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旅行的第七天

時間旅行的第七天

時政果然派了審神者過來。這麼說的話,我的推斷確實沒錯。在正常的歷史上,鬼殺隊就是應該成功的解決掉鬼。

而當現實變成鬼即將滅絕鬼殺隊的情況,歷史就處於被逆轉的邊緣。

想要騙過歷史,或者說騙過世界,怎麼說也得演的像一點才過得去。也就是說,所有人都要把事情當真才行。

鬼舞辻無慘以為自己即將大獲全勝,得到青色彼岸花,然後變成不再畏懼陽光的『完美生物』;鬼殺隊以為自己不是死就是被變成鬼然後被鬼舞辻無慘洗腦吃人。

領導產屋敷一家後繼無人。

只有這樣,才能把審神者引過來。

我抬起手,冷漠的注視着鬼舞辻無慘,將手中的東西展示給他看。是一張還在發着金光的符咒。指尖夾着的符咒溶解一般消失了。

即將落在手裏的東西又隨隨便便的失去,巨大的希望之後是無邊的絕望。

很少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保持理智,何況是鬼舞辻無慘。

本來就不怎麼靈活的腦子,恐怕現在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鬼舞辻無慘氣的發抖。

所謂的背叛鬼殺隊,所謂的殺掉鬼殺隊的當主,全部都是假的。

是這個人用符咒作出的幻覺。

真是好一個安倍晴明的弟子!

他簡直是被這個人耍著玩了一通!

越想越憤怒,「開什麼玩笑!給我殺掉他們!」他命令著上弦們。

鬼們重新行動起來。

童磨看了一眼那邊已經站起來的對少女表示臣服的兩個人手中握著的刀劍,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是在極樂教的那兩把刀?

另一邊的鬼殺隊成員在一瞬間的虛弱之後,迎來的不是失去意識的昏迷,無力感竟然就又褪下去了,此刻已經能夠正常活動。

童磨的心思完全不在面前一臉兇狠想要殺掉他的鬼殺隊的成員身上。

他在看她,他的聖女大人。

「果然——」用力的揮下扇子,臉上露出一點紅暈,「你是特別的。」

眼看着鬼舞辻無慘也要下場,可按照推測的時間來看時政的人還要一會才能到,我沖鶴丸還有加州點了點頭。

如果按照付喪神的戰力來算,他們應當能拖上一會。

儘管如此,我還是要仔細的叮囑他們。

「小心一點,鬼舞辻無慘很強。」

「請放心吧!」再次行禮,鶴丸和加州握著自己刀一臉興奮的沖了出去。

讓我不由得感慨,果然是刀劍的付喪神,天生就渴求戰鬥。

「那就交給你們了。」

然後又轉頭看向另一邊,低頭。

「輝利哉,你先到裏面去吧,算算時間耀哉先生也快要醒了。」

被我背刺的耀哉先生只是用幻境製作出來的假象,真正的耀哉先生,早在喝下我的茶之後就陷入了沉睡。被我安置在廣間里,雖然門開合的一瞬間有可能被鬼舞辻無慘發現,不過好在截至到目前,一切都還算順利。

他嚴肅的點了點頭,「要小心啊。」

「放心吧。」

其實現在形式不算太好。

我知道鬼殺隊和鬼戰力有差距,但是我沒想到戰力差距這麼大。

下弦鬼早就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就真的弱的不行,可上弦鬼又實在是太強,大概對於上弦鬼來說,面對柱就跟柱面對下弦是一個道理。

實力劃分明確到這種程度的話其實是很不合理的,這總會讓我忍不住懷疑世界的真實性。

不然這個模式實在是太像rpg遊戲了!

那邊的黑死牟已經是兩位柱都拖不住的存在,童磨划水倒還好說,其他的上弦鬼殺隊幾乎都是三打一,問題應該不大,但是還有一個更強的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這麼憨還能苟到現在也是有點東西的,起碼單憑實力,在場誰也打不過他。

單憑鶴丸和加州也只能拖一時。

如果不是時間緊張我可能還真的會想想辦法再『請』一次天照大神,但是時間就是不夠,那邊還有個白蘭傑索等著跟我『談心』呢,而且對付鬼舞辻無慘也不必拿出應對影的狀態來。

眼看着上弦一將柱都快給逼死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能坐視不理,真死了又是一個更大的問題。

