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馬腿上的銀針

第3章 馬腿上的銀針

「震兒莫胡鬧,她也是為你好。」王夫人說道

「為孩兒好,為我好就叫你過來看孩兒出醜?連我做啥什麼都沒有看清。哼,你給我出去,這個院子你不許再進來,我警告你,這個家的主人姓王,不姓卞。如果你再犯,就讓我母親下令,把你嫁給我表哥。哼~滾出去!」王震厲聲說道。

「嗚嗚~」綠衣少女哭着跑了出去。

「震兒,小蓮不是那樣的人。你別罵她。」王夫人埋怨道。

「我不需要她操心,讓她離我遠點就行。」王震可沒有被這個叫小蓮的丫鬟騙到。

原來那個靈魂的記憶里,就有她聯合他表哥給他下套的事情。

這次她對自己的敵意估計就是來自那個便宜表哥卞橋。這次挨摔估計也和他有關係。

現在王震的大腦和原來那個不可同日而語了。

雖然看着很氣憤,但是這是經過冷靜的分析的,他很快就感覺出這件事兒背後有些什麼了。

因為在他的記憶里,自己從來沒有對這個小蓮做出什麼壞事,她做為自己母親的貼身丫鬟,對自己有敵意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如果自己這次摔死了,其實上已經死了啊。現在的此王震,已經不是彼王震的。

那麼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那個假仁假義的表哥。自己家的家產估計就歸他了吧。王震眯起眼睛,殺意頓出!

「飯快好了,我讓人給你們送來。聽話,多休息。大夫說摔到頭必須多休息。」王夫人微笑着說道,

「嗯,謝謝母親。」王震回頭笑着說道。

「嗯,我去了。」王夫人走了出去。出門的一霎那,輕嘆了一聲。她明白,兒子說的對,娘家某些人是有些不像話了,雖然她一直睜隻眼閉隻眼,一直沒說話。

可是今日兒子的發火提醒她,這個家真的姓王。自己的兒子也長大了。

自打老爺被貶,自己家從長安來到東都洛陽。娘家人更是說話毫無顧忌,在家裏橫行慣犯了。

王夫人走回后廳,吩咐下人把飯菜給王震送去。

「少爺,你發什麼呆?」王小六問道。

「我這次摔到頭了,好多事不記得了。」王震趁機回答道。

「沒事,大夫說這個很平常。好多摔到頭都這樣。」王小六一副無所謂的口氣說道,

「你也盼著少爺腦袋不好使?」王震扭頭問道。

「不是,我就是勸你別着急,過段日子就好了。」王小六急忙解釋道。

「我來問你,上次咱們打球,中場休息,有誰接近咱們的戰馬了?」王震突然說道。

「沒有人啊,我和王木頭看着馬匹來着。」王小六說道。

「你再想想,你給我們送水的時候,誰去了?」王震再問。

「對了,表少爺好像在那裏轉了一圈,不過我沒有看到他接近馬匹。」王小六說道。

「哼,果然。」王震心裏有數了。家賊難防啊,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就是被自己的表哥給出賣了。

不知道歷史上怎樣,可是這次是真的直接把他送去閻王爺那裏了。

「哼,別讓我抓住你……」王震冷哼一句暗道。

「少爺,你沒事了?我把飯菜拿來了。」王木頭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嗯,你先去喂這個豬。我先洗洗手。」王震笑着說道。

「唉,行。」王木頭看到趴在少爺床上的小六,答應一聲,盛了飯菜過來喂他。

「拿個盤子過來,我自己能吃。」王小六急忙說道。

「不用拉倒,誰願意喂你似的。我還餓著呢。」王木頭說道,拿起一個盤子給小六,讓他趴在床上吃,自己收拾飯菜放在桌子上。等王震一起吃。

因為王震在軍營帶過幾年,所以跟隨他一起去的王小六和王木頭已經習慣和他一起吃飯了。

吃了飯,王木頭收拾東西,王震就去一側書房睡覺。這個床就讓給木頭和趴着的王小六了。

第二日一早,王震就醒了,起來活動身體,慢慢恢復體力。

他前世已經習慣早訓了,所以他天色剛剛亮他就起來了。

活動了一下,渾身酸疼,看來摔得那一下真的不輕。

還有一個,這個身體沒有前世的素質好。看來也只能慢慢來了。吃罷早飯,王震正想做點什麼,外面一陣大聲叫嚷。

「王大郎,聽說你醒過來了。現在好點沒有。」聲音過來,人也從門口走了進來。

「虜虜,是你啊。老子沒事啦,不過小六屁股開花了,現在趴在那裏養傷呢。」王震看到來人笑着說道。

「不要叫我虜虜,老子叫破虜。」這人就是封破虜,封常青的兒子。王震的狐朋狗友之一。

「破破!你怎麼知道老子醒了。」王震再次笑道。

「老子叫破虜,你沒長耳朵啊。還不是那個醫師說的。哎吆,我的屁股。」封破虜剛剛坐下,就像被電了一樣從凳子上竄了起來。

「你也被揍了一頓?」王震問道。

「你摔成那樣,我爹還不揍我?不過你沒事就好,過幾日咱們繼續,把那幫濺人打的屁滾尿流。」封破虜氣憤的揮拳說道。

「唉,算了。那日咱們是被人算計了。你我竟然都不知。如果不是我大難不死,恐怕這事兒你們都不清楚。對了我的胭脂獸呢?」王震說道。

「西邊馬棚里呢?我牽回來的。」王木頭說道。

「哦?帶我去看看,我總覺得它有問題。」王震說道。

「好。」木頭領着兩個人直奔西院,來到馬棚。那匹紅色的胭脂馬,看到主人來立即興奮的嘶鳴一聲。

「別急,我給你看看。」王震過來拍拍胭脂獸的頭顱,在它身上四處踅摸。

接着早晨的陽光,看了好一會兒,在胭脂獸的左腿發現兩根亮閃閃的東西。如果不是早晨的陽光能照道馬棚裏面,根本就看不到。

王震蹲下來,用手直接捏住,稍微一用力拔了出來。

這就是胭脂獸馬失前蹄的罪魁禍首。也就是說,那個原身體主人王震就是死在這兩根銀針上。

「破破,你看,這就是老子為啥被摔了。我的胭脂獸被人做了手腳。」王震伸手讓封破虜看了看道。

「奶奶的。這幫無恥的小人,打不過我們就下陰招。還好木頭捨不得胭脂獸,給牽了回來。要不然胭脂獸被打死,更無法查清事情原因了。我回去要告訴我老爹。這件事兒他冤枉我了。」

「哼,說了又怎樣,你還敢同你老子講理去?」王震斜眼看向風破虜。

「沒,沒有。算了,以後再說。」封破虜不情願的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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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節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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