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水落石出

第18章 水落石出

王震正在和劉遠商量下一步如何進行,突然小六子說表少爺來了。也就是王震的表哥卞橋。

「表少爺?他來做什麼?」王震很納悶,突然心中一動,抬頭看向對面的劉遠。劉遠笑意頓出,輕輕點點頭。

「請他進來吧。」王震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起身走到外屋的床前,順勢躺了下來,拿起一邊的書,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踏踏踏,腳步聲傳來,卞橋拿着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看到王震安然無恙的躺在那裏看書,有些不敢相信。然後急忙開口說道:「姑母讓我過來看看你,別讓你在亂來,既然你在家看書,就沒事了。我這就走,這是幾本書,是我給你買的。」說完把書扔在桌子上,準備走。

「多謝了,我還好,更不會出去惹事。慢走不送!」王震盡量保持他一貫的態度,他知道這人不會那麼簡單就離開。

「你說什麼話。這是姑母的意思?這麼着急趕我走,難道說裏屋有事?」卞橋說着話,不但沒走,反而走進裏屋看了看。

裏面只有劉遠一人,房間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卞橋一臉失望之色,扭回頭說道:「屋裏收拾的倒也乾淨。沒少費力氣吧?」

「費啥力氣?每天打掃,一會兒就行了。」王震撇了一眼走出來的卞橋道。

「這位是?」

「我的兄弟劉公子。老二這是我不成器的廢物表哥卞橋。」王震故意說道。

「你說什麼?」卞橋臉色通紅的喊道。

「我說錯了嗎?考科舉不成,去當吏官又闖禍,做生意全虧本,表哥啊,看來你就只等你老爹下去了,你好接家產吧?」王震毫不客氣的懟道。

「一派胡言,某再差也比你好。你除了跟姑父學會了打馬球你會什麼,打馬球還差點被摔死。你這麼多年的馬算是白騎了……」卞橋盯着王震譏諷道。

「不勞你費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少去青樓,要不然或許你活不過你老爹。家產就歸別人了。」王震皺眉說道。

「哼,好心當做驢肝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劉遠對王震一擺手,跟着卞橋走了出去。

卞橋黑著臉出了門,發現劉遠跟在他身後,反而放慢了腳步,不着急走了。

劉遠好像沒看到他一樣,出門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卞橋看到劉遠走到看不到了,這才吩咐啟動馬車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只是這表哥沒看到,他剛剛走出沒多遠,路邊的樹上溜下來一個人,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車后。

卞橋催促馬車快走,一直走到一座酒樓前。

天色尚早,酒樓客人還不多,門前也沒有幾輛馬車。馬車駐好,卞橋跳下車,直接上樓而去。

獅子樓三層貴賓閣,四個人在坐。其中一個正在入座,他就是剛剛上來的卞橋。

「如何?」其中一個人焦急的問道。如果王震在就會認識這個前幾日在碼頭見得那個王適之。

「沒死!不過我看是受傷了。躺在床上沒動,身邊有一個人在守着他。」卞橋搖頭說道。

「是不是啊,還沒死?你看到了他嘛?」一個身着華麗服飾的人說道。

「皇甫兄,我剛剛假裝去送書,親自進去看的。他還和我說話了,這還有騙人的么?」卞橋攤手說道。

「這個老鳥,怎麼辦事的。越來越不行了。還枉自平時說什麼從不失手!」王適之惱怒的說道。

「也許有高人在保護他。」皇甫品性說道。

「那如何是好?」卞橋和王適之同時問道。

「故計重施,約他們打馬球,弄死他。」為首的一直沒說話的姜時說道。

「那我明日說給他。」卞橋笑着說道。

「不,這事兒你不能參與。讓適之去。」姜時擺手說道。

「那好,過了這兩日我就去下戰書。」王適之嘿嘿奸笑着說道。

「哈哈,轉了一圈,還是這個管用,光明正大,又合情合理。」皇甫品性大笑着說道。

「哈哈,好。還是姜兄計謀過人。如此咱們就可以放心吃飯了。」王適之笑着說道。

「嗯,上菜,今晚好好喝點,然後去翠娃樓樂呵樂呵。」皇甫品性大笑着說道。

幾個人開始吃吃喝喝,可是他們不知道剛剛的談話已經被守在窗外的兩人聽到。

聽了兩人的稟報,藉著燭光,劉遠眼裏都能冒出火來。壓壓火氣,扔給那兩個人一百兩銀票說道:「繼續給我盯緊了,不能放過一絲。以後只能一個人回來回報。必須有人時刻盯着。」

「是,少爺。我們這就去。」兩個人專門干跟蹤偷聽的傢伙,閃了兩閃就消失在夜空裏。

知道時間已經晚了,劉遠沒有去找哥幾個,而是躺下睡覺了。第二日一大早,就派人把司馬都,王震,王樂文,曲環,張德玉叫了過來。之所以沒有叫封破虜幾個,不是不相信幾個兄弟,是因為事出機密,幾個人的脾氣太火爆了,點火就著,怕再出意外。

王震自己溜達過來的,等他到了,所有人都到齊了。

「不用看了,就你最晚。那幾個我沒敢叫。怕他們聽完后再出點意外。」看到王震一進門,劉遠就開口說道。王震笑着看向司馬都,司馬都也點頭同意。王震這才坐在桌邊,順手把手裏提着的早點放在桌上。說道,

「邊吃邊聊吧!」

「好,我先說。是這樣的,昨日傍晚,我在老十那裏看到他的表哥卞橋表現很不正常,就派人跟蹤了他。他昨晚上和姜時,王適之,皇甫品性在一起吃飯,……」劉遠就把自己的手下聽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然後他們去了翠娃樓,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兄弟幾個打算怎麼辦?」劉遠雖然說的是兄弟幾個,可是眼睛一直盯着王震。

這個王大郎,自從摔過以後性情竟然變了。原來和封破虜差不多,脾氣暴躁。比尉遲鵬也就好那麼一點點。可是現在竟然沉的住氣。

「其實我早就有所懷疑,但是我沒有證據。哥幾個記得,我的胭脂獸是因為被人下了暗手才馬失前蹄,將我摔下。而下黑手之人就是我的表哥卞橋。因為那日咱們在比賽的時候。就他靠近咱們的馬匹了。」

「我去,這個白眼狼!」司馬都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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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節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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