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豆豆湯圓

番外之豆豆湯圓

豆豆從小就很喜歡觀察,當然他的第一愛好是吃,第二愛好是觀察。

觀察的多了,他就想把美好的東西都給畫出來,尤其是被額娘抱着在書房畫那些可愛的小動物的時候,他眼神亮的如同黑暗中的星星。

等到稍微大一點的時候,身為皇額娘和皇阿瑪的貼心小棉襖(霧),只要吃飽了,他就喜歡賴在皇額娘身邊,尤其是皇額娘畫畫的時候。

後來他慢慢發現,額娘大部分時候並不是在畫畫,而是在畫道觀里常見的那種符篆,他很好奇,跟着額娘畫了幾次,竟然也畫成了。

皇額娘特別高興,還拿着他畫的東西折成符篆,翻來覆去看了許久,才嘆了口氣。

「果然我才是老天爺的親閨女嗎?可這也是你外孫啊?就不能照顧一二嘛!」

豆豆有些疑惑,他外祖父不是宋逸之宋大人嗎?怎麼又變成老天爺了?難道皇額娘能上天?

他在又一次皇阿瑪被皇額娘趕出去以後,去給皇阿瑪暖床的時候,偷偷問了皇阿瑪這個問題。

那時候皇阿瑪的臉色有些糾結,還有些幽怨。

「你皇額娘是老天爺拍下來的妖……小仙女,這是個秘密,誰都不能說。」

豆豆驚呆了,原來他出身這麼牛?可皇阿瑪怎麼肥事,他還只是個五歲的小豆丁,這種保守秘密的重大責任怎麼可以交給他呢?

他保守不住的呀!

果不其然,姐姐們和小他兩歲的湯圓都知道了這個秘密,他有些愧疚也有些放鬆,都是一家人,應該沒關係……的吧?

小寶用奇怪(看智障)的目光看着他:「我和大寶姐姐都是福娃,你沒發現嗎?傻弟弟,以後別出去說,會叫人笑話的。」

這又不是秘密,誰不知道皇額娘肯定是仙人轉世才有這運道,作天作地還叫皇阿瑪寵在手心裏。

豆豆:「……」

他有些氣,可是他打不過小寶姐姐,或者說是害怕大寶姐姐的拳頭,要知道她可是一直念叨著吃飯睡覺打豆豆的,豆豆很委屈。

他還有個秘密沒跟別人說呢,他總覺得自己吃什麼補什麼,從小到大他都壯得跟個小牛犢子一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個秘密他沒跟任何人說過,哪怕是皇額娘,可是他對畫畫的興趣與日俱增,很快就不滿足於只在宮裏獃著了。

「皇額娘,我要出去採風!」豆豆在十歲的時候就如此要求道。

這是豆豆聽皇額娘講過的詞兒,很好理解:「紫禁城的風景我看熟了,一點靈感都沒有,我身強體壯就該走萬里路的!」

宋琉璃很有些愁得慌,四爺還想着培養豆豆做接班人呢,偏偏豆豆只想着做大清藝術家。

好在……宋琉璃把目光轉向了八歲的湯圓,湯圓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知道額娘什麼意思,無奈地點了點頭。

「叫湯圓去跟你皇阿瑪說。」宋琉璃笑了笑,沖着豆豆道。

豆豆嘿嘿笑着,往湯圓那邊沖了過去。

「你別靠近我!」這是湯圓被哥哥壓在底下的大叫聲,他也是常年想打豆豆的人之一。

誰也不知道湯圓和四爺說了些什麼,總之豆豆的採風之旅到了十二歲才開始,那一年四爺在朝堂上宣佈立七阿哥弘昭為皇太子。

二阿哥弘昀身子骨不好,並不在意這些,只心裏有些黯然神傷罷了。四阿哥弘晝完全沒有任何意外,還衝着豆豆擠眉弄眼的。

只有三阿哥弘昂和五阿哥弘易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可是他們從來沒得到過多少人的支持,年紀又不大,額娘和母家也不給力,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等豆豆出去採風的時候,同樣喜歡玩樂的弘晝偷偷躲在他的行囊箱子裏跟出來了。

「你也不怕喘不過來氣。」豆豆沖着這個四哥翻白眼,反正有好些人護着他一路南下,他倒是也不怕弘晝跟着他出事兒。

弘晝嘿嘿笑:「在宮裏我額娘天天盯着我叫我學這個學那個,我根本就不感興趣啊!哪兒有跟你出來玩兒有意思。」

豆豆雖然不靠譜,可也知道宮裏少個阿哥是很要奴才命的事兒,當即命人快馬加鞭回宮跟已經被封為裕妃的耿氏說了這事兒。

耿氏私下裏臉色發黑,卻很快恭謙溫婉地到永壽宮給宋琉璃告了罪。

「都是弘晝太調皮,是臣妾的不是,叫他出去給六阿哥添麻煩了。」

宋琉璃神色淡淡的:「他們是兄弟,無妨。」

自打那年耿氏上門請罪過後,她就不怎麼待見耿氏,也不再叫人隨意放她進永壽宮。

耿氏雖然不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可眉眼高低還是能看出來的,也就慢慢地不再過來永壽宮打擾宋琉璃。

因為她一直看着都挺老實,宋琉璃得了四爺的人,最實惠的把握在手心裏,自然不吝嗇叫後宮獨守空房後半輩子的女人們過得舒坦點,這才叫四爺給眾人該提位分的替了位分,哪怕是李氏都得了貴妃的名頭。

