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冒險的第一天

米花町冒險的第一天

關於中原中也的異能沒有字這件事,大家看起來好像都不想和我說的樣子,不,也不是不想說,看起來更像是不知道怎麼說。而且在我這麼說了之後,中也的臉都白了。

其實我真的就是好奇所以才隨口一問,沒有真的想要得到什麼答案。

我還在心裏猜是不是因為本來大家都是小說家,就中也是詩人,字數不夠貼滿異能所以乾脆就不放了。

像是這種很有趣的結論。

但是因為大家臉色太難看我沒敢說,讀空氣這種事我還是會點的,最後還是裝作我自己沒問過算了。

回來之後剩餘的時空轉換裝置也是由中也進行的最後的銷毀,至此,在人類能真的得心應手的玩弄時間之前,沒有任何人可以去觸碰這個禁忌。

白蘭也不行。

難得的能過個悠閑的早上我慢悠悠的吃過早餐,又安靜的坐在窗邊把《未來》的後半部寫完。

雖然經歷了很多苦痛,但是人類最後還是逆風翻盤了,在新的星域建立了新的家園,僅存的微小火種得以保留。雖然仍然說不上是如何幸福,但努力不會白費,時間會給所有人一個答案。

【……

星際紀元228年10月21日,帝都星已經進入了冬季,星際恆溫系統開啟,儘管有紛紛雪花飄落,但氣溫一直保持在偏涼的15度左右。

繁華的宇宙之都天星,華族稱為帝都的城市路上張燈結綵。

今天是偉大領袖,人類瑰寶的小光元帥的誕辰,也是她去世三百年整了。那些殘酷的日子已經是現在的人無法想像的,只在課本中能窺得一二。

時光磨滅了一切,那些或悲痛的,或崢嶸的都已逝去,什麼都沒有留下。

年邁的老人無力的躺在床上,今天,久病的他面龐上難得帶上了一絲紅潤,即使已垂垂老矣,仍不掩一身風華,他直直的望向窗外,望向天空,彷彿要看到天盡頭去。

「爺爺!」清麗的少年焦急的衝進了房間。

老人笑了笑,握住着少年的手顫了顫,然後斷斷續續的說道:「真希望你能見見她,見見那個……她還在的世界。」說着老人彷彿看見了什麼似的,笑了起來,然後合上了眼睛。

帝都天星仍慢慢的飄着雪,人類歷最後一位歷史見證者逝去。

葬禮之後,少年席君言,星際最年輕的少將向軍部遞交了辭呈。

席君言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天星,去往了探尋歷史的第一站,小光元帥輝煌人生的起點,舊都——地球。

少年席君言的旅程從此刻開始。】

等到完成了的時候又是接近黃昏了。

我伸了個懶腰,錘了一下發僵的脖頸,走到放着三柄刀的架子旁,從身上摸出了那張小紙條。

「目前手裏沒有拖欠的稿子了,這樣總算能鬆一口氣了。」自言自語道。

在事情開始之前把這些東西完成,這樣我才比較放心。

不然我可憐的老實人編輯又要哭泣了。

我都不忍心再欺負他。

電視上還在播放着意大利的事情,澤田先生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站出來成功得到了眾人的信服,大概意大利的黑手黨也從來都沒這麼團結過。

應該是聽說我回來了,晚上的時候接到了織田作先生的電話。

「要來喝一杯嗎?」

別看織田作先生這麼說,估計到了之後我還是只有一杯牛奶的份。

不管怎麼樣,貓咪老師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當然。」

還是老地方,但是這次坂口先生不過來了,據說有事情要忙。

「意大利那邊的情況還好嗎?」

織田作先生悠閑的晃了晃自己的酒杯,看起來的確比之前要輕鬆很多。

太宰治無所謂的說:「聽說白蘭的家族現在但凡出現都要被憤怒的民眾給撕碎,所以只能縮在不知道的地方不敢冒出頭來。」

「真可憐啊。」

稍微想了一下,織田作之助說:「不管怎麼說應該能安靜一會了吧。」

我捧著自己的牛奶噸噸噸,放下杯子舒爽的喟嘆,一邊示意酒保再幫我滿上,一邊回答織田作先生,「大概也就這麼兩天吧。」

說着又低頭看了看錶。

「怎麼了?」

「他應該已經發現了吧,想要利用的審神者根本就沒有出現這件事。」

想到了那種場面我小聲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太宰治歪頭。

「那個人的表情應該會很有趣。」

「誒——又來了,玲央奇怪的興趣,」

.

