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一變再變
「這是……」
當傳送完畢,蘇顧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諸天戰場,來到了許離的房子院子中。
她下意識的朝着自己的左手看去。
只見她的左手手中,有着一枚漆黑之色的儲存戒指。
這一個儲存戒指的空間,是她見過的最大的。
而在這一個儲存戒指之中,有着海量的修行資源。
有着各種各樣的寶貝……
「這儲存戒指,是否太大了……」
從那些修行資源中挪開精神力,她的精神力繼續探索著這龐大的儲存戒指。
好一會兒后,她收回精神力,顯得極為的震驚。
這個儲存戒指的空間,已經超出儲存戒指的常規了。
這樣的儲存戒指,恐怕整個諸天修行界都找不出幾枚來。
她不相信,這儲存戒指是那個修行勢力的……
「大嗎?那就送給你了。」
許離緩緩的出現在了一顆大樹下方盤膝坐着。
他似乎是聽到了蘇顧的嘀咕聲,頓時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對蘇顧說了起來。
蘇顧一聽這話,並沒有立即露出興奮之色。
反而是條件反射般的俏臉一紅。
看到她的神情,許離略微有些無語了起來。
似乎是猜到了蘇顧在想什麼一樣。
很快,蘇顧就回過神來了,她見許離用着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心裏面稍稍有些慌。
不過她這次並沒有顯露在臉上,而是用着遲疑般的語氣對許離詢問道:「殿主,這儲存戒指,是您的?」
許離輕輕的點着頭,平靜的說道:「剛才把你拉回來的時候,時間有點倉促,所以我直接把那個修行勢力比較值錢的東西都裝在裏面了。」
見許離這麼說,蘇顧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後低着頭對許離說道:「殿主,這儲存戒指太貴重了……」
這儲存戒指,恐怕整個諸天修行界都找不出幾枚來。
而且,很有可能是獨一無二的。
單單是這一枚儲存戒指,他覺得價值就比那個勢力的所有資源加起來都恐怖。
所以,許離把這一枚儲存戒指給她,她總感覺有些燙手啊。
許離對蘇顧擺了擺手,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后說道:「這東西對我來說形同雞肋,還不如給你,再說了,你是替我辦事,我總不能讓你只處理不拿工錢吧。」
說到這裏,許離摸著下巴,偏著頭認真的想了想,繼續說道:「這樣的事情,總結起來在俗世之中被稱之為白嫖吧?
你家殿主我雖然為人有些反覆無常,不過底線還是有的,知道找人辦事就要給好處,手下辦事,也不能夠真的以為手下的命就是我的,白嫖這種事情,你家殿主我還做不出來。」
「那蘇顧就卻之不恭了。」見許離這麼說,蘇顧耳根子稍稍一些紅潤起來,對許離抱拳一禮后,就把那儲存戒指給戴在了手上。
同時,蘇顧又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起來,不敢看許離的說道:「殿主,您說話能不能不要這般粗鄙……白嫖這樣的詞,用在我們女人身上不合適。」
「本殿主搞不懂你們女人啊。」
聽到蘇顧這話,許離輕輕的嘆了口氣。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說錯了。
自己說的,明明就是這個道理嘛。
當然了,許離對蘇顧顯露出來的模樣也覺得非常無語。
假如是個初入社會的小女孩露出這般姿態,自己還覺得非常正常。
可你這女人,活得也夠久了,怎麼還是一副小女人姿態。
簡直……有些讓自己說不出來的感覺啊!!
「蘇顧也琢磨不透殿主。」
蘇顧聽到許離這話,無聲的苦笑了起來。
許離琢磨不透女人,是他根本懶得去琢磨罷了。
而許離,是你不管怎麼琢磨,都琢磨不透的那種。
自己前前後後,琢磨了許離不少的時間了。
可許離,一次次推翻他在自己心中的固有印象。
她現在都有些迷茫,自己該怎麼和這個殿主相處了。
「琢磨不透,那麼就不要去琢磨了,只要你做的事情對我沒什麼威脅,那麼你們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插手。」
許離依靠在樹榦上,用着幽幽的語氣對蘇顧說了起來。
他對黑暗顛的定位,是一次又一次的改變。
原本他的打算是,把黑暗殿打造成橫壓諸天的勢力。
後來,發現自己不是做勢力之主的材料后,他對黑暗殿的定位,是一種類似半勢力半集會的存在。
可這樣,許離依舊覺得頭疼。
所以,他打算對黑暗殿放任自流了。
只要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做,那麼他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等自己的事情徹底結束后,他到時候就把黑暗殿給解散掉。
蘇顧眼睛微微一閃,總覺得許離這話中,蘊含着一些自己暫時理解不了的深意。
她沉吟了一下后,對許離詢問道:「殿主,我若是現在繼續去解決第二個勢力,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去吧。」
許離對蘇顧擺了擺手,然後又指著蘇顧手中的那一把木尺說道:「這東西,是我這段時間弄出來,專門用來斷因果的,也一併給你了。」
「屬下告退。」
蘇顧認真的對許離行禮,隨即往後倒退兩步,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這院子中。
許離在蘇顧離開后,緩緩的站起身,走到了房子後面的院子中。
在這後院中,花梓傾正在把玩著兩把蝴蝶刀。
那兩把蝴蝶刀,此刻就宛若真正的蝴蝶一樣,在花梓傾的手上飛舞。
不過時不時的,花梓傾會出一些差錯,導致手上出現一些血痕。
不過那些血痕才剛剛出現,就徹底癒合了起來。
而在院子的另外一個方向,擺放着一台跑步機。
衣衫單薄,滿頭大汗的李夢正在跑步機上面揮灑著汗水。
她的雙眼,此刻都略微有些無神起來,跑步完全是依靠本能。
許離認認真真的看了她們兩女好幾眼后,就走進了後院中一個圈出來的菜園子中。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鋤頭,就開始緩緩的挖著土。
他的姿勢,很是標準。
而且一舉一動,都渾然天成。
宛若他此刻手中的不是鋤頭,而是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