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橫濱的第三天

返回橫濱的第三天

「是那位老師要過來?「福澤諭吉掛掉電話之後江戶川亂步興奮的問道。

「那位老師?「與謝野晶子有點疑惑。

「是竹西老師啦!就是之前獲得了『文藝賞』的那位小說作家,號稱日本文壇未來支柱的那位,不過最近爭議也很大就是了。」

「啊!社長和亂步先生居然認識那位老師嗎?」

「之前偶然遇見的,至於聯絡方面,憑那位做過的事,社長不太放心也很正常吧。」

.

等我順着地址跟着導航找到那邊的時候,福澤先生和江戶川先生已經在那裏等我了。

那是一家咖啡館,據說約在這裏是因為他們工作的地點就在樓上。

嗯……就感覺是正常的職業呢。我悄悄地在心裏暗自欣喜。

「要喝點什麼嗎?」我坐下之後,福澤先生問道。

感覺福澤先生意外的是個很體貼的人。

「冰美式,謝謝。」

我挺喜歡這邊的。

整家店裏都瀰漫着咖啡的香氣,有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讓人感覺暖洋洋的,這是一個和『lupin』那種地方截然不同的地方,身處『lupin』之中,你會有一種自己心底所有的隱秘都很好的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安全感,而在這家咖啡館你會有一種自己內心坦蕩,生來就行走於光明之下的舒適感。

好想在這邊曬著太陽,喝着咖啡,然後悠閑的趕稿啊。

接過漂亮小姐姐遞過來的咖啡,我忍不住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福澤先生,江戶川先生。」

我和這兩人閑聊了幾句,然後才說出了我這次過來的真正目的。

「這次來是因為想要親手把這個送過來。」我拿出了兩張邀請函。

「因為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在東京停留了不少的一段時間,所以我的編輯打算為我舉辦一次私人性質的慶祝會,讓我邀請一些朋友來,想到當初相識的事情,我就厚著臉皮過來了,希望兩位能夠賞光。」

我斟酌著字句忐忑的說道。

「啊!差點忘記說了,我目前算是一位小有名氣的作家,筆名叫竹西,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

「我們早就知道啦!」江戶川先生在一邊隨意的回答道。

我想着也對,以這位大佬表現出來的高智商,這點小事也瞞不住人家。

福澤先生帶着令我感到驚訝的慎重接過了我的邀請函。

「定會準時赴約。」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因為其實認真來講我們就真的不太熟,畢竟我是抱着一點私心才厚著臉皮過來的。

「因為竹西老師在橫濱這邊其實很有名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江戶川先生如此說道。

我不太想知道我在橫濱出的是哪種名,我已經漸漸能意識到自己似乎和周圍人的認知有着微妙的差異這件事了。

但怎麼說呢?雖然知道這回事,但其實我並不是很在乎,畢竟別人怎麼想的除了偶爾會給我帶來一點小小的困擾之外,似乎並不能幹擾我的行動。

「冒昧的詢問一下,不知道兩位是從事的哪方面的工作呢?」

我覺得在我說出自己的建議之前最好先把這件事問清楚,這個就真的很重要,於是大著膽子問了。

「誒?您和港黑的成員走的那麼近,竟然還不知道嗎?」江戶川先生帶着點興味的看着我。

「這邊是武裝偵探社的地盤哦!」

嗯?嗯?

什麼東西?什麼偵探社?

在解釋了武裝偵探社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之後,福澤諭吉看着從見面開始就表現的沉穩嚴肅的少女臉上露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似乎一下子連思維都放空了。

江戶川亂步餘光看到社長悄悄的勾了一下唇角,於是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畢竟那可是竹西老師啊,無論是誰都很難想像到那樣一個人竟然也會露出這麼可愛的表情吧。

「怎麼是這種表情啊,竹西老師!」

當然是因為我準備接上的話都一下子被你們這個回答憋回去了啊!

我算是見識到了異世界文豪的操作了,除了混黑的還有去開偵探社的呢,但是大家就是不肯正經的去搞點創作。

文壇要哭出來了啊!

我一時就不知道怎麼開口把我之前想說的事情說出來,關於偵探這個領域我是真的很陌生。

「亂步先生,有新的案子過來了。」

就在我單方面尷尬的和那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一個小姐姐突然一臉嚴肅的進來。

「是一起連環殺人案,警方目前卡在一個環節上,無法進行下去,所以接到我們這邊來了,亂步先生!」

小姐姐站在一邊等待他的回答。

誰知江戶川先生突然看向我,「對了,竹西老師,我之前給您寄過的信,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回了我什麼。」

信?

