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蒙娜麗莎的微笑
眾同學無不為達·芬奇的畫經過鏡面摺疊之後出現外星人和圖特之城的標誌性建築而嘖嘖稱奇。
達·芬奇。
一個一直用鏡面書寫的男人。
一個說出「畫家的心應當像鏡子一樣,應當曉得,假如你們不是一個能夠用藝術再現自然一切形態的多才多藝的能手,也就不是一位高明的畫家。」這樣話語的男人。
他的畫,會不會跟他的文字一樣,只有我們經過鏡面翻轉才得到他想要表達的真相?
一個發明透視法繪立體畫的鼻祖人物,為什麼總是將那些食指指天的那隻手上的光影效果畫得那般粗糙,以至於和整幅畫都顯得格格不入,是一時疏忽,還是故意為之?
他所說的「用藝術再現自然一切形態」到底有沒有暗示世人的深意?
答案似乎在布拉克對達芬奇眾多繪畫的演示中不言而喻。
布拉克還沒有停止,繼續講道:
「《最後的晚餐》也是一樣,有興趣的也可以回去自己玩一下,可以在網上下載原圖,一定要是直接相機拍攝的原圖,後面背景清晰一些的原圖,不是別人處理過的或者模仿圖,做一個鏡面圖出來,將兩幅畫透明度調成50%,然後你沿着耶穌旁邊這隻指向天空手指進行重合。」
「你會發現,一個以耶穌後面圓拱形門框為眼帘的小灰人的形象出現在整個個畫面之中,就像一個幽靈。」
果不其然,《最後的晚餐》經過重疊之後,由後面門窗的陰影組成的一個外星人形象清晰可見。
眾人這才意識到又一個達·芬奇的神奇之處:他的繪畫中真正的關鍵信息並不是那些姿態優美,身材修長的人物,而是那些看起來細枝末節的背景。
通過鏡面翻轉和重疊之後,那些背景往往顯示出令人震驚的信息。
「還有大家最熟悉和喜愛的《蒙娜麗莎》。」布拉克繼續說道。
屏幕中出現了那副舉世聞名的畫。
布拉克大有一副「語不驚人不死心」的架勢。
「這是達·芬奇晚年最後一個完成的作品,他花了將近3個月的時間來畫這幅畫。」
「地球官方資料上說,畫中所畫的人物是他一商人朋友委託他畫得自己妻子的畫像。」
「但他將近用了3個多月去畫這麼一幅畫,這也是他人生最後完成的一幅畫,當然,除了他最後給自己畫了一幅自畫像之外。」
「如果只是想畫一個朋友的夫人,很顯然並不值得花費這麼多的巧思。」
他微笑着繼續說道:「在《蒙娜麗莎》這幅畫中,達·芬奇雖然沒有在上面畫出食指指天的『鏡面對疊軸』的明顯暗示,但我們用同樣的方法依然能夠在這幅上看到一些奇迹。」
「同樣,做一個蒙娜麗莎左右翻轉的鏡面圖像,然後我們沿着她垂直於平面的左手小拇指進行對疊。」
屏幕中照着《蒙娜麗莎》的兩幅鏡像畫在各自50%通明度的情況下進行對疊,沿着對疊軸的上方背景中,竟然出現了一個飛在空中的飛碟。
橢圓形的飛碟形象清晰可見,形狀和圖特之城的小飛碟一般無二。
眾人一頓驚呼。
布拉克接着說:「我們也可以將這兩個鏡面圖像不進行對疊,只是將我們鏡面圖像放在原畫的右邊,把中間的縫隙對接。」
布拉克把自己的左右雙手在空中碰在一起來形容這種對接。
眾人不得不再次驚呼。
因為兩幅鏡面《蒙娜麗莎》接觸的背景中赫然出現了一張小灰人形象的圖案,看起來有點像是華夏三星堆青銅器中的人物形象,但仔細看看,小灰人的大眼睛尖下巴的特點顯而易見。
然而,布拉克的講述並沒有結束。
「很多人,猜不透蒙娜麗莎為什麼微笑。」
「其實他也像普通人一樣,人到暮年之後,總是會在一壺烈酒之後想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也許我將這幅畫和他的引渡人威廉·卡西斯放下一起,你們就會明白。」
屏幕中又出現了一張威廉·卡西斯微笑的頭像。
一條紅色的標示線以《蒙娜麗莎》的鼻尖和威廉·卡西斯的鼻尖為基準線橫向將兩幅畫切成兩半,而且讓上面的一半在屏幕中消失掉,只留下鼻尖之下的部分。
眾人這才發現這兩者的微笑面容是多麼的相像。
尤其是餘子峰更為感同身受,怪不得自己總覺得卡西斯的微笑和蒙娜麗莎相似。
原來達·芬奇畫的《蒙娜麗莎》就是女版的卡西斯啊。
餘子峰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卡西斯之前說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頓悟者就是達·芬奇,而不是愛因斯坦了。
怪不得卡西斯在提到達·芬奇之後說自己不想說,讓自己去問歷史老師。
他們之間有……這麼深的感情?
「難道達·芬奇是沒有被清除記憶嗎?」餘子峰在看到達·芬奇在畫中藏了這麼多圖特之城的秘密之後吐槽道。
眾人再次齊齊看向餘子峰。
布拉克這次也多看了他兩眼微笑着說道:「這位同學很聰明。」
「事實證明,達·芬奇的記憶確實並沒有被清除。」
「他依然記得圖特之城的太多事情,還有他的引渡人威廉·卡西斯。」
「他在一萬五千多頁的手稿中,幾乎都是關於科學解讀,很少有關於個人的記載。」
「有一件事,就創作於消失的兩年之後的記載中。」
「在那篇文章之中,達·芬奇詳細描述了自己曾在一個神秘洞穴里展開冒險的故事。」
「他說了自己站在黑暗洞口的邊緣,為洞中可能存在的物體感到害怕。」
「但好奇的慾望又讓他走進了洞中想要一探究竟。」
「他只寫了這幾句話,具體他在洞中看到了什麼,並沒有描述。」
「但你們如果在飛碟通過月球盆地中的圖特之城洞口的時候,應該會和達芬奇有同樣的感覺。」
眾人再次吸了口氣。
餘子峰清晰地記得飛碟的視野中突然一片黑暗,飛碟鑽入月球背面一個地洞中的感受——畏懼並好奇著。
這種感覺和達·芬奇手稿上的描述一般無二。
「他有一幅畫叫《岩間聖母》。」
「剛剛我們已經演示過了,通過鏡面重疊,我們看到了卡奧斯廣場上的阿佩爾雕像。」
布拉克說道。
屏幕上也再次出現了這張圖畫。
岩洞裏的聖母,鏡面摺疊之後成了岩洞裏的阿佩爾。
但為什麼叫「岩間聖母」呢?
其寓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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