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體質，異變真氣（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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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氣運行三十六周天，修成九陽神功第一重了？」怪老人眼珠子幾乎都快瞪出了。
怪老人自忖走南闖北，見識過天下奇人，各方強者，但此刻也被震住了，只是半日功夫罷了，就修成了九陽神功第一重？
如此天賦，豈是一句天才能夠道明？
「是，師傅」
東方雲遲疑了一下，道：「師傅，我好像武道也入門了」
怪老人：「....」
好半晌，他才獃獃道：「你凝聚真氣旋了？」
以真氣凝聚成漩渦，產生吸力推動真氣在全身運行，這是武道入門的標誌。
一旦凝聚真氣旋，意味着真正踏入了武者行列，不再是莊稼把式。
「嗯」
東方雲點點頭，手掌攤開！
嘩...
一團赤色的真氣出現，一股熱浪隨之散開。
彷彿一顆火球燃燒，釋放出光和熱。
「真的入門了」怪老人喃喃道。
真氣離體，唯有凝聚真氣旋后才能做到，否則只是不入流的武者罷了。
一般而言，武者從修鍊開始，凝聚真氣旋須得貫通全身除去奇經八脈外所有經脈，並運轉至少三百六十五周天，如此過程多則半年，少則三月，即便是絕世之資的天才，也要一月左右！
怪老頭盯着東方雲，那眼神震驚、難以置信，半晌才憤憤道：「你小子就是怪物！」。
「不對，是妖轝孽！」
一日提取真氣，勉強可以理解。
一日將九陽神功修鍊到第一重，雖然不可思議，但絕世天才不可以世俗眼光判斷，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但一日武道入門，這還是絕世天才嗎？
是怪物，是妖轝孽！
「師傅」
東方雲散去了真氣，卻是很興奮。
怪老人這模樣，顯然他的天賦很好，好到了他都難以接受的程度！
「不要得意」
怪老人瞪了他一眼，道：「武道修鍊體質、根骨重要，但悟性、毅力更重要」。
「我知道了，師傅」東方雲點點頭。
這點他自然清楚，修鍊越是後期，悟性、心性越是關鍵。
去城中吃過晚飯歸來，回到小溪邊。
「師傅，你懂煉體功法嗎？」東方雲問道。
「你是說外功？」怪老人詫異道。
東方雲點頭道：「師傅，我覺得武道修鍊，應該內外兼修，畢竟內力再強，身轝體才是根本，若是只修內功，失去了真氣，豈不是形同普通人。」
無論武道、仙道，都是以身轝體為根本，身轝體不強大，一切都是枉然。
九陽神功中也記載着一些洗經伐髓、強身健體的法門，但終究太過粗淺，對身體強度提升並不多。
「此話雖然有理，可人的精轝力有限，兩者兼修，只怕難有成就」怪老人看向東方雲道：「你想修鍊外功？」。
「嗯」
東方雲點點頭。
「考慮好了？」怪老人再次問道。
「考慮好了」東方雲點頭。
怪老人也沒繼續勸說，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便傳你鐵布衫，此乃江湖中最正統的煉體功法，只是易學難精，可能十年也難有成就，不過一旦大成，身如精鋼，刀劍難傷，且力大無窮！」。
「謝師傅」
東方雲點頭，金庸武俠中煉體功法並不多。
金鐘罩、鐵布衫，還要算上內外兼修的龍象波若功，除此外鮮少聽聞煉體功法。
不過這些煉體功法依舊脫離不了真氣支持，對身體本身增強有限，失去了真氣也不見得強到哪裏去...不過這是整體武俠世界的弊端，東方雲暫時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清晨，紅日初升。
東方雲緩緩睜開眼，眸子中赤芒一閃，閃爍著駭人的精光。
一夜時間，體內真氣繞着周身經脈運行了足足七百二十周天，東方雲未曾休息過半分，但依舊是精神奕奕，不見半分疲轝憊。
東方雲抬頭，十丈之外一片綠葉的紋絡也清晰可見，雙耳微動，數米之內螞蟻爬過的聲音也清晰入耳...一眼望去，整個天地都彷彿活了一般，在他的眼下，變得不一樣了。
「這就是修鍊嗎？」
東方雲喃喃道：「還真是讓人陶轝醉！」
僅僅一日，他便喜轝歡上了這種感覺，喜歡上了修鍊。
「醒了」
怪老人聲音傳來，同時還有一陣破空聲響起。
東方雲抬頭，雙掌抓出。
啪!
兩個饅頭被他抓住了。
「這是早飯，吃了繼續修鍊」怪老人突兀的出現在了旁邊大石上，東方雲也沒發現他從何而來。
東方雲也不客氣，狼吞虎咽的吃過饅頭，繼續修鍊！
...
六日後
東方雲手掌攤開，一團赤色真氣流轉而出，灼轝熱的氣浪擴散，彷彿一團火焰般散發出可怕的高溫。
轟...
東方雲帶着疑惑，一掌拍出，赤色真氣衝出，如虎躍、如龍騰，轟在了那塊丈高的大石上，一聲悶響，大石顫動了一下，一個淺淺的掌印浮現，不過卻是被炙轝熱的真氣燒焦，漆黑一片！
熱浪四散，地上一片片落葉飛起，四散落下！
「九陽真氣這麼霸道？」
看着這個掌印，東方雲眉頭緊皺。
記得原著中張無忌的九陽真氣似乎沒這麼霸道，一掌下，石頭都被燒焦了！
這得多麼可怕的高溫？
怪老人盯着那個掌印陷入了沉思：「的確是九陽真氣，不過更加霸道，破壞力也更強，灼轝熱比烈火更甚！」。
「可能和你的體質有關」怪老人沉吟道。
體質？
東方雲也在疑惑，自己是什麼體質！
這些日子來，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時不刻不在變化，具體為何卻說不上來。
只知道自己修鍊速度似乎越發的快了，對天地的感應、靈氣的親轝和度也在上升，修鍊之時，幾乎閉眼就能入定...整個人和天地愈發的親近了。
力量、速度等都在瘋轝狂增加，似乎ròu身在不斷強大！
「第一重圓滿了？」這時，怪老人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僵。
東方雲點點頭，今早他就突破了。
怪老人zui角一抽，轉身離開了，六日將第一重修鍊到圓滿，九陽神功修鍊有這麼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