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下蔡要變天啦?
樓上的士族們懵了,適才還耀武揚威的想要通過控制耕牛啊、資金啊之類的手段,逼迫袁桓屈服,但不曾想,人家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內,便把這兩大難題解決了,而且還是當着你的面把問題解決,特么赤·果·果的打臉啊這是!
即便是下蔡第一士族的蔡輝,也不禁感到一陣懵逼,震撼值像是碎碎念一樣,不停地湧入袁桓腦海!
袁桓也是一楞,像這種碎碎念式的震撼值收入,自其穿越以來,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過一看名字,他也就清楚明白了,蔡輝的名字,張昭曾給過他提醒,一旦開荒政策頒佈,損害利益最大者,便是此人!
袁桓偷笑,他似乎能透過這碎碎念式的震撼值收入,看到對方那因憤怒而扭曲到極致的臉,雙方還沒有正式交鋒,袁桓便狠狠地給了對方個下馬威,這感覺別提有多爽了!
老百姓們看到了真金白銀,耕牛遍地,自然興奮的不得了,走街竄巷,吆五喝六,大肆替袁桓宣傳他的開荒新政,不到半天的時間,震撼值收入,便再次突破了十萬大關,而且還在持續不斷的增加!
有錢有牛又有人,開荒大業自此,拉開帷幕!
開墾出來的農田歸縣府所有,耕種滿五年後,便可歸開墾者,在此期間,賦稅什三;
開墾田地用的耕牛歸縣府所有,耕種三年,待老牛下崽,幼崽長成,可以勞作后,收歸縣府所有;
每日每人開墾荒田半分者,十個工錢,在此基本上,多開墾半分荒田,額外給予十個工錢,一切費用當日結算,概不拖延!
當一系列的政策下達到百姓手中,且有人從縣府拿到錢的那一剎那,引發的轟動效果更勝,袁桓腦海中的震撼值收入來得更加猛烈。
若是按照一比一百的兌換比例兌換,袁桓不僅沒有賠錢,反而特么還賺錢了,你敢信?
下蔡城一夜之間變得熱火朝天,老百姓們不遺餘力地開墾荒田,甚至老人、小孩全部上陣,扛鋤頭的扛鋤頭,拔野草的拔野草,其狀極為恢弘!
為了保證開墾荒田的進度,袁桓將麾下自有士兵劃分為一百個組,每個小組十人,區域化巡邏開墾荒田的戰場。
由於老百姓實在太多,加之開墾作業面與日俱增,不得已之下,袁桓只能在下蔡城中公開招募兵員,以填充到巡邏隊中。
某日,城南開荒片區。
「哼!狗東西,你若是現在歸還了我們陸家五十石糧食,勞資便放你走,可若拿不出這五十石糧食來,就給勞資乖乖滾回去種田!」
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男子,騎在高頭大馬上,正手持皮鞭,狠狠地抽打在開墾農田的農夫身上。
農夫蜷縮著身子滾在地上,用胳膊護住要害,乞求道:「老爺!我求求你,還是放過我吧,我保證兩年之內,把這五十石糧食全部還上,還不成嗎?」
啪!
又是一皮鞭抽在那農夫身上,華服男子厲聲喝道:「不成!你若是走了,別人不全部得走嗎?那我陸家的水田,何人來種?
勞資告訴你!今天你必須回去,如若不然,我便活生生抽死你!你個賤民!呸!狗東西一個,找死!」
「啊~~」
「啊~~~」
「啊~~~~」
農夫蜷縮在地上,發出極為慘烈的哀嚎聲。
四周正在開墾農田的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畢竟打人的可是下蔡的陸家,乃是除了蔡家以外最蠻橫霸道的一家!
「可惡的陸家,我真恨不得殺了他!」
「太霸道了!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啦!還有沒有刑律啦!」
「刑律!?哼!縣府人家都不放在眼裏,還會管什麼刑律?這幫人早無法無天慣了!」
「今天是陸家,明天便會是蔡家、張家、王家,咱們好不容易盼來的翻身機會,難道就這樣破碎了嗎?」
「......」
恰在此時,一組巡邏隊查到了這裏,為首之人啷噹一聲拔劍出鞘,指著那陸家打人者,厲聲爆喝:「哪裏來的賊廝,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兇?」
打人者停下手來,緩緩抬頭望去,目露凶光,而後揮了揮手中的皮鞭,朝巡邏隊發出一聲輕蔑的笑容!
下一秒,那人突然暴怒,厲聲咒罵:「哼!瞎了你的狗眼,不認識我是誰嗎?敢拿刀指着我,你找死嗎?」
領隊之人沒有絲毫畏懼:「賊禿!我管你是誰,袁公子有令,膽敢有阻擾開荒大業者,直接拘押扣留;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這四個字幾乎是從領隊人牙縫裏擠出來的,他猛一招手,厲聲喊道:「弟兄們!給我拿下!」
「我倒要看看,誰敢!?」打人者眼珠子一瞪,皮鞭在空中啪得震響,竟嚇得巡邏兵怯生生不敢上前!
沒辦法!
這幫人全部是袁桓新招募的,他們乃是本土人士,自然知道陸家人的蠻橫霸道,對方有仇必報的性格,更是讓他們頗為忌憚,不敢上前!
「哼!小子,別以為新來一個縣令,還有個什麼袁公子,下蔡的天就變了!只要有我們陸家在,下蔡就永遠都不會變天!」
打人者發出一聲獰笑:「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把我格殺勿論!」
周圍的老百姓也齊齊勸道。
「小夥子,他可是陸家人,你惹不起的!」
「唉!你還是趕緊走吧,就當作沒有發現,以前的官兵不都是這樣的嗎?」
「小夥子,千萬不要衝動,殺了陸家人,怕是連縣令大人也保不住你!」
「......」
老百姓們不勸阻還好,這一勸阻更是讓巡邏隊的領頭人怒火中燒,他操著鋼刀便沖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起刀落!
撲哧!
寒芒閃爍,血芒飄飛!
一顆碩大的頭顱當即翻滾在地,嚇得周圍老百姓慌張逃竄,彷彿像是自家殺了人一樣。
只見那領頭之人將被打農夫摻起來,開口道:「喂!你敢和我上縣衙嗎?」
農夫望着躺在地上的屍體,重重地點了點頭:「大不了一死,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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