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城會玩
葉與綿:「歐美的比較好。」
樓城:「我覺得日本的最佳。」
這兩人一說完,台下爆發出一陣狂笑,連主持人孫嚴都有些無奈,「兩位的形容,讓我真是為節目組捏了吧冷汗啊。」
台下又是一陣鬨笑。
江景白本來心中有了猜測,被這麼一弄又有點暈,什麼歐美的日本的?聽着怎麼這麼不正經的感覺?
他不由轉頭朝葉與綿看過去,用眼神示意,想得到點信息。
然而做為從小到大忙着兼職的葉長工來說,娛樂時間少有,她完全沒明白底下人在笑什麼,一臉茫然的回視着江景白。
這時,本輪最後的寧恬開了口,胸有成竹的說道,「在進行這項活動的時候,會控制不住發出叫聲。」
此言一出,下面的鬨笑變成爆笑,連孫嚴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恬,你這樣是會被淘汰出去的,連我都救不了你。」自以為是友軍的樓城頗為無奈的看着寧恬。
寧恬一臉無辜,「可是我就是會叫啊!」
「哈哈哈……」下觀粉絲笑倒一片。
「大家,悠着點啊,為了我們節目過審考慮,咱們適當收著點啊。」孫嚴打趣的提醒。
葉與綿想了想,搖頭反駁,「我不會叫。」卧底遊戲規則簡單趣味興高,她此時已經認真沉浸在裏面了。
鈴花也很投入,跟着反駁,「我也不會,想叫也忍着。」
下麵粉絲全都被這迷之對話笑掉了頭,東倒西歪一片了。
江景白這回是徹底搞不明白了,會叫,努力控制又可以忍住不叫,可以一人可以多人,日本歐美比較好,這……
不會真的是……
這能播么?
如果不是還有過審圈著,他都要認定那個趨於荒謬的猜測了。
「好了,本輪投票可以開始了,大家選誰就往誰的方向指過去就好了,我來計票。」孫嚴開口將環節拉回正軌。
鈴花先開了口:「我和費費都選恬恬。」
「我也是。」葉與綿冷酷的說。
「我也。」江景白做為白板不敢太高調,低調跟票。
剩下樓城,他選誰已經不重要了,於是只能含淚送自己的CP寧恬下場。
第一輪結束,寧恬全票出局。
第二輪開始,聽到孫嚴用說「遊戲繼續」,除了江景白的眾人都露出意外表情。
居然不是寧恬?
眾人都覺得自己票出的是卧底,寧恬暴露太過明顯,不敢置信之際又一想,還有白板沒找出來,瞬間又都放心了。
這輪反過來,由樓城開始先說,樓城斟酌著自己的底牌,胸有成竹的開口,「國產的不行。」
「……」
下面的觀眾已經笑不過來了,孫嚴抬手扶額,「我算看出來了,今天大家就是和產地杠上了,接下來與綿不會要說韓國的了吧?」
「韓國的我沒看過。」葉與綿天生幽默細胞少,並沒有看出來孫嚴是在做效果,一臉誠懇的回道。
台下的粉絲們都要瘋了,誰能受得了這種一本正經搞笑的小美女,偏還長的那麼漂亮。
江景白也瘋了,深深懷疑節目組是在搞事情,這段打算掐了放網播。
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放飛自我,謹慎的選擇正常的說法,「心理素質差的人就不要做了。」第一輪鈴花說過要膽大,反過來說總是沒錯的。
他這個決定很聰明,暫時沒人懷疑到他身上。
孫嚴故作鬆了口氣的樣子,「總算聽到一點正常的形容了,我可真是為我們節目組捏了把汗啊!」
費時道,「這項活動一個人的投入感會比較高。」
鈴花道:「膽小的人就不要嘗試了啊,反正我是沒再怕的。」
「本輪結束,開始投票。」孫嚴道。
「我覺得鈴花的說法,好像和三少的說法差不多啊!」樓城第一個質疑。
「費先生的形容也很模糊,一個人投入感高,我不覺得是這樣,人多也可以很有氣氛。」葉與綿道。
「我覺得還是跟票的最可疑。」江景白也適時發出質疑,主動出擊,「我投鈴花。」
「我也投鈴花。」樓城跟票。
葉與綿想了想,堅定的投了費時。
這下只剩下鈴花和費時兩人還沒有投,如果鈴花投別人,以她兩票的領先程度,逃不脫出局的命運。
於是她投了費時,變成了和費時兩票均等。
最後剩下費時,他如果投鈴花,本輪就可以保全自己,當然也可以選擇投自己,保護CP。
底下觀眾開始起鬨,費時在噓聲中投出自己堅定的一票,「鈴花!」
鈴花出局,遊戲繼續,新一輪開始。
現場只剩下四個人,這下,眾人將懷疑的目標都定在了鈴花身上。
畢竟她上局的跟票嫌閑太重,在卧底遊戲中發揮失常並不是只那一局的失誤,也會影響到下面的投票。
這回從鈴花開始,她試圖力挽狂瀾,「我就直接說了吧,和恐怖兩個字有關。」
這和直接透底沒什麼區別了,江景白已經猜出迷底,道,「那我也直接透個底吧,國產的不好是因為審核限制太多,到最後都用幻覺和精神病帶過。」
「四個字。」葉與綿也透了底。
最後到樓城,該說的都被說過了,他想了想,給出最關鍵的一點,「書。」
「什麼?」其他三人都朝他看過來。
樓城被他們的視線看得突然有點心沒底,想着難道不是恐怖小說?
