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把煙掐掉（2）

沒碼完！不要看！！！

提醒啦！！！

我送你去警局吧

「也不是啞巴啊，怎麼就傻了呢。」

「哥哥，」九九捏手看他，奶音顫顫的，「媽媽說，不、不能打架。」

聞言，少年回頭望她，世界的黑暗降臨於他腳步一側。

又幾段畫面略過，於玖玖眼睛發澀，擦擦眼角，眼前的場景又換了。

「顧深，你又去打架？」少年挺著腰板跪在祠堂前，一個白髮老人面色慍怒，不顧被攔在外側的女孩提起家鞭就伺候他，佝僂的腰不停地顫，透露出蒼老的年紀，「說了多少遍，籃球那些上不得枱面的東西有什麼好，還打架？你很鬧騰事，打哪裏不好非得傷到手，好了，今天不用練字，就跪在這裏好好反省……」

於玖玖迷茫地朝少年的背影奔去，逃不開那層隔離的黑暗，不一會場景再一轉，周遭不同了。

那個少年就坐在廢舊的單元樓前，小糰子下巴抵著膝蓋陪他，把創可貼遞去沒被拒絕後，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喜歡、你就去做，我幫你……保密，你、不想和我玩的話、我、我可以陪你……」

外部性格專制，他要求少年傳承鄭家世家沉迷國文，對於阻礙其的愛好強制摒棄在外。

比如說，少年休閑的籃球卻被老人視為無用之物。

小糰子支持顧深，讓少年白日藉著教她寫作業的名義偷偷去玩。

可為了幫哥哥保密，她又偷偷地練字把想法寫在日記本里，終有一回被發現了。

那個時候起少年對她的厭惡有了明目張膽的理由，即便往後，除了節目他對他的定義從為改變。

對於小孩來說，表裏不一的違背就是背叛。

之後，隱隱約約看見了一條黑色的髮帶，前後的記憶似乎如時光機掠過，飛快地難以捕捉。

卻無意地伴隨了少年冷冽的話語，那一次一頓的開口的語句。

C市比賽訓練場地的小樹林。

顧深飲了涼啤，捏煙靠近唇瓣。

「你特么能不能別抽了，我操你媽的。」陸隊伸手劈去，動作不及他快，顧深輕輕一收，安然無恙躲開。

他對着一臉正氣的男人低笑，忽然開口，抬眸時面無表情，「我以前還真是個壞學生。」

「抽煙喝酒打架是吧，就種東西年少輕狂誰沒做過，老子當年還被當作軍痞呢！」

顧深抬手不緊不慢地靠近下顎，不動聲色盯他，深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帶着一種奇怪的情緒，「我是說我干過許多混賬事。」

「比如說？」陸隊大概覺得勸不了他，決定等他緩了心情講完故事再做決定。

思忖幾秒蹲下來，「看你那樣，當初也做不了什麼好事。」

高一都敢和教官打架了，以前豈不是更無法無天？

顧深瞥了一眼他搖頭滿是不得了的臉色，瞌了瞌眼皮，抬手間煙條末端的星火帶光。

「口是心非算不算？」

「……其實那是賤。」

猶記得七歲那年某天，他在逞凶作惡的混混中心軟幫了那個小糰子，從此換了她軟軟糯糯喊出的幾年哥哥。

其實她也挺蠢的，能打過那幫混混就說明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可她傻兮兮地，就愛跟在他背後，充當了一個稱職的小尾巴。

他愛打球，外公不許，她幫他偷偷瞞天過海。

那時候球技初練差勁得連三歲小孩都比不上，而空到只有她一個觀眾的球場里，小姑娘巧笑倩兮，彷彿撞見了萬年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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