「黑死牟,你不是想要和我對決嗎?」想到了黑死牟之前對我的詭異的態度,我揚聲喊道。

果然一聽到我這麼說他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過來。

「黑死牟,把青色彼岸花帶過來!」鬼舞辻無慘被兩把刀劍纏的煩躁不已,對他手下最強的鬼下了這個命令。

「甘露寺小姐,伊黑先生,請去其他人身邊吧,」我抽出了三日月宗近,「黑死牟就交給我。」

「沒事嗎?」甘露寺蜜璃有點擔心的看着我。

我對她安撫的笑了笑,「沒事的。」

在和黑死牟對決前,我還對童磨喊了一句話,「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聽到這話,童磨頓了一下,在高速快節奏的戰鬥里,不過是這麼一下的分神,立馬被富岡義勇削掉了手臂。

他卻顧不上疼痛,腦海中都是曾經兩人的對話。

在這段時間裏,所有的部署都是他通過符紙和她溝通的。

「你知道什麼是戰爭嗎?」送走了一位哭哭啼啼的教眾,符紙對面的聖女突然問了他這樣一個問題。

「會死掉很多人的事。」童磨說這話的時候有點遺憾。為什麼那些女孩子要這麼白白的死掉呢,和他融為一體,前往極樂世界多好啊。

「這麼說也沒錯。」

「但是並不是在這麼狹窄的範圍。其實戰爭無處不在。」

「哦?」這下童磨就真的有點感興趣了。

「大規模的衝突是戰爭,局部摩擦是戰爭,人和人自己也是戰爭。」

「說到底,一方殺死另一方就是戰爭啦。除了生命之外,這種存在可以是思想,可以是行動,目的,渴求之物。」她的手指輕點着桌面,發出了有節奏的聲音。

「凡是對抗就會產生戰爭。」

「童磨,你實在太無趣了。日復一日的重複同樣的事情。真是可怕,與其就這樣活着,不如嘗試一點新鮮的事。」

「聖女大人覺得什麼是新鮮的事?」

「試試『戰爭』吧。」她輕柔的說。

「不是奪取人性命,那種事太簡單了,因為人就是很脆弱。可是,自我的大腦,還有比你更強、完全的掌控着你的人對抗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越困難當你贏得勝利的時候就越能體會到快樂的感覺。」

「你還沒感受過這種情感吧。「

「是哦。一切都如你所說。」童磨語氣不變的回答,心跳卻在不停的加速。就好像站在懸崖邊,下一腳就要踏空,卻又沒有的那種感覺。

「那可真是一種相當甜美的果實。」

「你很想要的,對吧。」

想要啊……

「真狡猾啊~」這麼感嘆著,就乾脆不著痕迹的划起水來。童磨沒有在腦海中過多的思考這件事,想的太多也許會驚動無慘大人。

「就這麼試試好像也不錯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上弦二童磨的喃喃自語指的是什麼。

看着那邊童磨的反應我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能夠盡量減輕鬼殺隊的負擔就是一件好事。至於童磨到底想幹什麼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他有了別的想法,分心在其他事情上,不要直接把鬼殺隊的人搞死就行了。

我的視線重新轉回到黑死牟的身上,他看着我的手皺起了眉。

大概是很看不慣我這種不正規的握刀姿勢。

黑死牟自己倒是端著一副正經的武士架子。

「現在的你打不過我。」他肯定的說。

廢話。

我根本就也沒想和黑死牟拼刀術啊。

怎麼想,讓一位作家和武士決鬥也實在是太過分了點。

如果不是實在不行的話,我也不想這樣趕鴨子上架似的過來。但是我也不想試驗自己剛從晴明送的書里想到的東西。

玉藻前要我帶著書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在極樂教,但凡是閑暇的時候,我也沒閑着,都在苦兮兮的學習。

陰陽啊……

這就是晴明想要告訴我的東西嗎。

還在分神的時候黑死牟沖了過來,彷彿那天兩人對決重演一般,我再次抬起手,纏繞着火焰的刀架住了他的刀,震得我後退了半步,但很快就被王權力重新支撐住了。

……

那是什麼?!!

餘光看到那邊情形的鬼舞辻無慘突然驚恐的瞪大眼睛。

「那是——」聲音都抖了起來。

「繼國緣一!」

當下也想不起什麼青色彼岸花了,五個大腦里除了逃也沒剩下別的東西。

「鳴女!鳴女!」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怕成這個樣子,但是我怎麼可能讓他跑掉。

這樣利用了鬼殺隊心裏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不如幫他們一勞永逸解決掉這件事。

用蓋然性偏差力場覆蓋全身,我用力將黑死牟推的後退的兩步。

趁著這個空擋快速的摸出一張符紙甩了出去,先前早就布好的後手被激活,圍繞着這塊不大的地方建立了一個封閉空間的結界。

「不愧是他的傳人。」黑死牟的眼裏看不到別的,只能看得到她刀上的火焰,被逼退之後也沒有生氣,只是深沉的說了這樣一句。

「……」

因為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我一甩刀,立時紫紅色的火焰順着我的心意向他席捲過去,以極快的速度追在他身後。

