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可要重重地謝我
十一點過了,趙雲道才從三樓下來,看到家裏來了一個陌生人,大家說着奇奇怪怪的話,就開口問道。
顧長春站了起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顧長春。」
趙三疑惑地看向大姐和母親。
孟成英說:「這個是你大姐的男朋友,他們準備要結婚了。說着說着就忘了時間了,我去做飯了。」
顧長春說:「不要做飯了。我們去餐館吃吧。我給食為天打個電話,定個包間。我們十二點半開飯。將容容也叫過來一起。」
趙雲華說:「我已經在微信跟她說了。讓她帶着頎頎過來。」
他們之間就是這麼默契,顧長春看着趙雲華討好地笑了。
趙雲華沒有理會他。
顧長春涎著臉坐在她身邊。
孟成英開心地笑了。
女兒找到好歸宿,她怎麼能不開心呢?
顧長春開着車將趙雲容母女,趙雲華和孟成英帶到食為天。
趙雲容悄悄問顧長春道:「商討得如何?」
顧長春跟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趙雲容說:「我這大媒,你可要重重地謝啊。」
聽說,給二婚做媒,一定要得到重謝。
這謝禮,她必須要。
顧長春樂得合不攏嘴:「說吧,你要什麼?」
趙雲容轉了轉眼珠,說:「化妝品吧。一套雅詩蘭黛的。兩千多。不貴吧?」
顧長春說:「太少了。頎頎呢?需要什麼?」
趙雲容說:「不少。你的錢以後就是我姐的錢了,不能多宰。
頎頎嘛,給她買一套衣服就行了。兩百多塊就行。不要太貴了。」
顧長春說:「我不知道怎麼買,我給你發五千元,你自己去買,行嗎?」
趙雲容偷偷看着趙雲華,說:「不要讓我姐知道啊。」
顧長春說:「今天的錢她不會知道,以後,每一分她都知道。」
趙雲容問:「為什麼?」
顧長春說:「我跟媽保證了,房子寫上你姐的名字,所有的銀行卡都交給你姐了。」
趙雲容伸出大拇指:「高!高家莊的高!」
顧長春得意地笑了。
孟成英真是哭笑不得,剛才還哭得淚人似的,這一會兒,又高興得飛上天了。
這孩子,還真是真心喜歡大丫頭的。
趙三騎着摩托車將羅釗直接帶到食為天。
孟成英向羅釗介紹顧長春:「這是顧叔叔。你媽的男朋友。釗釗,你媽要結婚,你高興嗎?」
羅釗不動聲色,問:「我不高興你們就不結婚嗎?」
顧長春期待的看着羅釗:「釗釗,我會對你媽好的。我聽你媽媽經常說起你,說你是世界上最懂事的孩子。你馬上就要讀高中了,還要讀大學,你走了,你媽好孤獨啊,我會陪着她的。」
羅釗點點頭:「好。我同意。」
大家驚訝地看着羅釗。
就這麼幾句話,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羅釗說:「我可不是光聽你說的,我是看你做的。」
大家越發驚訝,做的,他看到什麼啦?
羅釗說:「我認識你。」
趙雲華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認識顧長春?從哪裏認識的。
那一次樓梯口相遇,他一直記着?
顧長春驚訝地看着羅釗。
羅釗對趙雲容擠擠眼:「二姨,男田螺。」
趙雲容恍然大悟:「釗釗,你知道做飯的是顧叔叔?」
羅釗點頭:「本來是不知道的。上次,二姨你和媽媽打趣,說是田螺姑娘做的,媽媽使眼色,我都看到了。
以後,我就觀察,哪天是媽媽做的飯,哪天是顧叔叔做的飯,我都能吃出來。
有一天,我考試完,放學比較早一點,就特地提前藏在我家樓道拐角處,親自看到顧叔叔從我家門裏走出來。」
趙雲華一聽,臉立即紅了:虧得他們每天像做賊似的,做了飯,偷偷摸摸就走。
原來,人家孩子早就發現了,還故意不說,冷眼看你們演戲:裝,我看你們使勁裝!
羅釗說:「你每天燒飯給我媽吃,給我吃,幾個月來都這樣。說明是真心對我媽好。
以後,你不用偷偷摸摸去了,你們結婚吧。就住在我家。」
顧長春笑得合不攏嘴:「釗釗,聽你媽說,你想考四中,我家房子就在四中旁邊,隔一站路。下半年,就到那邊家住。好不好?我每天燒飯給你們兩個吃,好不好?」
趙雲容說:「誰說是兩個?」
顧長春立即領會,連忙點頭:「是三個,三個。」
羅釗說:「好啊。太好了。我一定會考上四中的。這次摸底考試,我已經在年級占第二名了。」
趙雲華高興的摟着羅釗,說:「不要壓力太大了。儘力就好。」
羅釗說:「媽,剛才二姨說三個,是不是你懷孕了?」
趙雲華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羅釗說:「媽,你給我生個妹妹好不好?像頎頎這麼漂亮的。」
李妍頎驕傲的揚起頭,開心的笑了。
這可不由我做主。趙雲華沒敢答應。
顧長春卻樂呵呵的答應了:「好,我也想要閨女。」
趙雲華睜大眼睛:這你也敢答應?你做得了主嗎你?
第二天,顧長春和趙雲華就去民政局拿了結婚證。
星期天,顧長春在食為天請大家好好慶祝一下。
目前的形勢不可能舉行婚禮。
第一,是趙雲華懷着孕,婚禮事宜很多事要操心,顧長春不想讓她受一點勞累。
第二,羅釗馬上就要中考,他們要每天給羅釗準備吃的,讓他不受一點影響。全力以赴衝刺A類生。
那就等孩子出生以後,再舉行婚禮。
趙雲華舉行過婚禮,不在乎什麼形式,可是人家顧長春還是頭婚呢,自然需要一個盛大的婚禮。
星期天一大早,趙雲道借口安排吃飯事宜,早早就來到食為天。
笑笑就過來和他一起安排煙酒水果,忙着忙着,二人就親在了一起。
趙雲容下課早,提前來看看安排得怎麼樣,一推門,就發現兩個如膠似漆的身影。
趙雲容下意識閃電般地退了出來,關上門,心裏一陣惱火:誰特媽這麼傷風敗俗,竟然在公眾場合親在了一起?
退後看了看門楣,巴黎廳,是呀,就是這裏。
然後凝神想了想,不對呀!那身影有些熟悉,對了,那不是我們家那三木頭嗎?
千年的鐵樹難道開了花?
這一開不打緊,還開得這麼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