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后怕的王震

第176章 后怕的王震

王震想到這裏,渾身都是冷汗,嚇得坐在凳子上不敢動了。太危險了,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從外部環境想的,總是覺得有人會暗害老爹。沒想到的是舊疾複發,這才暴病而亡。大唐人看不出原因,所以才記錄成暴死。

「震兒,你怎麼了?」王忠嗣看到王震突然不言不語,腦門冒汗,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孩兒是后怕。如果不是孩兒這次過來陪你。老爹怕是就慘了,所以我剛剛后怕極了。嚇了孩兒一身汗。老爹,孩兒走後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要不然我就把母親送來了。」王震看着老爹說道。

「好,我照顧好自己。」王忠嗣微笑着答應道。

「嗯,孩兒走的時候會給你留下兩個人。一個是給您做飯的,另一個就是您的護衛。王保大哥就是馬童而已,好多事他做不了。」王震考慮一下說道。

「好吧,反正你也有的是錢。也不缺吃喝。」王忠嗣突然笑道。他知道這是兒子的心意,他不能推脫。要不然還得勞煩自己的夫人過來受罪。

「那說定了。老爹你稍等,我去添些木柴。」王震看自己老爹說完,這才放心。出去添了木柴,回來覺得哪裏不對。突然想到了什麼,燒木柴太快,一個勁兒的要加柴。

「老爹,哪裏有石碳您知道嗎?」王震問道。

「為父知道啊,就在北山就有。你周叔叔家的地盤上就有石碳。可是那石碳有碳毒,怎可用來取暖?」王忠嗣也沒多想順口問道。

這石碳有毒就像後世的煤氣能致命一樣,屬於常識性的知識。因此王忠嗣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老爹您錯矣~」王震笑着說道。

「哦,你倒是說說為父錯在哪裏?」王忠嗣開口問道。

「嘿嘿。老爹聞聞屋裏可有煙氣味道?」王震笑着說道。

「沒啊。咋了?」王忠嗣說道。

「老爹你覺得屋裏有沒有刺鼻的炭火味?」王震又問道。

「沒啊,咋了?」王忠嗣再次答到。

「因為這暖氣的功勞啊。爐子是在屋外。是爐子燒了水來讓屋裏暖和。因此煙氣和碳毒根本是進不來的。這就是暖氣的第二大好處。屋裏溫暖如春,可是卻從來沒有煙氣。」王震笑着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這麼好的東西,能不能普及到大唐的百姓家裏。」王忠嗣期待的問道。

「唉~現在還不行。

其一,大多數人不會打造。其二,打造暖氣需要用鐵。

其三,就是你告訴陛下這個方法,也只會被那些皇親國戚勛貴世家把持,成為他們撈取財富的方法。」王震嘆口氣說道。

「那什麼時候才行?」王忠嗣繼續問道。太可惜了,這麼好的方法竟然不能推廣出去。

「三年,五年。孩兒沒有能力維護我的那些利益之前,不會輕易的推出。否則,帶來的不是利益,而是災禍。咱們家恐怕會被別人分而食之了。」王震擔心的說道。

「誰敢?老子劈了他。」王忠嗣一聽有人搶自己家的東西,就想發火。

「例如太子,那些王爺,那些宰輔們,老爹你又能耐何的了他們?因此,悶聲才能發財。慢慢來吧。」王震苦心勸解道。

「唉~也是。有些時候,你的態度不一定是當朝者的態度。因此,你的態度沒用。」王忠嗣搖頭嘆道。

父子兩個絮絮叨叨,一直談到天色放亮,王忠嗣這才昏昏睡去。王震慢慢的出門,洗漱完畢,給暖氣里加了柴,這才回到自己屋裏眯了會。

辰時正剛到,衙門官吏都慢慢過來了。首先過來的就是周公瑾。一進衙門看到王震在那裏,嚇了他一跳。

「周叔,昨夜我老爹舊疾複發。卧病在床,今日不能到前衙處理公務了。」王震拱拱手說道。

「什麼?大人舊疾又複發了。都是我等罪過,昨日吃酒太久。我先去看看大人,讓他放心衙門公務一點也不會落下。」周公瑾說道。

「周叔,我老爹疼了一夜剛剛睡着。您還是午後去吧。

還有一事,我聽老爹說你家北山的地里有石碳,是不是真的。小侄需要一些石碳。」王震阻止周公瑾去探望王忠嗣,接着問道。

「唉。那玩意兒又沒用。放在那裏都嫌礙事。別說你要石碳,就是那座山給你也行。既然你需要,我就做主給了你。這是證明。」周公瑾隨手拿出紙筆,寫了一張契約書,遞給王震。把王震弄的一愣一愣的,這礦山就這樣送人了?你這以後可是要賣大錢的。可是他沒辦法說,只能接了下來,以後想辦法還回去就行了。

「周叔,請你告知那兩位叔叔。小子還要去藥鋪取葯。我先走了。」王震說道。

「好。你且先去,午後我們再去看看大人。」周公瑾點頭說道。

王震出門到了西市藥鋪,買了葯,回去給老爹煎了。等他睡醒以後服下。他的藥方可都是經過千年的提煉才留下來的。因此,藥效是杠杠的。

回來又派王保領人去北山那座山上挑着好的石碳拉回來了幾車。王震立即把自己老爹的那個爐子換成了石碳。

效果明顯,爐溫高,而且持久。雖然一個爐子帶着兩個屋,也覺得暖和。剩下的三個暖氣也相繼安裝完畢,調試不漏水后也點火開燒。安裝后六七個爐子,需要人看護,這工作就讓謙伯,還有王保的父親王大伯來管了。兩個人輪流值班,把屋裏燒的暖暖和和就行了。

王忠嗣的身體真的很壯實,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腸子就通了。那三個屁放的王保眉開眼笑,連竄帶崩的跑出去喊王震。

「大郎,將軍放屁啦,一連三個。」

王震哈哈大笑。端著葯碗進去看自己老爹。晚上就能喝粥,六日後就拆線,就能慢慢下床活動了。

「震兒,今天為父能不能喝點酒。我已經拆線,還能動了。」王忠嗣笑着問道。

「一碗米酒。」王震笑着說道。

「不能多了嗎?」王忠嗣愣了一下問道。

「三日後才能加第二碗。老爹,你別忘了您的夢想,你是要返回沙場的將軍,你必須養護好自己的身體。」王震笑着勸阻道。

「好,一碗就一碗。某一定堅持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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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節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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