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9突然暈倒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總之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莫寒……」關欣一睜開眼,便是下意識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忙走到床邊,宮莫寒輕輕*著關欣的臉:「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我有點口渴。」她沙啞著嗓子回答。
宮莫寒的一隻胳膊打從她脖子底下穿過,稍微一用力,便將她扶坐起來。
另外一隻手端著水杯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她嘴邊。
關欣一張開嘴,宮莫寒便緩緩的傾斜自己手裏的水杯,
甘甜的水順着喉嚨一下子滑了進去,潤濕了關欣乾涸的嗓子。
她抬起手,指尖*著自己脖子上的傷疤。
做完聲帶恢復手術之後,關欣的確能夠正常說話了,可嗓子總是沙啞的快,也乾涸的快。
過一會兒不說話,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便啞的厲害。
「我最近是怎麼了?總覺得疲憊的厲害。」關欣一轉身,就抱住了宮莫寒的胳膊。
剛剛關欣一暈倒,他就立刻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經過一番檢查以後,醫生也覺得奇怪。
最終只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關欣體虛,所以現在需要好好修養。
「可能是太累了。」宮莫寒回答。
「欣欣姐,你沒事吧?」一直到夏楚雪開口說話,關欣才注意到她也來了。
「小雪?你怎麼過來了?」她疑惑道。
夏楚雪抓抓頭髮,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就是擔心你嘛。」她找了個理由搪塞。
「是嗎?」關欣表示懷疑,「我只是太累了所以暈倒了,莫寒應該不會給你打電話吧?」
她看向宮莫寒,似乎在用眼神求證些什麼。
果然,夏楚雪瞞不住了,只好認命的埋下了腦袋。
「好啦,是花昔。他回去了竟然不理我,也不和我說話。我一生氣,就跑出來了。」夏楚雪憤憤的說着,還抬頭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她從家裏跑出來,都過去兩個小時了,那個男人竟然一點都不着急,甚至連找都不找。
這麼一想,夏楚雪更生氣了。
她又沒做錯什麼,誰讓花昔明知道周里里是個綠茶婊,還上趕着幫她說話。
「好啦。」輕輕拉過夏楚雪的手,關欣勸她,「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有什麼事過不去。」
「是他!」夏楚雪在被子上錘了一拳,一臉不高興的表情。
「周里里是什麼人,他心裏難道不清楚嗎?人家一口一個哥哥就把他叫昏了頭。」
「欣欣要休息了。」宮莫寒皺着眉頭說道。
他的話很有分量,夏楚雪立刻閉上了聒噪的嘴巴。
擺擺手,她又說了最後一句話:「欣欣姐,這幾天我可能要待在你家了。」
看着她那副可憐巴巴的小表情,關欣又怎麼會拒絕。
「嗯,一會兒讓王阿姨給你收拾間屋子出來。」她答應道。
得了關欣的肯定,夏楚雪慌忙退出了房間,生怕宮莫寒一個不滿,不讓她在這裏住了。
夏楚雪離開以後,房間終於安靜了下來。
「糰子呢?」關欣環視了一圈,繼而問宮莫寒道。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關欣的床邊,宮莫寒回答:「糰子本來趴在床邊等你醒,可趴着趴着就睡著了,我把他抱回自己房間了。」
「這個小傢伙。」關欣笑着說。
拉開被子,宮莫寒十分自然的在關欣身邊躺了下來。
「莫寒,幾點了?」她睡了太久,幾乎都不知道時間了。
瞥了一眼腕錶,宮莫寒回答:「凌晨一點半。」
原來都這麼晚了,關欣在心裏嘀咕。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縮回了被窩。
白天睡的太久了,所以現在醒來,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困,甚至神采奕奕。
「怎麼了?」宮莫寒翻過身,面對着關欣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睡不着了。」她欲哭無淚的說。
半晌,身旁的男人才應答:「睡不着嗎?」
他的語氣怪怪的,似乎帶着些其他意味。
被子裏,一雙大手一把攬過關欣的腰身,將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關欣瞬間心領神會。
「我睡的著,現在還有點困……」
垂死掙扎的話還沒說完,某人便欺身上來了。
他壓在她身上,眼神里燃燒着絲絲情慾。
如願以償的,關欣昨晚睡了個好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酸痛,身上沒有一塊地方舒展。
果然,男人這種生物真是惹不起。
換了衣服下樓的時候,夏楚雪已經坐在餐桌旁邊吃早餐了。
「莫寒呢?」她開口問道。
切了一塊芝士蛋糕優雅的喂進了嘴巴,夏楚雪回答:「你老公已經上班去了。」
「糰子呢?」她又問。
嚼完了嘴巴里的蛋糕,夏楚雪才繼續回答她的問題:「你兒子上學去了。」
「今天都走的這麼早嗎?」關欣狐疑。
叉子掉落在桌上,夏楚雪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着關欣。
「姑奶奶,這都幾點了?還早啊?」她無語的看着某人。
抬頭看了一眼餐廳的時鐘,關欣沒臉的垂下了腦袋。
此刻已經是上午十點整,怪不得糰子和莫寒都走了。
「欣欣姐,你昨天下午不是睡了很久嗎?怎麼今天早上還是起的這麼晚?」夏楚雪表示不解。
臉上染了一抹緋紅,關欣握緊了手裏的牛奶杯,
灌了一口牛奶,她含糊其辭的回答:「可能是身體太虛弱了吧。」
「那……」趕在夏楚雪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之前,關欣趕緊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和花昔打算怎麼辦?」她咬着土司問道。
提起花昔,就是提起了夏楚雪的傷心事。
她吃不下了,叉子放到一旁,眼神開始失焦。
「不知道。」手指頭不停的在桌子上劃開劃去,沒有任何規律可言,「花昔他……不至於真跟我離婚吧?」
猶豫了片刻,夏楚雪還是開口問了關欣。
關欣樂了:「昨天不是你說要離婚的嗎?」
她是真喜歡那個男人,昨天說離婚,只不過是氣話罷了。
「欣欣姐!」夏楚雪嗔怪的叫了一聲。
王阿姨走了進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太太,花先生過來了。」阿姨對關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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