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番外:5

岑希詩騎上馬,迅速趕回了家。

在她往回家的路上落玉也正好下凡。

「小希這麼着急,這是去哪?」

落玉袖子一揮,街上的人都挺住了。

岑希詩也覺得疑惑,好端端的怎麼就停住了?

「小希。」

「落玉哥哥?」

「你這是?」

「我閑的無聊就偷跑出來了,現在要趕快趕回去。」

「要不要我幫你?」

「幫我?」

「法術的話會快一點。」

「嗯…我倒是無所謂,就是這馬。」

「我自有辦法,你先下來。」

「好。」岑希詩按照落玉說的下了馬。

落玉施法變出窺凡鏡,又大袖一揮將那匹馬,一瞬間移動到了相府悄無聲息,不知不覺。

「你看。」落玉給岑希詩看了鏡子中的景象。

「這麼快的嗎?」

「接下來就我們了。」

落玉攬過岑希詩的腰,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回了相府。

「這樣是不是就簡單了許多?」

「還好遇到你了,要不然我可能沒那麼快回來。」

落玉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衣服還得換,免得一會兒暴露。」

「對,還有衣服。」岑希詩轉身準備去最裏面換衣服。

落玉便略微施了一點法術,岑希詩身上深海藍色的衣服就變成了純白的大小姐裝扮。

剛準備送了一口氣,門外就有人敲門。

「小姐,我是煙兒。」

還沒等岑希詩開口,落玉就自覺的躲到了最裏面。

「進。」岑希詩開口道。

「小姐,剛才搗亂的人,你有沒有見到?」

「搗亂的人?」

「方才有人在院子裏面喊,廚房那邊着火了,可是我們去了之後發現並沒有。院子裏的人都查過了,丫鬟說都不是。」

「我從用過早膳之後就回了房間,我還想問你們呢,為何外面那麼吵?你們到先在我的房間來找人了。」

「對不起,小姐,是我們唐突了。」我也是一時着急,擔心小姐。」

「擔心什麼?」

「奴婢聽聞最近京都中不太安全,奴婢擔心小姐的安危。」

「若真像你說的,有什麼人跑到我房裏來。那你們不就早聽到動靜了嗎?從你到我房裏來之前,你們聽到過我房內傳出過一句話嗎?」

「沒有就好,那奴婢便不打擾了。」小丫鬟連忙關上門離開了。

「呼。」岑希詩長舒了一口氣。

「小希,教訓人的氣場倒是很有大小姐的風範。」

「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嘛,不能說是我無聊才撒了個謊偷跑出去。是讓母親知道那還得了,母親若是知道不昏過去才怪。更何況我穿了那身衣服,咳…那麼暴露…」

「話說,你怎麼來了?」

岑希詩對上落玉的臉,還想起來昨晚做的夢。

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了?」落玉察覺出了岑希詩的表情有一絲異樣。

「沒什麼,就是還有一點心有餘悸。緩一緩就好了。」

「我今日來是我要是要處理的,人魚族一族似有異動。我不過是給了他們幾分薄面,就忘了君臣之禮他們人魚族是時候該換人了。」

「既然落玉哥哥是因公事下凡的,那就快去忙反正我這裏也沒什麼事。」

「好,我忙完再來看你。」

「嗯。」

…………………………

人魚族。

「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前來所謂何事?」

「呵…本座為什麼來,族長難道不知嗎?」

「老臣年事已高,記性可能不太好了還望陛下明言。」

「哦?是嗎?既然族長年事已高,記性已經不是很好了那不如將這族中事務交由他人打理如何?族長也好頤養天年,享受天倫之樂。」

「這…老臣絕無此意。」

「方才可是族長自己親口說的,難不成還是本座冤枉了你?」

「老臣不敢。」

「族長應該知道,本座不是先天帝。他可以因為一些利益和你們合作,但本座不在乎所謂人魚族的利益不是本座要依附你們,要是你們人魚族要依附本座。還望部長為了族人莫忘了君臣之禮。」

「是…老臣明記。」

落玉這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他不像太初,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用在乎人魚族的那些所謂的利益好處,他是六界之主,日總不過是個部族他之所以現在依然俺能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說話。不過是看在族長年事已高的份上。但倘若你們因為這點薄面就蹬鼻子上臉,就休怪他無情。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部族,即便消失了,對他本人對六界也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對人魚族就不同了。他是君,他們是臣。

他若是想讓他們死,那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

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之後,能都不會有人在記得他們。

人魚族族長看明白了,落玉雖然不像天帝那般看中利益我不像先天帝那麼殘暴。但是,卻要比先天帝更加的狠。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那將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落玉給了他警告,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出了人魚族,落玉到了相府。

