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86章 口吐芬芳

86.第86章 口吐芬芳

第86章口吐芬芳

吃完早餐,曹苗就準備出門,去拜訪公孫晃,打聽蜀錦的消息,卻被曹植攔住了。

曹植派人傳話說,荀霬今天會帶着宮裏的太醫來診病。這是皇帝的恩賜,你不能輕視,必須在府中等著。不僅如此,還要焚香沐浴,潔凈身體。

曹苗氣得差點拎着棍子去和曹植理論。後來想想,也怪不得曹植。他已經被皇權蹂躪得尊嚴掃地,體無完膚,這時候讓他擺出皇叔的架子,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曹苗命詩彩影四人搬來剛剛買來的大浴桶,裝了大半桶的水,擺在院中,然後脫得赤條條的,跳到桶里,開始洗刷刷。青桃、紅杏一旁看着,詩彩影四人各持布巾、毛刷,前後左右,搓的搓,擦的擦,忙得不亦樂乎。

胡女就是胡女,不僅身材高桃,力氣大,性子也豪放。昨天四個聯手,被曹苗一舉擊敗,已經服了大半。今天早上受曹苗傳藝,更確認了曹苗的強者身份,對曹苗佩服得五體投地,已經將他看作了主人。此刻見脫了衣服的曹苗竟是一身結實的肌肉,便有些按捺不住小鹿亂撞的芳心,揩起曹苗油來。

「主人,你真結實。」如畫摸著曹苗的背。「怪不得那一擊如此剛猛,婢子現在胸口還疼呢。」

「可不是呢。我胸口也疼。主人,你看哪,都腫了。」玄棋說着,伸手拉開原本就不嚴實的衣襟,露出渾圓的半球。曹苗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好像是腫了,而且腫得很厲害。

「要我說,主人最厲害的還是腰好。」知書伸手入水,素手在曹苗腰上滑來滑去。「這腰真有勁,這要是動起來……」

「啪!」曹苗一巴掌拍在知書手臂上,眼睛一瞪。「瞎摸啥?摸出火來,你負責嗎?」

「我們負責,我們負責。」三人爭先恐後的說道,恨不得立刻跳入桶中,與曹苗共浴,笑成一片。她們一邊爭搶,一邊互相撩水,沒一會兒功夫,身上單薄的紗衣就全濕了,玲瓏畢現。

詩彩影站在一旁,臉色緋紅。「主人,她們可都是滿十六的。」

曹苗斜睨了她一眼。「你呢?」

詩彩影翻了個白眼,轉身對青桃說道:「姊姊,剛才那個換掌,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再教我一下吧。」

青桃也看得不自在,點點頭,和詩彩影走到一旁去了,只剩下紅杏撅著嘴,抱着胸,氣鼓鼓的站在一旁,惡狠狠的瞪着玄棋三人。奈何這三個胡姬對青桃還有些畏懼,對紅杏卻是一點也不怕,只當她不存在,反而笑得更歡暢,還故意在紅杏面前展示她們成熟嬌好的身體,氣得紅杏眼圈都紅了。

胡姬們鬧得正歡,阿虎有院門外喊了一聲,宮裏的太醫來了。

「讓他進來。」曹苗喊了一聲,使了個眼色。

玄棋三人會意,各披上一條長長的布巾,擋住被水淋濕,貼在身上的紗衣。布巾長度有限,只能庶住身體部位,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長腿卻大半露在外面。

一會兒功夫,兩個人來到院中。一個是穿着常侍官服的年輕人,中等身材,五官端正,麵皮白晳,神情冷峻,看不到一絲笑容。一個是提着藥箱的中年人,微躬著腰,跟在年輕人身後,亦步亦趨。

年輕人正是荀霬。見曹苗在院中沐浴,三個胡姬在一旁侍候,臉色緋紅,半身濕透。地上也濕了一大處,不難猜出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他不禁皺了皺眉,遠遠地停住腳步。

「王子在做什麼?」荀霬皺着眉,寒著臉,一臉的不屑。

曹苗瞅了瞅他,用木勺舀起一勺水,慢慢澆在頭上。「待會兒還要出門,洗洗俗氣。」

荀霬一時語噎,原本半眯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他怒視着曹苗,臉頰抽了抽,臉上抹得很均勻的粉出現了幾條細細的裂紋。他伸手撫胸,深吸了兩口氣,這才勉強控制住了情緒。

「陛下關心王子病情,命我帶着太醫來為王子診斷,王子這麼做,未免不敬。要是被人彈劾,只怕對雍丘王不利。」

曹苗垂下眉,看都不看荀霬一眼。「當初王機等人誣告我父王時,可不是因為我失禮。再說了,陛下聖明,又怎麼會因為我一個病人禮節不周而怒。你若是關心我,大可不必。你若是想學王機,就算我穿得整整齊齊,也攔不住你口吐芬芳,對吧?」

「口吐芬芳?」荀霬有點懵,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不免有些尷尬,深深地看了曹苗一眼。

來之前,只知道曹苗一言不發,以一個手勢折服了鄧颺、夏侯玄,昨天想了一夜,如果曹苗對他豎起手指,他該如何應付。卻沒想到曹苗的言語也如此尖利,簡直讓人應接不暇,一時束手無策。

見荀霬語塞,隨行的太醫咳嗽了一聲。荀霬驚醒,隨即說道:「既然有病,那就請太醫為王子診斷用藥吧。」他向旁讓了一步,轉身看向別處,避開了曹苗咄咄逼人的目光。

太醫走到曹苗面前幾步,看着濕透的地面,停住腳步。「太醫署張登,奉陛下詔,為王子診病。」

曹苗看看張登,緩和了語氣。「張太醫,恕我冒昧,我能問一問你師從何人,擅長什麼疾病嗎?」

張登露出矜持的淺笑。「登是南陽人,自幼隨族伯張公仲景學醫,主治傷寒雜病。」

「南陽醫聖張仲景的弟子?」曹苗驚訝地站起身來,客氣地拱拱手。「失禮,失禮。」

見曹苗尊稱張仲景為醫聖,張登連忙還禮。「醫聖不敢當,族伯精研醫術一生,在南陽小有名氣。不過我資質淺陋,只學了些皮毛。」

曹苗伏在木桶邊緣,笑嘻嘻地看着張登。「那你能治心病嗎?」

「王子得的是心病?」張登微怔。站在院門口的荀霬也轉過頭來,好奇地看着曹苗。只是一看曹苗那披頭散髮,赤身裸體的模樣,又不禁撇了撇嘴,挪開了目光。只是目光掠過胡姬們時,不由自主的在大長腿上停了片刻,隨即又有些心虛。

曹苗嘆了一口氣,一臉嚴肅地說道:「是啊。我心憂,常常徹夜難眠,為此神情憔悴,體弱氣虛。」

張登打量著曹苗結實的胸肌,聽着有些震耳朵的聲音,有些轉不過彎來。你這是哪門子的體弱氣虛?你是腦子壞了吧。

「王子所憂……何事?」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奈何?」

張登目瞪口呆。荀霬卻沒忍住,「噗」的一聲,噴了對面的阿虎一臉口水。

阿虎很鬱悶的抹了抹臉,一臉嫌棄地說道:「荀君不愧是留香令君的後人,真是口吐芬芳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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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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