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事業低谷期
舞台上，潘安的話音剛剛落下。
陳一帆就在粉絲群體中，為他獻上了熱烈掌聲。
在她的帶動下，周圍十號粉絲以及這些粉絲的家人，也紛紛加入了進來。
最終引起周圍一些路人觀眾，也送上了一陣不算太強烈，但也無法忽視的掌聲。
潘安沖着那位總能在關鍵時刻，表現格外跳脫的姑娘笑了笑，隨着伴奏展開了歌喉：
如果驕傲沒被現實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會懂得要多努力
才能走得到遠方
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千鈞一髮
又怎會懂得執著的人
擁有隱形翅膀
……
隨着潘安的歌聲，現場散佈在廣場上的路人觀眾們臉上的質疑或狐疑，漸漸淡去。
留下的只有認真神情，彷彿在靜靜聆聽這首歌歌詞中描述出的場景，又宛若陷入了某種似曾相識的回憶中。
直播間里二十多萬在線觀眾，也安靜了下來。
除了那些一直在有序排隊顯示的粉絲熒光棒，彷彿這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觀眾的直播間。
歌並不長，也就四分多鐘。
當潘安唱完最後一個音調，又是陳一帆率先鼓掌，並用雙手做喇叭狀，朝台上的潘安叫道：「小安哥，加油，你是最棒的！」
之前就落後了半拍的可可與樂樂，這對雙胞胎再度被搶了先，那裏肯干？
立刻齊刷刷鼓掌叫好！
「哥哥最帥！」
「哥哥最酷！」
在她們幾個的鬧騰下，那些粉絲也紛紛加入了進來，續而帶動全場路人開始鼓掌和叫好。
與潘安開唱之前那一次不同，有了這首《最初的夢想》打底，路人觀眾們的掌聲顯然要熱情了很多。
更是冒出了幾道情緒莫名激動的叫好聲，十分引人側目！
而大屏幕直播投屏上的反饋，就更加熱烈了，甚至有人贈送了五個單價倆千快的普通版死神咆哮。
這是昨天《我在人間撿故事》節目，沒有能夠達到的效果。
甚至其他禮物的數量，也不是昨天《螢火蟲》能夠比擬的，各種小禮物憑藉數量疊加觸發的光影效果，簡直源源不斷。
比如單價20元的超跑，十個后就會讓直播間邊框，出現一圈車隊繞場狂奔的光影特效。
比如說單價50元的遊艇，五個就能展開一副長達三秒，白色游輪乘風破浪光影特效。
就連單價10元的情書，累計破百后，都會出現一個粉紅色大信封，裏面會升起一張寫着愛你一萬年的便簽。
這玩意兒，昨天一天下來，也就是潘安在忽悠李鴻發做主播的時候，直播間工具人觀眾老爺們才聯手觸發了六次還是七次。
齊橙兒緊緊盯着這些光影特效，默默將這些被激發的光影特效折算成具體收益，美眸里透著某種詭異光芒。
如果靠近一些細細聆聽，還能聽到她那及其壓抑，卻仍然掩飾不住的興奮嘀咕聲：
「十九次情書特效，一萬九。五十三次車隊特效，一萬多。五次遊艇特效，一千多。三十一架飛機編隊，一千五。十二發火箭，六千。三艘無畏戰列艦，三千。五顆死神咆哮，一萬……」
誠然，這些禮物的價值，無法和潘安首播那天相提並論。
也無法和在虎鯊後期那幾天收到的禮物相提並論。
可與昨天相比，已經好太多太多了。
經歷了星耀首秀的輝煌后，第二天的疲軟，彷彿一塊巨石壓在齊橙兒心頭，令她難免有些患得患失。
今天一首歌，就能抵昨天一天的禮物斬獲，起色之大，怎麼能令她不開心？
那怕沒有人會懷疑潘安在音樂創作上的才華，可這些僅僅只是潘安吸引粉絲的基礎技能。
但如何讓這些喜歡他音樂作品的觀眾買單，卻是另一件事情。
如果今天還和昨天一樣，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齊橙兒估計就要開始失眠了。
……
距離《相約九點半》還有一段時間，潘安宣佈《我在人間撿故事》酒都府站的節目落幕後，在舞台上做了一番預熱廣告，就下了台。
沒辦法，昨天晚上還能拉着李鴻發雙排投屏打遊戲。
今天，他要安排陳一帆在《相約九點半》節目中，替他演唱那些更適合女性演唱的歌曲，只能放任這段空檔期。
守在後台的張二鵬，面帶笑容迎了上去：
「潘老弟，今天《我在人間撿故事》的節目效果不錯，禮物收益差不多已經和昨天一整天的直播節目持平了。
如果能保持這個勢頭髮展下去，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達到當初你在虎鯊後期的狀態……」
潘安對此，擁有自己的見解：「想要達到那個狀態，並不是短期內能夠做到的事情，主要是平台體量差距。
論體量，星耀也就相當於虎鯊十分之一左右。
至於節目效果，這個就有點玄了。
別的不說，單單是昨天的節目嘉賓小發發，如果擱在虎鯊那邊，所能達到的效果最少要好十倍。
這並非節目不行，而是平台觀眾基數小，導致接受面跟着收窄了。
張總，你不要覺得我在推脫，在找借口。這些對我而言毫無意義，對賭協議就擺在那裏，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是先摸透星耀直播平台這邊觀眾的口味，再來分析要不要迎合，或者乾脆培養一批喜歡我風格的觀眾。
至於節目效果，《我在人間撿故事》太依賴節目嘉賓故事了，而這並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而《相約九點半》……
自從我決定將版權作品掛到皇家樂庫上，就已經做好了遇冷的心理準備。
這檔節目，以前是我圈粉的主打節目，也是我營收的拳頭節目，但那是建立在外面沒有音源，大家想聽只能來我直播間的基礎上。
如今我的那些作品上傳到了皇家樂庫去提升曝光率，以求給平台引流，以及給平台其他主播創作點唱營收項目，必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有什麼好處都被我一個人佔了的道理？
只有等到時機成熟了，將《相約九點半》改編成《歡樂帝國行》，走演唱會模式才能改變現狀，再度成為盈利的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