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林絮兒的論調
「好了兩位,咱們就再次別過吧。」
一座城市的小巷中,許離三人無聲無息的出現。
許離看了看那偽裝着的林絮兒和秦憐,掩嘴打了個哈欠后說了起來。
不過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林絮兒又一把拉住了許離的手腕。
在被林絮兒拉住手腕的時候,許離臉都黑了。
因為,這還是自己頭一次,被同一個人拉扯兩次手腕。
而且還是同一天,同一個位置。
就在許離打算震開林絮兒的時候,林絮兒可憐巴巴的對許離說道:「道友啊……」
「叫爹都沒用。」
許離撇著嘴說了一聲后,拍掉林絮兒的手,大步大步的就朝着小巷子外面走去。
這兩個人,和自己只有兩面之緣罷了。
自己可不會把不知道底細的他們帶在自己的身邊。
甚至,如果不是感受到這兩個人是人族修行者,自己都不會帶着他們來人族修行天地。
許離離開后,站在林絮兒身邊的秦憐忽然用着戲謔的語氣對林絮兒說道:「聽到了沒有,某人想要讓你叫他爹呢。」
「我敢叫,就怕他不答應。」
林絮兒聳了聳肩,隨即雙眼變得深邃了起來,對秦憐說道:「看來,嫂子按摩的手藝是真不錯,否則他也不會選擇來這一座城市了。」
「怎麼說?」秦憐聽到這話,頓時疑惑了起來。
林絮兒伸出手指揉着太陽穴,似笑非笑的對秦憐說道:「花梓傾和李夢她們兩個就在這一座城市裏面,想必那傢伙是想要讓人伺候了……」
「不可能吧。」秦憐用着懷疑的眼神看着林絮兒。
她總感覺,林絮兒這個女人的危機感太重了。
什麼一些有的沒的事情都要去想。
她這樣,得多累啊!
「哪有什麼不可能的。」
林絮兒牽着秦憐的手往小巷外面走去,同時對秦憐分析了起來:「黑暗走到極致就是光明,光明走到極致就是黑暗。
男人也和這個道理差不多,很多到處留情的男人,看似處處留情,其實他們有可能對待每一份感情都是認真的,至少,他們是真的嚮往著感情。
而一些正經的人,看上去好像禁慾系,但那只是我們看到的,當他們撕下偽裝后,簡直就是渣到極致的那種傢伙。
所以啊,我必須把許離看緊起來,這個傢伙太正經了,我完全猜得出來那個傢伙不正經起來到底多麼不正經。
嗯,一切有危機苗頭出現,就得立即掐滅掉,不然等著苗頭徹底長成參天大樹,到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弟妹啊,你這一翻言論讓嫂子我很害怕啊。」
任由著林絮兒拉着自己往一個方向走去,她聽着林絮兒說出來的那一番言論,神情顯得極為古怪。
畢竟,如果真的按照林絮兒這麼說,那麼許言自己以後得多多看着點了。
畢竟許言,也是一個正經人啊。
還有自己……自己是否也應該警惕一下自己?
畢竟,自己也是個正經人吶!!
「嫂子你怕什麼……」
林絮兒撇著嘴說了一聲。
秦憐和許言之間的感情,實在是有點堅不可摧。
她完全不用擔心什麼。
甚至說句實話,如果不是自己還未曾徹底把許離拿下,自己都不用擔心什麼。
要是許離現在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也不用擔心其餘的妖艷之人來勾引自家老公了……
……
「這桃樹,是越來越不錯了。」
李夢的別墅院子中,許離無聲無息的進入其中。
他看着眼前的那一顆樹葉茂盛的桃樹,忍不住驚嘆起來。
這桃樹,是真的得到了一樁大機緣啊。
就因為四年前林絮兒那麼輕輕鬆鬆的一弄,就從一顆普通桃樹變為了一顆靈根。
而且,在自己的感受中,現在這一顆桃樹若是開花結果,對君王境界的修行者都有一些作用。
「怪不得現在的人稱之為那個境界為不可言不可說的境界,手段實在是太玄妙了。」
抿著嘴感慨了一聲,許離甩了甩頭,抬起腳緩緩的朝着別墅裏面走去。
輕輕鬆鬆的打開了那電子門,許離直接進入了大廳中。
此刻,在大廳的沙發上面,花梓傾正在看電視。
在她的周圍,有着數把蝴蝶刀在空中飛舞著。
每一把蝴蝶刀上面,都覆蓋得有花梓傾的精神力。
「啊!」
而在許離打開電子門,走進別墅裏面的瞬間,那看到許離的花梓傾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在她周圍飛舞的蝴蝶刀,紛紛掉落在了地上。
「怎麼,看到我很驚訝?」
看着花梓傾,許離比較玩味的詢問了一聲。
而當感受到花梓傾的境界后,許離的雙眼又變得極為深邃了起來。
因為花梓傾……居然已經有了真王境界的修為。
要知道,四年前的時候,花梓傾才踏足修鍊的道路啊!
想着,許離的眼眸波動了兩下,對花梓傾詢問道:「絮兒是不是經常來教你們修行?」
花梓傾從震驚和興奮中緩緩的回過神來。
聽到許離的詢問后,她下意識的點着頭,輕輕的說道:「絮兒姐姐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我們這裏住一段時間,給我們講解修行界的很多常識……」
「怪不得。」
花梓傾這麼一說,許離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林絮兒經常來教導她們。
否則,她們單單隻是自己領悟修行的,那麼自己就要口噴鮮血,直接羨慕死了。
因為要知道,四年的時間從凡俗境界突破到真王境界,哪怕是那些重修的修行者都不一定做得到。
當然,也不是他們做不到。
而是那般做了,對他們而言只有壞處而沒有好處。
有時候,突破得太快也不是好事。
至於花梓傾她們,倒是沒事。
畢竟有林絮兒這樣最頂級的大佬教導,她們是不可能走錯路的。
她們的根基,完全不用擔心不紮實。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她們的歷練不足,容易缺乏後勁。
「你這幾年,去哪了?」
花梓傾看着走到沙發麵前的許離,微微朝着許離湊了過去,眼睛閃爍的詢問了起來。
她的語氣中,還帶着一股濃濃的幽怨。
似乎,許離的不告而別,讓她這些年很不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