:「你老實說,當初給影兒下藥的是不是你?」

旻蘊兒愣了一下,說道:「是我,我嫉妒她。」

嫣然急忙說到:「這就是了,你不把雪參給我,也總有辦法治好她。」旻蘊兒低頭道:「若是當初一開始就吃藥調理,現在早已經好起來了,可是到現在事過經年,我也沒辦法幫她了。」嫣然不僅惱火,說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那你把雪參給我,否則今晚休想離開!」

李月影已經走過來了,把她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聞言看了看旻蘊兒,並沒有多說設么,只是淡淡說道:「嫣然回去。」嫣然急了,說道:「害你的人就是她,你現在還幫了她,不管怎麼說,今晚必須把雪參拿出來!」

旻蘊兒卻道:「你殺了我。」

嫣然一愣,李月影嘆道:「嫣然,已經很晚了。」

柴寧宇還坐在地上,一手搭在膝蓋上,無力的用手扶著額頭。旻蘊兒走進了酒館里,走到她身邊,伸手扶住她說道:「寧宇,起來,我們回去了。」柴寧宇一把推開了她,喊道:「滾,別來管我!」

旻蘊兒被她推得幾乎跌倒,聞言說道:「像你現在這種樣子,連她都嘲笑你,你還有臉活着?」柴寧宇聞言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把掀翻了身邊的桌子,怒吼道:「是,我是該去死了,不要你來說,滾,滾!」

酒館里看熱鬧的人看柴寧宇發作,一時驚訝,都躲遠了,柴寧宇又一腳踢倒一張凳子,大叫道:「都滾!我就是個廢物,不用你來管!」店裏夥計看着一片狼藉,急忙過來,要阻止柴寧宇,旻蘊兒急忙攔住他,塞給了他一錠銀子,夥計看着銀子,沒再說什麼,走開了。

旻蘊兒看着眼前發酒瘋的柴寧宇,嘆了口氣,忽然走過去,伸手抓起一個酒罈,走到柴寧宇身後,舉手把酒罈狠狠砸了過去,砸在了柴寧宇的後腦勺上。

柴寧宇愣了一下,隨即向後摔了過去,旻蘊兒急忙把她接在了懷裏,柴寧宇昏倒了。

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客棧里,此時躺在床上,後腦勺還疼痛欲裂,房間里卻沒有人,柴寧宇欲要起身,這才發現自己手腳居然都被綁了起來,柴寧宇掙扎了一下,更本掙不開,她不禁叫道:「蘊兒,蘊兒,這是怎麼會事?」

旻蘊兒推門而入,手裏卻拿着一把匕首,柴寧宇望着她皺眉道:「蘊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把我鬆開了。」

旻蘊兒卻一言不發的站在床邊看着她,柴寧宇看着她發狠的眼神,看着不禁有些發毛,說道:「蘊兒,你這是做什麼,快解開我。」旻蘊兒卻低下了頭,把匕首放在了她的頸子上,柴寧宇感覺著那一絲寒入骨髓的涼意,不禁道:「蘊兒,你到底做什麼?」

旻蘊兒卻依舊一言不發,匕首滑落到了她的胸口,一寸寸割開了她的衣服,還有她纏在胸口的白布。柴寧宇□的胸口暴露在空氣中,油燈下她充滿了質感的肌膚微微泛著光澤,旻蘊兒一手撫摸着她的胸口,又用匕首隔開了她的腰帶。

柴寧宇驚慌起來,掙扎著說道:「蘊兒!你到底做什麼?快放開我!」旻蘊兒卻抬頭對她笑了一笑,說道:「我想這樣做很久了,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你的心還是在別人身上,既如此,著身子又何必便宜別人呢?」

「蘊兒!」柴寧宇憤怒的喝了一聲:「快把我放開!」

旻蘊兒卻笑道:「我不放,就算之後你會殺了我,我也不會放開你。」旻蘊兒一邊說着,把柴寧宇的衣服全部割開了。柴寧宇感覺自己暴露著的身體泛起一絲絲涼意,不禁又掙紮起來,旻蘊兒卻低頭吻住了她,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軟軟的嘴唇把柴寧宇的嘴唇含了進去,然後輕輕咬了一下。