可是不該啊,四個字,和恐怖有關,日本和歐美的更好,這明明就全都扣題啊。
他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以解釋,就是自己的一個字形容太少了,讓人不是很容易理解,或者把「書」字聽成了別的斜音字也未可知。
於是樓城清了清嗓子,又加上一句解釋,「我是說可以用書做承載模式。」
「這不用想了吧,很明顯了,我投樓城穩了。」鈴花樂了,本來在危險邊緣差點一腳踩空,卻是鋒迴路轉,卧底以這樣的形勢暴露出來。
「真沒想到,讓你騙了這麼久。」江景白裝模作樣,「我也投樓城。」
葉與綿根據樓城的表現已經猜出他的底牌,道,「我也投樓城。」
樓城,全票出局。
下面觀眾都笑起來,樓城自己也反應過來,綜合了一下幾局的線索,後知後覺恍然大悟,朝葉與綿的方向一指,「你們是恐怖電影?」
江景白沒有否認,故弄玄虛一笑,「你的是恐怖小說吧?」
樓城點點頭,有些遺憾,「果然是相近的底牌,真是差一點就贏了,看來太相似也有相似的不好,弄得我真以為和你們一樣了。」
「開始幾局,我們也是這樣以為的。」江景白道。
「卧底找到,遊戲繼續。」主持人適時開口將環節拉回正軌,「最後一局,三少先說吧。」
「是白板還沒找出來嗎?」鈴花意識到什麼。
事實明顯,孫嚴也沒什麼好隱瞞,道,「是的,白板還在你們中間。」
「我的天,這也太能藏了吧?」鈴花很是吃驚,現在場上只剩下三個人,經過這些輪,題目就是猜也能猜出來了,到了這種時候,找出白板就變得很難。
鈴花的目光在江景白和葉與綿之間猶疑數秒,說出了自己的,「我非常愛好這項活動。」
「江景白不行。」葉與綿緊接着說。
「……」江景白窒了窒,神情莫測的看了葉與綿一眼,忍辱負重承認下來,「我是不太行,這項活動不適合我,因為我暈血。」
「好了,大家都描述完了,本輪投票開始。」孫嚴道。
葉與綿想也不想便指向了江景白。
鈴花還以為她會懷疑自己,不由吃驚,「與綿你投三少啊?」
「我記得第一局的時候你是首發,首發不可能是白板,我自己拿了什麼我知道,所以我投江景白。」葉與綿條理清晰的分析道。
經她提醒,江景白這才想起來首發是鈴花,本來想拉攏葉與綿一起投鈴聲花的想法被迫夭折。
他只能將矛頭對準葉與綿,「我也覺得不會是鈴花,第一順位出卧底還有可能,畢竟卧底牌是相近的,但是絕對不可能出白板,因為會不知道怎麼說,所以……」
他看着葉與綿,輕輕挑起一邊唇角,「我知道自己拿的是什麼,到底誰拿了白板,已經不難猜了。」
兩人互投,剩下鈴花一票至關重要,可面對兩人的互相指證,鈴花卻是徹底茫然了。
她試着回憶了一下之前幾局江景白和葉與綿的說法,似乎哪個都找不出漏洞,最後鈴花自暴自棄,「我就投與綿吧。」
「為什麼?」葉與綿對這個結果有幾分驚訝。
「因為我是三少歌迷來着,反正也看不出誰有問題,乾脆心之所向啦。」鈴花很隨性。
「……」葉與綿。
「好了,下面我宣佈,本輪遊戲……」孫嚴適時插話進來,拉長聲音賣了個關子,最後理布結果,「白板獲勝!」
葉與綿早有預料,並無驚訝。
鈴花卻不敢相信,特地過去看了眼江景白的底牌,發現真是白板,佩服的抱了抱拳,「三少厲害,城會玩。」
「過獎,還要感謝你送我一城。」江景白笑着把紙牌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