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脫險
宋徽宗趙構此時穿好了衣服準備上朝,現在他心裏只想早點結束早朝,好研究那幅立體畫,他已經臨摹得有個五六分像了。
這時清鈺走了進來,後面跟着秋霜幾個侍女,手上拿着糕點和茶。
趙構望了她一眼,笑着說道:「鈺兒,你來得不是時候啊!父皇正要去上早朝。」
「父皇,吃點東西更有精神嘛!」
清鈺把他扶到了椅子上坐着。
「鈺兒,今天來給我送吃的,肯定是有事情吧!」
對於他這個女兒,趙構也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清鈺笑了笑,說道:「父皇,還是你了解我,就是之前跟你提過的張恆,他被抓進了牢裏。」
趙構開口問道:「他犯什麼事了?」
清鈺連解釋起來:「他什麼事都沒犯,就是意外得罪了府尹的公子就被莫名的抓進了牢裏,而且那府尹現在也是惹得城裏的人是怨聲載道,民怨極大。」
「有這事?那我得去好好了解一下。」
趙構吃完糕點后,起身去上朝了。
崇德殿,趙構坐在龍椅上,聽着下面的大臣彙報著奏章。
「陛下,山東大旱多年,當地府衙已經多次上書請求糧餉救助,還請陛下早做決斷。」
一個大臣站了出來,拿着玉板行了一禮。
「戶部尚書,這事歸你們管,你有什麼意見?」
趙構把目光望向了左邊文臣隊伍的一人。
「陛下,現在國庫空虛,實在是無力再撥款資助..」
還不等戶部尚書把話說完,趙構就厲聲訓斥起來:「夠了,每次要你撥款都是國庫空虛,國庫什麼時候能不空虛啊!」
戶部尚書立刻跪下請罪起來:「陛下,老臣無能,未能解陛下之憂。」
這時文臣隊伍為首的一人站了出來,說道:「陛下,崇德殿準備在今年重新修葺一番,可以暫緩修葺,把這筆款項撥給山東賑災。」
「太師,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趙構誇獎了一句。
「陛下過獎了」
蔡京行了一禮,臉上滿是謙虛。
這時趙構望着眾人說道:「我聽說最近關於府尹的各種消息傳的到處都是,有說他徇私舞弊,有說他濫用職權,有這回事嗎?」
這話一出,朝堂上的眾人也是地下了頭沒有說話。
趙構望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說道:「袁老,你是三朝元老,對民間的事情一向很關心,你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袁老也是連忙站了起來,說道:「陛下,老臣確實有所耳聞府尹黃衛的所作所為,百姓對他是頗有微詞。」
「先把黃安給我免職,袁老,辛苦你一下,去徹底調查黃衛,看看有沒有他違法亂紀之事,是否有被他冤枉入獄之人,退朝吧!」
吩咐完之後,趙構也是起身離開了。
「退朝」
旁邊的太監也是扯著公鴨嗓喊了起來。
蔡京此刻心裏也是在揣摩著這件事,陛下突然問起了黃衛的事情,其中肯定有所蹊蹺,還特別提到了冤枉入獄的人,看來這個冤枉入獄的人值得了解一下。
「爹,我回來了,你這是怎麼了?」
黃府,黃安走進大堂的時候,看着黃衛陰沉着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被免職了」
黃衛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被免職了。
一聽這話,黃安也是不由的一愣,連忙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黃衛晃了晃腦袋,說道:「我也不知道,現在陛下讓人調查我,如果查出我點什麼,黃家就完了,所以你在外面惹的事情趕快給我擦乾淨,知道了嗎?」
「我明白,爹,我馬上去辦。」
黃安點了點頭,立刻沖了出去。
在牢房裏,張恆和唐重正聊著天,以此來打發時間。
這時李虎帶着人走了進來,打開了一些人的牢門,說道:「你們可走了。」
「真的嗎?」
那些人也是一臉的詫異。
「當然,趕快給我滾。」
李虎連忙讓人把這些人個攆走了。
這時他來到張恆和唐重面前,說道:「你們倆也可以走了,還在磨蹭什麼。」
張恆躺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我現在還不想走了,打算再住一段時間。」
「你這人還真是奇怪,還嫌牢房沒住夠是吧!」
李虎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焦急,如果這些人不離開這,上面檢查起來他們這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你這麼着急攆我們走,是不是你們府尹出什麼事了,而且是特別大的那種事。」
張恆看他們這反應就知道黃衛應該是出事了。
李虎望着他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只想讓你記住,你能抱住你這飯碗,完全是應該我不跟你計較,希望你能記住這一點。」
說罷,張恆就扶著唐重走了出去,跟這些人沒什麼好計較的,罪魁禍首還是那黃安。
當唐重走出牢房那一刻,他也是不由的哭了出來,他沒想到這輩子他還能從這裏出來。
張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番。
「公子」
「少爺」
正在這時,李師師和綠蘿也是連忙走了過來,一臉的信息。
綠蘿望着張恆一邊啜泣一邊說道:「公子,我終於是見到你了,擔心死我了。」
「我這不是沒事了嘛!」
張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李師師走到了張恆面前,見他沒事懸著的心也是不由的放了下來。
張恆望着她那擔憂的神情,一時間腦子一熱,直接把她拽進了懷裏抱住了。
李師師也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一幕,整個身體也是不由的僵住了,根本不知道該怎辦辦。
此時張恆感覺懷裏暖暖的,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讓他不捨得放手。
「公子..你沒事就好,妾..妾身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李師師紅著臉把他給推開了,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麼害羞幹什麼」
張恆嘀咕了一句,然後和綠蘿去醫館看了一下身上的傷,得知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他也是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后,他也是服了一帖中藥,然後躺到了床上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