她這種挑逗,似乎觸到了柴寧宇敏感的神經,柴寧宇猛然吼起來:「滾,不許你對我這樣無禮!」旻蘊兒聞言突然起身,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讓柴寧宇徹底懵在了那裏,旻蘊兒發狠的說道:「這一巴掌比李月影那一巴掌怎樣?夠有力么?」柴寧宇懵在哪裏,一時居然沒能反應過來,旻蘊兒俯身又抱住了她,喃喃道:「你說你最愛的是我,你說你不論做什麼,只是為了成就大業,其實我知道那些都是你騙我的,我只是自欺欺人的去相信而已,我知道你心裏只有李月影,我更知道如果不是我懂控獸術,你更本連正眼都不會看我,我什麼都清清楚楚,可我怎麼辦?我不是沒有試過離開你,可是已不見到你我心裏就空落落的,總是想你,你總是在我身邊無處不在,我只有認命了,我愛你,怎麼辦呢?我愛你啊。」

柴寧宇聽着她在耳邊喃喃自語,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旻蘊兒卻又突然起身,把手放在了她的腿間,柴寧宇猛的吃驚起來,本能的要合攏雙腿,但是她的雙腳卻被分開綁在床頭,柴寧宇因為緊張,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旻蘊兒的手指卻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她的身體里。

劇烈的痛楚來自於身體,也來自於內心,柴寧宇一瞬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從靈魂深處撕裂了。她緊咬着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旻蘊兒俯身下來,伸手撫着她的臉頰說道:「你是個女人,你就是個女人而已,連我都認了這一點了,為什麼你還要自欺欺人?還要欺騙自己?」

旻蘊兒一邊說着,一邊抽動着手指,痛楚一點點蔓延,柴寧宇在她的話語中閉上了眼睛,一抹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旻蘊兒看着她的淚水,停止了動作,久久凝視了她一陣,伸手解開了幫着她的繩子,把她抱進了懷裏,柔聲說道:「哭,哭完了我們就振作起來,你還是你,不可一世的柴寧宇。」

清晨起了,李月影睜眼就看到嫣然坐在窗口出神,身上還是那一身男孩子打扮,李月影叫了一聲:「嫣然。「嫣然卻沒理會她,李月影走過去笑道:」還在置氣呢.」嫣然不快道:「要我說昨晚就不該放旻蘊兒走,把她手裏那一半雪參拿過來也好啊,我真不懂你在想什麼了。」

李月影笑道:「何苦呢,她不過就是個一心愛着別人的可憐女人。」

嫣然氣道:「是,別人都可憐,可你置我於何地呢?」

李月影笑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中虛無,何必強求。」

嫣然看她依舊淡然的神色,不禁嗔怒:「氣死我了!」李月影卻是一笑而過。

只是又出乎預料的是,清晨很早,格瑪就親身帶着侍從,還帶了小公主克西雅來了。嫣然看着眼前這個不速之客,心中不禁嘀咕,說道:「你們做什麼來了?」格瑪輕輕一擺手,一個侍從過來,從懷裏小心翼翼掏出一個布包,打開布包,裏面卻是那半截雪參。

格瑪笑道:「我是特地來給李先生送雪參的,李先生這就用了,這東西,還是放在肚子裏最安心。」李月影看看雪參,笑道:「不,公主還是收回去,我正準備離開這裏。」格瑪笑道:「先生吃了雪參再走也不晚。」

嫣然聞言,那裏還等的,急忙伸手接了,對李月影說道:「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聽你的了。」李月影不禁皺眉道:「嫣然!」

格瑪卻介面道:「先生收了雪參,大可不必覺得欠了我的人情,要走便走就是,不過什麼時候走記得說一聲,我送先生一程。」格瑪從昨日司南鳳說了那番話以後,便改口了,一直叫先生,極透著尊重又顯得極為誠懇。

人家又把話說到這份上,李月影極為無奈,真真是左右為難了,嫣然已經接了雪參道:「我這就去熬,公主殿下說得對,這東西放進肚子裏才能安心。」

格瑪看着嫣然出去,笑了起來,說道:「這個孩子倒真是有情有義,對你關切的很呢。我也不方便在這裏打擾太久,先回宮去了,先生如要走,可一定告訴我一聲,讓我送先生一程。」李月影正好應道:「好,走時會去跟公主辭行。」

格瑪笑了笑,轉頭對克西雅說道:「克西雅,你要不要留下來跟秋能玩一會?」克西雅立刻開心應道:「要,要。"

李月影先是聽得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嫣然這些天一直男孩子打扮,便用了自己父親的名字。不過李月影只道這大小兩個公主都知道嫣然是女孩了,並沒有說什麼。格瑪留下侍衛跟着克西雅,告辭走了,克西雅歡快的去找嫣然了。

一群侍衛緊張的跟着克西雅,在夥計的指引下找進了廚房裏,可惜壓抑看嫣然就開心叫道:「秋哥哥,你來可真好,姑姑居然都帶我出來玩了。」這一聲哥哥到是叫的嫣然一愣,隨即想到可能格瑪並沒有對克西雅點破自己的身份,一時乾笑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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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笳十八拍(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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