只是宋琉璃沒想到李氏老實下來了,而看着最老實的耿氏卻差點叫她失去一個兒子。

「你說什麼?」宋琉璃猛地起身,起得太快眼前一陣陣發黑。

許福蒼白著臉回話:「回主子的話,六阿哥在回京途中被刺殺,被賊人當胸刺了一劍,如今危在旦夕,在滄州那邊落了腳。」

宋琉璃立馬冷著臉往外走:「現在就去給我宣太醫,馬上準備車馬,我要去滄州!」

湯圓這時候從外頭走進來:「皇額娘,您不方便出宮,還是兒臣去吧。」

「你還小……」

湯圓溫和地打斷宋琉璃的話:「兒臣已經十二了,馬上都到大婚的年紀,不小了。額娘您身為皇貴妃,出行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準備妥當的,哥哥情況危急,還是兒臣最合適。」

宋琉璃眼眶通紅:「可你是皇太子,若是……額娘不敢冒這個險。」

「叫他去吧。」四爺嚴肅著臉進了門,「朕叫高斌帶着人一路護送他過去。」

宋琉璃一看見四爺,眼淚唰就下來了,可話說得咬牙切齒:「皇上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做的,我要他碎屍萬段!」

四爺攬住宋琉璃肩膀拍了拍,隨即嚴肅看向湯圓:「弘昭,這件事兒朕交給你來查,你可能當此任?」

湯圓板著小臉點頭:「皇阿瑪皇額娘放心,兒臣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等到湯圓帶着豆豆和弘晝回宮時,已經過了大半年。等他們回來,宋琉璃才知道一件事情。

「你說弘晝為了救弘晙,被挑斷了左手手筋?」

湯圓緊皺着眉點點頭:「若不是四哥發現不對,那一劍是沖着哥哥的脖子去的。」

宋琉璃心裏感激弘晝,可見湯圓臉色難看,她這才覺得有些不對。

「具體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說清楚。」

湯圓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還是等皇阿瑪來了一起說吧。」

四爺下朝後,很快便來了永壽宮,先去看過豆豆,才過來正殿。

「是裕母妃所為,她派了人跟上四哥,說是伺候,實則那人是個探子,與外頭的人裏應外合才定下了刺殺計劃。」湯圓冷靜道,「此事兒臣已經探查清楚,四哥並不知情。而且裕母妃是被齊母妃宮中的春梅挑唆,那春梅是已逝敬憲皇貴妃母家的死士。」

宋琉璃和四爺聽罷心裏都是又怒又複雜,怒的是烏拉那拉氏死了都不安分,還留下這麼大隱患,複雜的是……若是裕妃沒有動了歪心思,如何會跟外人一起想要豆豆的命?偏偏又是弘晝救了豆豆。

「春梅判其凌遲處死!裕妃行事不端,貶為裕嬪,著其在永和宮念佛,永不得出。」四爺冷著臉道,「將來……弘昭你多照顧弘晝些便是,到時再封她為太妃便可。」

湯圓點點頭:「兒臣知道了。」

因為豆豆受傷的事兒,四爺怎麼都不肯同意他再出京。

可豆豆不能說他吃什麼補什麼,壯得不得了。所以豆豆只能滿京城亂跑,出於對弘晝的愧疚,還帶着他一起出去防風。

弘晝自打額娘心如死灰后,聰慧的他知道,起碼額娘和他的命都保住了,至於不可能的奢望,沒了更好。從來就只喜歡瀟灑玩樂的弘晝並不在意左手不良,跟豆豆一起成了京城兩霸,很是叫四爺頭疼不已。

為了不叫二人受罰,每回都是湯圓給他們倆擦屁股。

湯圓每每看着兩個哥哥運氣,都要感嘆為何自己會如此苦逼,主動接下皇太子不說,還要把哥哥們當孩子養。

後來他就知道了,他還能更苦逼,因為不靠譜的額娘和阿瑪撂挑子走人,他從皇太子變成皇帝,不但得把哥哥們當孩子養,還得把額娘和阿瑪當孩子哄。

更別說等豆豆和弘晝大婚後,日子過得雞飛狗跳豐富多彩,他還要管着替哥哥嫂子說和……若不是他有個好皇后,他都想撂挑子不幹了。

「朕也想被人哄啊!!!」和光帝在乾清宮忙得煩躁,忍不住推開摺子大喊。

「皇上可以喊更大聲點,叫皇瑪嬤也聽見,就有人輕聲細語哄你了。」皇后富察氏從外頭端著解暑的湯水進門,聞言翻了個白眼。

「你還說!還說!朕的丈人也想撂挑子追隨太上皇去,朕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和光帝抱住富察氏的腰來回蹭著嚷嚷。

富察氏從小就是溫柔豁達的性子,被自家夫君如此抱住臉上止不住的緋紅:「那我去勸勸我阿瑪?他聽我的。」

和光帝依戀感動地抬起頭來:「皇后對朕太好了,嗚嗚……只有皇后疼朕了,朕好感動,朕得報答皇后。」

說罷他直接抱起富察氏往寢殿走。

富察氏手忙腳亂抱住他的脖子,臉上的緋紅直紅到了脖頸兒下頭:「皇上……別,天還亮着呢……唔!」

身心都舒適了的和光帝看着在自己懷裏累得睡熟了的皇后,勾起一側唇角冷酷地笑了。

朕也有人疼有人哄,朕還有媳婦兒幫着坑老丈人呢,你們誰有?

安慰好了自己,和光帝猶豫地看了眼外頭,然後果斷轉過身抱住皇後繼續睡了。

人生如此苦逼,咋還不能多抱着媳婦兒多睡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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