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編劇都不敢這麼寫
此刻裏面終於再次傳來動靜,厲浩宇噌的一下就起來爆門!
砰砰砰——
「蒔依依,你再不開門,我弄死你信不信!你……」
嚯——
房門打開,蒔依依一身乾淨清爽的連衣裙走出來,頭上一頂淺藍色的小帽,帽檐上垂下來的長紗,恰到好處的遮住她受傷的半邊臉。
不看遮得嚴嚴實實的臉,單看蒔依依的身材,真的是沒的說,胸前有料,屁股后翹,腰肢婀娜,伴隨着走路的動作香風襲襲,性感妖嬈又帶着一絲絲清純。
也難怪當初厲浩宇一時腦熱,竟要在厲銘爵面前顯示蒔依依的身材。
將帽子又壓低了一些,蒔依依冷著臉:「我要出去,你讓開!」
「你要去哪裏?」厲浩宇一臉警惕的看着她。
蒔依依剛出院的時候,每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肯見人,現在倒好,到了國外,整天不見人影,對自己的態度也強硬了很多,一點都不像當初小鳥依人的樣子。
厲浩宇的眉頭擰緊了,心頭佈滿疑惑。
「我來D國是幹什麼?」蒔依依不答反問。
厲浩宇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他們來D國就是給蒔依依整容的。
「你找到尼爾醫生了?」厲浩宇滿臉的不信。
他託人聯絡過尼爾醫生,別說讓他幫忙給手術,就是電話都打不通。蒔依依又那個本事聯繫尼爾?他不信。
蒔依依已經對厲浩宇徹底失望了,也不想跟他解釋什麼,一把推開他,徑直走出去。
看着蒔依依比以往更自信許多的背影,厲浩宇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嘚瑟什麼!就算尼爾妙手回春,她一樣還是個醜八怪,後半生只能依附自己存在的寄生蟲。他是厲家的大少爺,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等到哪天他玩膩了,丟掉她就跟丟掉一個臭抹布似的!
冷哼一聲,厲浩宇撇撇嘴,撲回到床上,打算好好補一覺。
客廳的那個沙發,又小又難睡。
……
地下酒吧的一間包廂里,兩具身體將小小的衣櫃擠得滿滿登登。
女孩用力的晃了一下肩膀,狠狠白了一旁的男人一眼,壓低了聲音嫌棄道:「你跟過來幹嘛!」
「看戲!」
一臉冷肅的男人,清冽寡淡的聲音聽不出半點波瀾。
蒔羽咬了下嘴唇,將柜子小小推開一條縫。
這麼小的柜子,裝下兩個人已經很勉強了,還能有多少空氣,她都要缺氧了!
啪嗒——
柜子剛剛掀開小小一條縫隙,新鮮的空氣還沒湧進來呢,房間的燈就被人打開了,整個房間瞬間亮如白晝。
蒔羽小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漏出一絲聲音。
「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女人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緊隨其後,進來的男子臉上帶着嬉皮笑臉的表情:「這不是想你了嗎!」
簡簡單單的句子,堪稱是電視劇裏面偷晴戲碼的標配,可是聽到這樣的對話,蒔羽還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不由得看了身旁的厲銘爵一眼。
狹小縫隙照進來的光打在男人的臉上。面對眼前的畫面,面如冰塑的男人依舊一臉冷艷高貴,那雙深不見底的瞳孔並不見驚天駭浪,反而愈加深邃平靜了。
蒔羽心裏不覺比了一個大大的贊!
六爺不愧是六爺,這淡定的樣子,小女子由衷佩服!
外面的兩個人早就抱在一起了,倪白萍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也就沉淪在厲銘安的攻勢下了。
如此驚現刺激的一幕,蒔羽早就紅的耳尖滴血,小臉發燙了。
她就不該好奇,跟着倪白萍來這種地方。她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撞破她和厲銘安的這種事啊。
一個寡嫂,一個有婦之夫,醬醬釀釀……編劇都不敢這麼寫。
這絕對是比GY的派對還勁爆啊。
蒔羽死死咬着牙根,只覺得在這裏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偏偏狹小的柜子裏,空氣越來越悶熱,蒔羽只覺得呼吸困難,男人灼熱的體溫,炙烤着她,身上的衣服被細密的汗珠濕透,手背抹了一把下巴上滴下來的汗,蒔羽身體使勁往柜子邊緣又靠了靠。
可是一共就那麼大點地方,除非她會穿牆術,否則根本全是徒勞。
「沒想到小羽還有這種嗜好!」
男人低低的沙啞的嗓音貼在她脖頸上,呼吸越來越失控。
狹小的空間里,蒔羽甚至聽得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你才有這種嗜好!」剛出口的聲音,就被外面一陣急過一陣的聲浪給掩蓋住了。
蒔羽臉紅心跳,真的不明白,自己來這種地方幹嘛!
好不容易,外面的劇烈運動終於偃旗息鼓了,厲銘安出去,倪白萍也進去了洗手間,嘩嘩的水聲傳來,也終於給蒔羽身體里的燥熱降降溫。
蒔羽早就等不下去了,咣當一聲踹開門,拔腿跑出去。
她的臉著了火,身體裏面也著着火,裏面的火和外面的火夾擊,幾乎要把她燒着了。
可才剛跑出去幾步,一隻大手就攔腰把她抱住,直接丟進一旁的包廂里。
兩個人緊緊相擁,雙唇膠着,聽聞彼此的呼吸聲,感受亂了節拍的心跳,女孩雙腳踩在棉花上一樣,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整個人癱軟在男人結實火熱的懷抱中。
她想要給自己降降溫,卻迷路的小鹿一樣一頭扎進另一片火海中。
唇息糾纏,淡淡的煙草氣息如同這個霸道的男人一樣,佔據着她的口腔,女孩漸漸迷失了自己,蒲葦柔荑攀上了男人勁窄的腰身,扣上了純皮的腰帶……
啪——
牆上的開關被不小心碰到,昏黃的光線照下來,為本就旖旎的房間更添一層綺色漣漪。
女孩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迷離的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意識不受控制,心早就跟着這個人飛向不知什麼地方了。
忽然!女孩雙眼驀然睜大,漆黑的瞳孔中表現出驚恐的表情,她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抓着男人的手心一片冰涼。
緋色的唇咬在女孩的耳朵尖上,男人正打算更進一步,忽然察覺到女孩的身體顫抖的厲害,他停下動作,雙手捧着他的臉,細密的掌紋刻在她驚慌的臉上,男人眉頭緊擰,深眸凝着她,低低的略顯沙啞的聲音飽含疑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