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武道之志，破碎虛空（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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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點頭，達摩祖師的洗髓經，神秘道人的先天功，密宗上人的龍象波若功...顯然先天高手留下的功法，比之一般武功要強大許多。
如此推斷，整個金庸世界，先天強者也只有數人罷了。
天龍中的逍遙子，其留下的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八荒六和唯我獨尊功等等無一不是驚世駭俗的神功，其本人的境界難以想像；還有掃地僧，其多半也是一位先天高手。
神鵰中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獨孤求敗，其無劍勝有劍的境界，應該也是先天劍道。
倚天中一代宗師張三丰，開創太極拳，傳聞其活了數百歲，只怕並不為假！
笑傲江湖中提到的前朝神秘太監，開創葵花寶典，獨闢蹊徑，造就了東方不敗的傳奇，還短短時間便令林平之、岳不群武功大增，如此神功只怕也是先天級別的神功。
另外便是俠客島上留下太玄經的那位神秘強者，也是神功通天，至於石破天，則是不確定了！
這些人無一不是驚天動地的大高手！
流傳百世，千年不朽！
「先天境界離你太遠，暫時不要理會」怪老人道。
東方雲點點頭，先天距離他的確太遠了一些！
「師傅，你教我火焰刀吧」
火焰刀乃是密宗無上絕學，說是刀法實乃是掌法。
它能將真氣凝聚掌緣，以真氣送出，以虛無縹緲的虛勁傷人，乃是與六脈神劍相似的絕世神功。
天龍八部中，鳩摩智便是修行了火焰刀后，方才名震西域，掃蕩黑教，成為密宗的大明輪王，更是被吐蕃封為了國師！
若是其一直修鍊火焰刀法，臻至化勁，未嘗不能與六脈神劍爭鋒！
可惜鳩摩智貪心不足，捨本逐末，一門心思奪取少林七十二絕技、六脈神劍，荒廢了火焰刀法，正是典型的坐擁寶山而不自知。
丟了西瓜，去撿芝麻！
「好」
怪老人點點頭，道：「我先傳你火焰刀的行功要訣、真氣運行法門、要領」。
他靠近東方雲，小聲將火焰刀的法門一一講出，很慢卻很詳細，其中融合了一些他的見解。
足足半個時辰后，怪老人道：「如何？」
東方雲回味了一下，略顯疑惑道：「師傅，還有嗎？」
「沒有了」
怪老人露出一抹笑容，小子，總算難到你了！
徒弟天賦好自然是好事，但天賦太好了，卻讓他扎心。
自從收下東方雲這個徒弟以來，數日時間，他被扎心的次數，比這一生扎心的次數都多，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等不了大限之日，心臟就要受不了了。
不過此刻，見到東方雲露出疑惑，非但沒有怪罪，反而高興了！
自己這個師傅總算有用武之地了！
怪道人露出笑容，安慰道：「火焰刀乃是密宗頂尖絕學，修鍊自然沒有那麼簡單，不要急」
「師傅，我好像學會了」東方雲神色古怪道。
這火焰刀他聽了一遍，似乎完全沒有難度！
怪老人笑容頓時僵住了，心都似乎被揪住，然後千萬支利箭落下，將他的心扎得千瘡百孔！
好一會兒，他才勉強露出一抹笑容，瞪着東方云：「你確定？」。
當初他得到火焰刀法門時，武功已經大成，可也足足花了一天時間才將火焰刀法學會。
東方雲接觸武道才幾日，只聽自己講述了一遍，就能學會密宗的無上絕學火焰刀？
面對怪老人震驚的目光，東方雲也不多說。
轉過頭來，抬起手掌，體內真氣運轉，按照火焰刀的法門凝聚真氣於手掌之上，聚掌成刀，閃電般劈下，赤色的真氣衝出，化作一道赤芒橫掃而出。
嗤...
真氣爆沖，發出尖銳的嘶鳴聲，凝聚成一道赤色的火光霹靂而下。
轟！
大地震動，一下子被這火光撕開了一道半尺深的裂痕，強大的熱量輻射八方，數丈之內，一切花草樹葉頃刻間被烤焦，熊熊燃燒起來，一片濃煙升騰而起。
就連泥土也被燒得焦黃一片，冒着熱氣！
「這...」
怪老人看着地上的裂痕，燃燒着的火焰，以及空氣中傳來的焦臭味，直接呆住了。
真的學會了！
只是聽了一遍火焰刀的法門，就學會了？
這究竟是什麼妖孽、怪物！
怪老人自忖自己見多視廣，自負世間天才，但此刻也有些無法接受。
天賦好也要有一個限度，如此天賦，讓其他的天才如何過活！
「好強的威力」
這時，東方雲也被這一刀震驚了。
自己不過是修鍊了六日，九陽神功也才修鍊到第一重圓滿，就能劈開大地。
若是九重圓滿，九陽神功大成，又該是何等的強大！
這還只是後天武者，若是傳說中的先天武者又是何等風采？
想像到網絡小說中，強者飛天遁地、踏碎虛空的偉力，心中不由萬分神往！
「可惜這只是一個武俠世界」
東方雲心中一嘆，即便存在先天強者，距離那等偉力也不知道相差多少距離。
「不過...」
忽地，東方雲心中一動：「破碎虛空？」
明還日月，暗還虛空，超脫肉身和精神的束縛，領悟天道奧妙，打破天地束縛，可神遊天外，亦可肉身踏碎虛空，破空而去，是為破碎虛空！
這是黃易小說中提出的一個概念，乃是武道的至高境界。
到了那等境界，飛天遁地、排山倒海已然是輕而易舉。
在整個黃易武俠世界中，數千年以來，也只有寥寥數人破碎虛空罷了。
這些人無一不是曠古絕今的至強者，其境界之高深、武功之強大遠遠超過了所謂的先天之境，每一位都代表了武道的極致。
乃是在世仙佛，真正陸地神仙一般的人物。
「這個世界能夠破碎虛空嗎？」
抬頭望向天空，東方雲眉頭微皺。
在這一刻，一顆小小的種子在東方雲的心頭生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