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美人傾城(十五)
【宿主大大,小弱雞破了相了,明天沒法跑通告啦!這麼大一個包,估計得養一個才能養回來。】系統提醒。
雲桑:「……」
盡耽誤她任務進度。
雲桑深呼吸,不生氣,她一點都不生氣。
然後雲桑拿出了一瓶藥膏。
肖黎瞪大了眼睛,雲桑竟然隨意的手一轉,手中就多了一個小瓶子!
她穿着單薄的睡衣,身上根本沒有口袋。
從哪弄出來的這麼一個瓶子?
魔術都沒有這麼神奇。
肖黎望着雲桑手中的小藥瓶疑惑開口:「你……」
「閉嘴。」
雲桑打開藥瓶,手指蘸上藥膏向肖黎額頭抹去。
那麼大一個包,即使消了明天也可能有痕迹,沒法參加活動。
Mmp,小弱雞能不能讓她省點心?
然而此刻比雲桑更暴躁的是系統。
雲桑手裏的那個藥膏,是仙俠世界的傷葯!
跨次元,又跨次元,宿主大大嚴重打破了這個世界的平衡!
誰能告訴它,怎麼才能遏制住它不走尋常路的宿主……
肖黎愣愣的感受到她的手指落到他額頭的傷口上,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然後,肖黎頭上的大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了下去。
當然,這巨大的變化肖黎還沒有發現,他只是覺得傷口出奇的一點都不疼了而已。
肖黎捉住雲桑的手指,笑:「看來,你還是很心疼我的嘛——」
雲桑:「當然心疼。」
不僅心疼,還很氣。
肖黎靠臉吃飯的,在沒完成任務前,他這個身體不能出任何差錯!
出一次差錯就浪費好幾天時間。
她的任務啊——
肖黎握著雲桑的手又緊了緊:「你這是在變相的告白么?」
告啥白。
別整這烏七八糟的。
雲桑抽出手又蘸取藥膏,抹向肖黎胳膊上的淤青。
肖黎喉結上下浮動,再也忍不住,一個反身把雲桑壓在身下,眸光幽深:「雲桑,你這是在挑逗我么?」
「別亂動。」
雲桑手上還沾著藥膏,執著的在肖黎胳膊上化開。
系統可能又去加固空間去了,短時間內這藥膏不會再有,不能浪費。
被壓在他身下還這麼心不在焉,肖黎索性懲罰似的猛然吻了下去,看她還敢不敢分心!
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話。
雲桑揮起手掌,一巴掌拍下。
身上的男人不動了。
終於老實了。
雲桑將藥膏細細塗在他渾身各處的傷口處,想了想,又給他蓋好了被子……
清晨
未拉緊的窗帘透過了一縷陽光,照亮了滿地的狼藉。
地毯上亂七八糟都是肖黎的衣服,襯衫還被撕開了,扣子散的七零八落,給整個房間蒙上了一層旖旎的顏色。
肖黎緩緩睜開眼,後腦勺有點疼。
記得昨晚……好像是雲桑把他打昏了?
肖黎實在不能相信現代還能有一掌把人拍昏的行為,但事實就是如此。
肖黎望向旁邊,雲桑正在另一側熟睡。
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肖黎忽然想起什麼,連忙看看身上,被子下面他的身體,依舊未著寸縷。
大片的胸膛裸露在被子外面,肖黎並不覺得冷,反而——莫名燥熱。
肖黎往被子裏縮了縮,一手支起腦袋,盯着雲桑目光幽深,嘴角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她的唇還有點微腫,是他的傑作。
肖黎緩緩靠過去,在她臉頰上落下極輕極輕的一個吻。
她對睡覺有着一種很深的執念,肖黎能想像得到,將她吵醒自己被扔出去的場面。
可是雲桑啊雲桑,這樣讓我忍的有多辛苦。
不行,他不甘心。
肖黎輕輕拿起床邊的手機,對着他和雲桑拍了一張照片。
拍完還是覺得不盡興,又把地上衣衫凌落的「激烈」場面拍了個遍,然後發給了經紀人,以示英勇。
半晌,經紀人發來了消息:「肖黎,你被強了???」
肖黎:「……」
真不賴經紀人,滿地的衣衫都是肖黎的,外加額頭上的淤青痕迹,看起來還真有點像那麼一回事。
肖黎苦笑,若真被強,他還不至於如此失落。
肖黎凝望着雲桑若有所思,良久,在自己手機通訊錄里翻出一個名字,發消息:「你幫我去查幾個人……」
雲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了,肖黎正在做飯,和往常無貳。
彷彿昨晚撒酒瘋的根本不是他。
「昨晚你怎麼回事?」雲桑問。
「沒什麼,只是想喝酒了,就喝了一點酒。」
「一點?都摔的爬不起來了!」
肖黎低頭,再抬頭嘴邊已經掛上了甜蜜的笑:「謝謝你。」
「以後不要喝酒,摔傷了算誰的?」
肖黎忽然笑靨如花,一步一步走近雲桑,伸手將她壁咚在牆邊:「你說呢?」
這是個問題。
摔傷就會影響做任務。
是系統這貨發佈的任務。
算系統的。
系統:【……】
「還有——」
肖黎壞笑着扯了扯領口,曖昧的在雲桑耳邊道:「昨晚你扒光了我的衣服,又摸了我的身體,就這麼算完了么?」
雲桑:「……」
不算完還能咋滴。
再給他穿回去?
可他現在不已經穿回去了么?
「嗯,就這麼算完了。」雲桑說。
「那可不行。」
「要不你現在脫下來,我再給你穿回去?」
她神色十分坦然,竟讓他覺得,脫衣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小東西,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么?
肖黎眸光更加幽深:「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肖黎頓了頓,凝視這雲桑道:「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就負責,雲桑表示無所謂,反正說過的話又不是一定要兌現的。
「怎麼負責?」
「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那感情好啊,是她的人,那豈不是她讓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好,我現在宣佈,你是我的人了。」雲桑道。
肖黎有一秒的錯愕,這麼簡單?
決不能就這麼簡單。
接下來一段日子,雲桑深深感受到,擁有一個人是如此的麻煩。
不僅同吃同住,他還要把他的財產全轉移到她名下,其美言曰,擁有他就要擁有他的全世界。
所有動產不動產,各種程序辦下來,像走過一個世紀那麼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