我收到過許多讀者的信件,如果讓我干想我可能不知道哪封是江戶川先生寄給我的,但是如果局限到偵探這個關鍵詞上,作為唯二兩位在我的想法里是表達了創作慾望的讀者,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江戶川先生是哪位了。

「啊!」我驚詫的站起身來,顫抖着手指著江戶川先生說:「你!你是那個超可愛的世界第一的名偵探!」

江戶川亂步驕傲昂頭,「沒錯!是我!」

「既然您已經明白了,那麼,來比拼吧!竹西老師!名偵探是不會輸的!「

聽到他這樣說,我一下子想起來我是怎麼回信的。

等等!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我說的不是真人挑戰!我是想讓你寫小說啊!

沒捨得拒絕我興緻高漲的讀者,被江戶川先生拉着一臉崩潰的我看向福澤先生,結果福澤先生卻只是認真的對我說:「亂步就暫時交給您了。」

啊?為什麼要把江戶川先生交給我?我是未成年啊!

看着少女頂着崩潰臉被亂步風風火火的拉走,福澤諭吉拿起桌上的咖啡慢慢的抿了一口,隨即一聲輕笑在店內響起。

「看起來能相處的很好的樣子。」

我總算知道福澤先生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了。

江戶川先生他不認路啊!

問題是我也不認路啊!

最後我們兩人是在警察的幫助下才到的案發現場,我和江戶川先生簡直像兩個走失兒童一樣,整個過程簡直讓人想瞬間失憶,我不想再計較我是不是要和江戶川先生真人pk的事情了,我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着少女直到到達目的地還在泛紅的臉,江戶川亂步一臉不滿地說:「所以這種事到底怎麼了嘛!名偵探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不,江戶川先生,你可能真的就是單純的路痴。

福澤先生到底為什麼這麼放心把這個任務交到我頭上來?

.

漆黑的夜裏,田中先生將車子停在一戶人家的門口,他從車子裏下來點上一支煙,放鬆的靠在車門上,眼睛卻死死的盯着那戶人家二樓窗帘后映出的兩個身影,那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身影,看着那彷彿慢慢抱在一起的身影,田中先生的的眼睛裏逐漸冒出了強烈的怒火。

過了幾個小時,窗邊的身影還是那樣立在那,田中先生正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卻見屋內燈光都熄滅,逐漸沒了動靜,於是田中先生從車內拿出一把來福,帶着即將完成目標的暢快感潛進了屋子。

房屋的大門根本攔不住像是田中先生這樣的人,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順利的來到了客廳,昏暗之下,視野受限,田中先生隱隱綽綽的看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似乎躺着一個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黑暗之中他露出了一個誇張的笑容,嘴裏喃喃着什麼,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死者叫田中邦彥,男,32歲,銀行職員,據第一發現人鄰居佐藤太太說,她像往常一樣在早上幫戶主渡邊沙繪小姐檢查郵箱的時候,發現渡邊沙繪小姐家的大門敞着,疑惑之下進來查看,進來之後就發現田中邦彥跪在客廳中央低着頭一動不動的樣子,佐藤太太上前查看發現田中邦彥胸口有着大面積的血跡,隨即報警。」

「經警方鑒定,致死傷的子彈與死者手中的來福的型號和其中剩餘數量相匹配,疑似自殺,然而在這之前,同樣的案件已經發生過數起,死者均是同樣的姿勢和疑似自殺的手段,已經可以斷定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屋主渡邊沙繪小姐,女,28歲,普通企業職員,和死者田中邦彥關係不明,目前處於失蹤狀態,警方懷疑這位渡邊小姐很可能就是犯下這幾起案子的兇手,但目前沒有任何線索指向她的去處,所以我們希望您能幫我們找出這位嫌疑人的所在地。」

我們到了之後,警察就詳細的向我們講解了具體情況。

我看着跪在客廳中央的男人,他的手裏還緊緊握著那把來福,低垂著頭,臉上掛着一個讓人覺得渾身不適的誇張的笑容。我皺起眉頭。

正常情況來說,直接消失的屋主嫌疑肯定非常大,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我忍着不適仔細觀察了一下死者臉上的表情,然後掃視了一下客廳的環境,面色越發難看。