當下他轉身躲避,明明也不算艱難,不僅如此,他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原來竹西小姐也會用呼吸法啊!「煉獄杏壽郎眼睛一亮,開心的喊道。

不會,謝謝。

「炎之呼吸嗎?「甘露寺蜜璃好奇的問。

「不是!「煉獄杏壽爽朗的否定了。

沒有了上弦一二加鬼舞辻無慘,柱們的壓力一下子小了很多,我總覺得他們都閑的要聊起來了。

在合力擊殺了上弦六和上弦五之後,基本上就是眾人圍毆上弦三,鳴女既要聽鬼舞辻無慘時不時的吼叫,又要隔三岔五的輔助一下上弦三,夾雜在同事和老闆之間難做的很,實慘。

上弦二又在划水,鬼舞辻無慘只想跑,誰也管不上。上弦一好像是在尋私仇,這麼看只有上弦三兢兢業業。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宮。」像是終於玩夠了,黑死牟用出了這一招打散了我的火焰。

但如果王權力是這麼簡單的東西,大家也不用頭疼那麼久了,早就有人掀翻國常路先生自己上位了。何況是以狂暴著稱的赤王的王權力。

赤王本人都控制不住。

果然,我感受到了體內不斷快速流失的力量,幾乎完全不受我控制。

我注意到黑死牟沒有使用血鬼術,反而使用了呼吸法。

關於這一點,也許和他對我的特殊態度有關。

會使用呼吸法的鬼?

……

原來如此。黑死牟和鬼殺隊有關啊。

而那個讓他覺得我是後人,讓鬼舞辻無慘看到就想落荒而逃的繼國緣一恐怕也是鬼殺隊的人。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發出紅色光芒的刀劍,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刀劍,感覺自己抓住了什麼。

月之呼吸。

「既然大家都要喊個呼吸法的名字,」笑了一下,「那麼——」

抬起手,將三日月舉起,火焰席捲像是赤色的洪流,勢不可擋。

學着幾人的語氣,高聲喊道:「日之呼吸——」

聽到這個聲音鬼舞辻無慘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不得不分成一千八百多塊逃走的時候。

「一之型·陽炎?」不太確定的說。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喊出來就很尷尬。

最後還是放棄了。

「算了,無所謂了。」

反正我用的也不是這個。

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可惡!可惡!」眼看着紫紅的火焰瞬間壯大成漩渦一樣的東西,帶着讓人無法呼吸的壓迫感,空氣中到處都是炙熱的感覺,像是空氣都被燃盡了。

鬼舞辻無慘衣服爆開,「血鬼術——」

我舉著刀,將身上所有從赤王那得到的王權力都調動了起來。

蓋然性偏差力場,屬於王的領域逐漸展開,天空之上一把紅色的劍的虛影若隱若現。

達摩克利斯之劍。

我感受到自己血液像是都要沸騰蒸發了一樣。

果然強行使用赤王的力量也不是一點代價都沒有。儘管如此,但因為提前就已經有了心理預期,所以也不算是太難接受。

雖然會受傷,但是——我一定會贏。

.

「那是什麼啊……」

柱們震驚的看着天上巨大的劍的影子,劍尖正對着的少女,她身上紫紅的火焰蔓延著,照亮了她的眼睛,像是連眼瞳深處也燃燒起了小小的火苗。

「簡直像是神明一樣……」

黑死牟怔愣的看着那邊他所認為的繼國緣一的繼任者。手中的刀劍差點握不住。

那種力量……那種力量……

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匹敵的。

原來,無論多少次機會他都無法戰勝繼國緣一啊。

心裏突然感到了一點輕鬆。

「後退。」

是抓住機會退到鬼殺隊成員們身邊的加州清光。

柱們對視了一眼,識趣的退出結界範圍,遠離了戰場。

他們一離開,結界就開始收緊,一條條像是鎖鏈一般的符紙交錯滑動着將裏面的鬼牢牢的困在中央,即使是空間的鬼,鳴女,也拿這個毫無辦法。

她當然沒辦法。

安倍晴明的咒是那麼容易破的嗎?

