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想殺了她

第六百零七章 想殺了她

李汕乞看着夏荷染,眼裏滿是不屑,話里也毫不隱藏:「夏掌門,我也很想知道,你一個女人,是怎麼在港島立足的。今天,我就要告訴所有人,玄門,不過是我李疝氣的腳下之物!」

夏荷染好似沒有生氣,依然在笑:「那就看結果吧。」

話落以後,她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整個人身上的其實瞬間變得凌厲,就好似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

李汕乞身上的氣勢也瞬間暴漲,氣氛一下子被推向了高潮,這也意味着,比試切入了正題!

夏荷染率先出手,手裏撒出一把玉子,還未落地,就化作了十幾個陰魂,朝着李汕乞撕咬而去!

撒豆成兵?

許牧之眼睛眯起,夏荷染果真不簡單。

李汕乞見到卻是一點也不慌,手裏一張符紙甩了出去,金光爆閃,待金光褪去以後,哪裏還有剛剛那些陰魂的半分影子,實力弱的人看不明白,實力強的人確是看得出來,剛剛的陰魂,是生生被金光撕碎了消失的!

隨着金光的出現,不少人都是心裏鬆了一口氣,這些人,都是剛剛押了李汕乞能贏的人,他們當然不希望李汕乞就這麼輸給夏荷染。

兩人的戰鬥進了白熱化,一來一去打的難分勝負,眼看着精力被消耗的所剩無幾了,李汕乞突然灑出了一把黑粉。

夏荷染早早的就提防着他用毒粉,但一時不察,躲閃不及,還是著了他的道,被李汕乞抓住機會,凌空一躍以後,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肩膀上!

瞬間噴出一口鮮血,夏荷染被他這一腳踹的,直接落下了擂台!

周圍瞬間響起了一片抽氣聲,可這個李汕乞竟然沒有就此停下來的意思,手裏握著一把短劍,直直的朝着夏荷染沖了過來,竟是想要她的性命!

夏荷染剛剛受了重創,現在有心想躲,但是身體短時間不受控制,眼睜睜的看着短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也是漸漸地沉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猛地一閃,飛速出現在了夏荷染的身前,他用一把匕首擋在了短劍前面,直接將短劍擊飛了出去!

瞬息之間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那人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竟然這樣救下了夏荷染。

看到面前的身影以後,夏荷染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心裏生了暖意,「多謝許先生相救。」

許牧之聽到她的聲音以後,轉身看着她,皺了皺眉頭:「吃了會好受些。」

看着遞到自己面前的丹藥,夏荷染毫不猶豫的接過吃了下去。

看她吃了,許牧之直接躍上了高台:「術法比試並非生死之戰,對戰敗的人窮追不捨,有何臉面自稱第一?」

李汕乞看着許牧之的眼神恨不能現在就殺了他,剛剛差一點就能殺了夏荷染了,要不是他在中間破壞!

現在竟敢上來質問自己,那就先用他的死,來降降自己的怒火吧!

「想救她,那不如你就替他去死吧!」李汕乞對着許牧之,陰冷的說道。

周圍的人也看楞了,他們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只是比試,剛剛李汕乞表現得想殺人,着實反常。

可是下了注的人可不管那麼多,剛剛李汕乞已經贏了一場了,今天壓他准能贏錢!

夏荷染此時已經被人扶着重新回到了觀眾席,依舊跟郭崗坐在一起,郭崗現在也不由的對她另眼相看。

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撐起玄門,今天還能跟李汕乞打成平手,他剛剛看的清晰,最後要不是李汕乞那一把黑粉使了陰招,他們一定是平局!

轟!

擂台上的巨響吸引了郭崗的注意力,現在的高台上,竟然出現了一道可怕的裂痕!

而許牧之,手心靈氣翻湧,正朝着李汕乞爆轟而去!

看到這樣的陣勢,李汕乞心裏忍不住抽搐,他沒想到,這個許牧之實力竟然這麼強,剛剛第一次出手,就差點把他生生的轟出擂台!

李汕乞強迫自己鎮靜下來以後,一道符紙甩了出去,頓時空中就有一道火焰朝着許牧之撲了過去!

「這人,不是洪門的宗師嗎?今天是代表九張會上去接受挑戰的?」

「我靠,一個宗師也敢上去挑戰李大師,不要命了吧!」

聽到下面別人的議論聲,李汕乞很是得意,看來這個許牧之,還真以為自己是宗師就很厲害了嗎?自己現在就教他做人!

「一個宗師,想跟我這個術法大事抗衡,你怕是活在夢裏吧!」李汕乞嘲諷出聲,「還是說,你是為了一點錢,被人騙來送死的?」

許牧之挑眉,李汕乞眼裏的嘲諷,他可是一點沒落下的都看在了眼裏,說自己只有宗師的實力?

收起手心的靈氣,在李汕乞嘲諷的目光里,凌空畫下了一道金光閃閃的符!

凌空畫符!

「你所謂的術法,不過就是這樣隨便畫畫,有何難?」許牧之收回手指,淡淡的說道。

李汕乞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看着許牧之的眼神,也謹慎了許多。

許牧之倒像是沒受到什麼影響一樣,再次揮手,剛剛凌空所畫的那張符的位置,一下子就出現了一頭雄獅,直接吞下了李汕乞剛剛攻過來的火焰。

接着,再次開始畫符。

李汕乞眯眼:「凌空畫符不過是最基本的東西而已,你有什麼可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許牧之身前的符紙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增長著,短短的這麼一會兒,竟然就有幾十張了,而他還在不斷的畫着。

在李汕乞呆愣的這段時間,他依然在畫,沒一會兒,整個擂台的半空中,竟全是許牧之所畫的符。一個個都是金光閃閃的。

李汕乞懵了……

不是說,畫符消耗的靈氣很大嗎,他一個半步宗師的術法師,也不過能勉強畫出七十二張,這個許牧之,怎麼回事?

短短的時間內,鋪滿擂台這麼大的面積,他應該畫了有上千張了吧,還有一直畫下去的趨勢,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僅僅是他愣了,下面的觀眾們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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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婿豈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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