我和江戶川先生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裏發現了相同的沉重。

「非常抱歉打斷您,雖然您也許不太相信,但是,我可能要說的是……」

「那位渡邊小姐,恐怕已經危在旦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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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if線是娛樂線非正文,你們不要怕(正氣凜然

以下接上章if世界:

混亂突然爆發了,人群無法控制的絕望癲狂,每時每刻都有人絕望的死去,官員們無力控制,甚至連他們自己,都被絕望所腐蝕。

費奧多爾倒在血泊中,連手指都無力動彈。他恍惚聽到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向來人。

「是您啊,導師。」

想到如今的慘狀,無力的笑了一下。

「這就是您想要的嗎?」像是質問的話被呢喃著說了出來,不像是在質問他人,倒像是在質問自己。

少女緩緩俯身,用一種充滿了憐愛的語氣在他耳邊低語。

「你所渴望的一切從一開始就註定永遠不會存在。」

她拿出那把精緻的彷彿裝飾品的匕首,刀尖對準了他的心臟。

少女注視着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她溫柔的彷彿在對着自己最心愛的情人一般,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動作輕柔小心的像是在吻一朵帶着晨露的玫瑰。

隨着她的動作,刀尖深入,鮮血不斷的漫出。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費奧多爾聽到了她的話語。如同為信徒禱告的神父,虔誠又神聖。

「我是罪,我是罰。」

「我是這世間一切苦痛的根源。」

「晚安,費佳,我和大家很快就去見你。」

費奧多爾緩緩闔上眼,唇邊染上笑意,用盡最後的力氣,他說,

「我等著您。」

待ています。

.

從瘋狂的人群中穿過,北野玲央皺着眉,臉上是誇張到詭異的沉痛。

如同行走在舞台上的戲劇大師,她身體舒展開,張開雙臂,然後用力的探向天空,纖細瘦弱的手臂上青筋畢露,她大聲的歌詠:這陰鬱而灰暗的世界!世上所知的一切的明光都無法照耀到你。

有人滿眼瘋狂手持武器兇狠的打向她,然而還沒碰到自己先被從另一邊飛來的鐵棍重重擊飛,從牆上滑落,鮮血從腳下蔓延。瘋狂的人們纏鬥在一起。

北野玲央甚至沒有分給身邊的混亂一個餘光,她像是深深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帶着虛假的誇張的憂愁,踩着步子,穿過一切無序。

她在此歌詠:絕望飽含着無邊無際的苦痛,救贖不存在於任何地方。

這無盡的乾涸的世界!如果你在痛苦的尖叫,那我將得到比你更深的痛苦。

仿若撕心裂肺的聲音,用力到嘶啞。

她突然停下,站在街道中央,收斂了自己的一切動作和表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

癲狂的人群之中,兩人對視着,穿過了時間和空間的一切阻礙,從世界的兩端相遇。

青年看着她,面上開始帶上不可自抑的濃稠到化不開的悲傷。

他笑了,笑容中含着憂愁和苦意。

「竹西老師,您不會再回來了,對不對。」

北野玲央面無表情的打量着他,然後略感無趣的移開自己的視線,像是沒有聽到來人的問話,自顧自的讓那種誇張的悲痛再次佔據了她的面龐。

「如果一切都註定湮滅!那請讓我為您獻上最後的輓歌,然後准許我與您一同沉睡,從此得到永恆的沉默。」

「請接受我這深沉的求愛!待這場盛大的劇作落幕,我將給您一個最完美的答案。」

「您是否感受到了我這無處宣洩的愛意?」

含着粘稠的甜蜜的聲音緩緩壓低,一切激烈的情緒收回在心間,化作一聲輕盈的嘆息從她的口中流出。

「我親愛的,世界。」

太宰治看着那人遠去的身影,頹然的靠在一邊。

沒有人能夠阻止她,沒有人能夠拉住她,沒有人能夠救贖她。

她口中呢喃着什麼。

那是為世界獻上的來自於亡者的悼歌。

2if里的宰可以看成首領宰,武偵宰,黑時宰甚至正文宰都可以,各有各的美味(笑

3if線還有最後一個小場面就算結束了

4期待if新世界的小可愛,哪有新世界啊,當然是老師驢陀總的啊,畫餅么,人有多大膽,餅就敢吹多大

5彈丸,re.creators片場正在上線,時間不定(咕

6四捨五入又是雙更的一天(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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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大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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