俄羅斯,遠東,西伯利亞地區。

已經開始入秋的季節,比起世界上其他的地方,這座不發達的小城已經開始感受到冷空氣的侵襲。

深夜郊外的木屋裏,一切都已經準備完畢。

「還算習慣嗎?」

從房間內的投影上能看到一個帶着厚帽子的男人。

白蘭傑索扯了扯手中的棉花糖,眯着眼點頭,「當然,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費奧多爾。」

他在意大利,甚至很多國家都是人人喊打,最後還是好心的盟友收留了無家可歸的他,好慘。

說着又嘆了口氣,鼓著臉抱怨,「那個人下手也太狠了,我辛辛苦苦發展出來的產業就這麼全部都失去了。」

「你把她惹得太過火了。」

「難道比費奧多爾米你還過火嗎?」

「毋庸置疑。」

白蘭意味深長的笑了,「我覺的她討厭我的程度,大概和討厭你的程度差不多。」

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點不甘的念叨「那倒也不一定,她對你總是比對我寬容的多」,越想越氣。

「白蘭大人。」部下上前請示。

「開始吧。」隨意的應着,彷彿即將要做的事不是要毀滅世界的一樣。

機器運轉起來發出巨大的轟鳴,佔據了整面牆的顯示屏上不停的劃過各式數據。入江正一手下操作不停,心裏卻非常的平靜。

有一件事他心知肚明。

白蘭他,這次輸定了。

機器運轉了好長一段時間,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理應大齡量突破防護進入這個世界的審神者們,一個都沒有出現。

「……住手吧。」

白蘭直接叫停了。

「哎,這可真是……」像是被打擊到了,失落的垂頭。

對於自己盟友的失敗,費奧多爾沒有任何反應。

下一秒,白蘭已經拍着手高興的讚歎,「真是厲害,她到底使怎麼做到的?」

直到這時,費奧多爾才慢悠悠的說出自己新接收的情報,「聽說黃金之王曾派人去她家裏取走了三把刀劍。」

白蘭沒有在乎盟友對情報的隱瞞,反而感慨起來,「動作可真快,這下可沒辦法了。」

這話誰信誰傻子。入江正一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想。

「現在一定在笑話我吧。」白蘭氣憤的把棉花糖都塞進了嘴裏。

費奧多爾沒有理會他,直接掛掉了視頻通訊。

.

「文學社那邊有什麼新發展嗎?」

說到這個織田作之助就感覺狀態高亢了很多。

「最近來投稿的人特別多,大家都很厲害,聽說在學生之間也興起了文學創作的風潮,新的雜誌也在籌備中,新設立的文學風格的部門正在籌備中,人員招募也在提上日程。」

這種情況相當不錯了,但距離我想要的社會現象級的發展還差得遠。

織田作之助猶豫了一下,「但是在新部門的部長以及成員的招募上這邊出現了一點問題。」

「誒?」

我以為這個應該是最不用愁的?不是說人很多的來着?

「優秀的人的確有很多,但是在部長的人選上,我和坡產生了分歧,很難達成統一意見,而且……選出來的人有點難以服眾。」

他說的比較委婉,但是點一點我就知道為什麼了。

文人相輕嘛,彼此不服很正常。

「這件事的確是我的疏忽。」

單憑織田作先生和坡或者社團內部的選擇很難做到讓那麼多人信服,文章這種東西,本身就有個人審美偏好這一類的因素的影響。而很多文章之間硬要分個高下也很不現實。

看來有一件事要比預計的更早提上日程了。

「織田作先生,我們不再一個個部門這樣慢慢的建立了。」

織田作之助愣了一下。

「玲央又要做什麼了嗎?」

這個『又』字就很有趣。我被噎了一下。

說的好像是我一直在搞事似的。

沒理會太宰治,繼續說:「我們直接同時開出多個風格體裁的部門出來,部長全部空下來,然後籌備我們文學社第一次全國範圍內的徵文比賽,設立相應的獎項,接受全社會大眾的評審,每個分類的第一名會成為本部門的部長,他的作品會擁有接下來一年『J』的遊戲化、動畫化以及影視化的優先權。」

小說這種東西,反正都是要給大眾看的,經受住檢驗的作品才是優秀的作品。

這麼做的話既能為新部長建立威信,避免其他人覺得現存的兩位部長尋私。

鬧出什麼事來,又能最大強度的起到宣傳的作用,還能刺激大家多多產出,和『J』的合作也能形成完整的產業鏈,完美。

織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解決辦法,不過似乎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家來壓場。」

這確實是個問題。

所謂的壓場,說白了就是噱頭,頒獎的人,評委。

怎麼說都可以。

只要讓人覺得這是個足夠權威的比賽就行了。

「我倒是知道一位東大的教授,圈內很受人敬仰,最重要的是,他非常地欣賞你哦。」安靜的聽了半天的太宰治撐著頭,轉着酒杯,像是喝多了在說胡話。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我才不信他能認識什麼東大的教授,這可是個年紀輕輕就混□□的人。

見我這個眼神,他立馬不忿起來,「怎麼不相信我啊!真的哦!」

他從懷中摸出手機,把聯絡號展示給我。

直到這時我才忍不住有點想相信他。

「這位教授,現在在東京?」

「沒錯,」他笑着點頭,「就住在東京的米花町。」

「啊,那可真是巧了。」我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裏那張記着地址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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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大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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