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兒,落玉就離開了。

落玉走後,岑希詩走到書案前坐下繼續看起來那本《孫子兵法》。

「咚咚咚。」

「小姐,夫人讓你去前廳一趟。」

「好,我知道了。」

岑希詩起身開門去了前廳。

「母親。」

「詩兒,來過來。」

岑希詩上前坐到雲夫人的對面。

「明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畫技大會了。京都的小姐都會參加。」

「母親是想讓我也參加?」

「嗯。」

「母親應該知道女兒對那種比賽沒有興趣,自己的畫技好與不好不是靠台底下那些人說的算。那些人和參賽者有些都關係頗深。么侄女,乾女兒,外甥女之類的。女兒聽聞,去年的時候,有一戶大人家的小姐,卻因為比不過第三名的家是背景,最後落選了。一點公平性都沒有,女兒為何要參加?」

「母親知道你對這種比賽毫無興趣,但昨日你生辰那位大人在壽宴上說的話,現在已經傳開了。所以…今年的大會你不想參加也得參加…」

「知道了,母親女兒明日會參加的。」

雖然這話已經被人放出去了,她就必須參加。

即便是為了相府,父親和母親的臉面她也必須參加。

「難為你了。」

「母親這是哪裏的話?我是相府的大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母親不必介懷。」

「哎…母親有的時候在想,你要是像其他家的小姐該多好。該任性任性,偶爾也學着發發脾氣不要總是學的這麼懂事。」

「女兒知道,您和父親都很疼我。正因為你們這麼疼我,我才不能讓你們失望呀。不就是畫像嗎?女兒的畫技如何母親也是知道的,難道母親對女兒沒有信心?至於能不能上榜,女兒不在意女兒只要儘力畫好就行。」

「好。」

晚膳時。

「聽說你決定參加今年的畫技大會?」

「是,父親。」

「小希,其實你不用勉強的。你若是不想參加可以不去,這種比賽不去也罷。」

「父親,此事並不勉強。女兒已經想好了,女兒也有信心的。」

「嗯,為父相信你。」

「姐姐,你要去參加畫技大會嗎?」

「嗯,對呀!」

「姐姐,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拿個好名次的。姐姐加油哦。」

「好,姐姐答應你。」

…………………………

第二日一早。

「一定要穿成這樣嗎?」

「小姐,今日京都中所有的名門大小姐都會參加你要是穿的不漂亮點兒,會被她們比下去的。」

「我是去比畫技的,又不是比選美的。」

「那也不行,那些小姐哪有您長得好看,長得不如您作畫不如您,彈琴寫詩更是。但太們卻比您囂張的多,正好您今日打壓她們一番。」

「好啦,我穿就是了。」

打扮好之後,岑希詩上了馬車,出了府。

今天京都中熱鬧極了,街上聚滿了人。

在岑希詩馬車後面還跟着幾十輛馬車。

「哎?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

「我聽說今年放相府的大小姐上官希也要參加。」

「那位上官小姐不是從來不參加畫技大會了嗎?」

「誰知道呢?」

「你們說上官小姐多年都沒有參加過,原因是什麼?」

「肯定是畫的不好唄,不然怎麼不參加?」

「那這上官小姐今年豈不是要出醜了?」

「正好有戲看。

岑希詩在馬車上,聽着街道圍的人議論她。

「小姐,您看她們這些人什麼都不懂就妄加猜議。」

「你也說了,她們並不知道實情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隨她們去吧。」

「您不在意嗎?」

「有什麼好在意的?要是真的很在意別人的看法那活着得多累。」

「我可沒有小姐這樣的心胸。」

「行了,一會兒就到了且記要謹言慎行。」

「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過了片刻,馬車走到了會場。

「小姐,我們到了。」

丫鬟先行下了車,岑希詩隨後跟着下了馬車。

「那不是上官希嗎?她怎麼來了?」

「對啊,他不是向來都不參加的嗎?說什麼不屑一顧,怎麼今年也來參加了?」

「我看啊,她是想出風頭了。想着要是再不來,京都就要遺忘她這位才女了。」

「我看也是,還以為她心氣兒有多高看來呀,都一樣。」

「算了算了,少說兩句吧不要一會兒讓他聽了。」

「各位來到一年一度的畫技大會,每年京都各家小姐都回來參加了。從第一屆到現在已經有七年了,之前連續三屆都畫技大會第一名的是我們的御史府的二小姐墨湘小姐。話說今年相府家的大小姐上官希而且也來參加了我們的畫技大會。據說上官小姐的畫技也是京都數一數二的,不知道今年的第一名會花落誰家。」

「今年的畫技大會的評委,還和往年一樣是從宮裏出來的頂級畫師作為評委。」

「說那麼多,還不趕緊開始?」

「對呀,趕緊開始吧。」

「咳…在大家都這麼熱情的份上…那我宣佈年的畫技大會正式開始。」

畫技大會,一共分為三論。

第一輪:看物畫物。

第二輪:看人畫物。

第三輪:虛無之畫。

第一輪很簡單,就是在每位畫師一個物件。

半個時辰為限,結束之後按照生動形象,模擬這幾點來評判。

第二輪,和第一輪一樣就是把物件換成了人,通過人的神態動作表情包括穿着髮飾,畫的「」都一絲不苟一般無二。

第三輪,虛無之畫就是憑自己的想像,畫出自己沒有見過面前也沒有的事物。以創意,以及自己的初衷,也就是為什麼自己要畫好這幅畫。為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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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世之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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