鬼舞辻無慘的血鬼術很強,竟然勉強突破了我身前的一片結界,但是最後還是被領域給阻擋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竹西——!」

這麼叫出來之後他突然愣了一下,腦海中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

「聽說有位強大的神明,因為喜歡人類被剝去了神格,但是即便如此,還是強大到讓人艷羨。」

「你是……平安京時的那個神明!」

鬼舞辻無慘這話說的我差點沒能握住三日月。

大家為什麼就不能讀點正經書呢?我痛苦的想。

「呀嘞~連我也要殺掉嗎?」童磨站在一邊滿臉笑意。

「當然了,畢竟這也是戰爭的一部分嘛。」

「既然是戰爭,總要有個結果。」

輕鬆的回答了童磨,然後盯着鬼舞辻無慘:「結束了。」

「開玩笑!我還有機會。」

他想要用老辦法,再次把自己分成無數塊逃走,然而還沒等實行,深深嵌入體內的扇子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不敢置信的回頭,「童磨!」

是童磨那張笑的悲天憫人的臉。

「抱歉,無慘大人,我也想要嘗一嘗她說的那種果實到底是怎樣一種甜美啊,您就幫幫我吧。」

鬼舞辻無慘臉都綠了。童磨馬上露出了痛苦中混雜着愉悅的神情。

鬼舞辻無慘能夠控制手下的鬼。

這一下當然不可能真的傷到鬼舞辻無慘。

但我只需要一點點時間。

身體內的王權力幾乎都已經被榨乾了似的。

「這是不可違逆的規則啊。」嘆息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用力的揮下手中的三日月。

紅色的火焰咆哮著席捲整個結界內,霸道的力量讓結界不堪重負,像是馬上就要破碎了似的。

我只能叮囑鬼殺隊的人再後退一些。

一邊努力的控制王權力不暴走,一邊加固結界。

在如同夜晚升起的紅日的照耀下,映得整片天都像是在經歷一場奇迹般的白夜。

鬼舞辻無慘顧不上童磨了,他整個人都染燒起來,像是一團火焰,發出痛苦的喊叫。

不過一會,不甘聲就這樣消失在火焰之中,出乎意料的是,其他的上弦對於死亡竟然都接受得相當坦然。

童磨甚至帶着點興奮和期待。

最後一絲火焰熄滅,一切都沒有了痕迹。連一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主公大人!」

虛弱的被鶴丸還有加州扶住,我勉強笑了一下。王權力燙的我現在手都是抖的。

天上的金色光柱打了下來。

「你是……神明嗎?」時透無一郎獃獃的問。

神明才會有的力量,以及現在像是在迎接神明回高天原的光柱。

「唔,不是哦。非要說的話,只是一名普通的人類。」

……大概。

「咳——咳——」產屋敷耀哉咳嗽著被扶了出來,「竹西小姐。」

「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

柱們高興的跑過來。

雖然早就知道之前被殺死的當主有可能是假的,但是直到現在重新見到人,眾人才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

除了當下就變得非常高興的,也有人迷茫的站在一邊像是突然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突然失去目標的確會讓人很難受,但是我相信耀哉先生一定能引導好大家。

就像他時常說的那樣。這些人對他來說,都像是他的孩子一樣。

「唔,抱歉,葯下的稍微多了一點,讓您沒能親眼看着鬼舞辻無慘死掉。」

他搖了搖頭,「我沒什麼關係,一切都要感謝您,竹西小姐,不然還不知道鬼殺隊要損失多少成員。「

等到光柱消失,一位少女帶着幾位俊秀男子出現在場中,她迷茫的環顧四周,總覺得這次任務好像不太對。

溯行軍呢?歷史呢?

直到目光落在一個人的身上,她驚喜的小跑過去,「竹西老師!原來您跑這裏來了,我還以為您一直安全的呆在總部里呢。」

「……時花小姐?」沒想到竟然會遇到熟人。

聽到她的話,我才從記憶里翻出了之前的事。

哦,好像是說時政安排了一個人頂替我來着?

那這不是巧了嗎?省了我一個解釋的理由。

「實在是太巧了,我的時空轉換器壞掉了,您能不能帶我回到時政去?」

「啊,這當然沒問題,只是這邊的溯行軍……」

「已經被我解決了哦。」我笑眯眯的回答她。

「解……解決了?」時花迷茫的抓了抓頭髮。

「那把我派過來幹什麼??」

跟在她身邊的三日月宗近看了一眼一邊站着的少女手中握著的刀劍,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您就知道欺負時花這樣的孩子。」微不可察的話消失在嘴邊。

時花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最後決定不想了。

「辣雞時政。」她嘟囔著。

不管怎麼樣先罵一罵時政總歸沒有錯!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時花帶着徵求的目光看向我。

我愉快的點頭。

走到她身邊,轉身看向鬼殺隊的眾人。

咧嘴露出一個鶴丸國永式的招牌笑容,伸手揮了揮。

「大家,再見啦。」

「哦!再見竹西小姐!」

「笨蛋,是回這個的時候嗎?」

「再見再見!」

「這種離開的方式,好帥!」

……

最後是已經隱約能看到一點光亮的產屋敷耀哉。

他溫柔的微笑着。

「祝君,武運隆昌。」

轉身輕笑了一下。

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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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大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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