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 華海棠發難!

第842章 華海棠發難!

全場死靜!

所有人都緊張的盯着白仲堯,等待着這位絕世強者的表態。

誰都清楚,白仲堯和黔侯白涵宇不同。

黔侯和白涵宇不敢對抗凌傑。

但白仲堯實力通天徹地,橫壓凌傑那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只要他開口要懲戒凌傑,大家都相信凌傑必定沒有好下場。

白仲堯緩緩抬起頭,凝望着末席的凌傑:「凌傑,有這麼回事么?」

這位大佬的態度不悅,眉頭緊皺,全場的空氣都彷彿下降了不少。

凌傑道:「是有這麼回事兒。」

白仲堯冷冷道:「為何不行禮?」

面對白仲堯的壓迫,少年並不緊張,反而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我最後一個來,並不知道要行禮這麼個流程。再說,我凌傑的禮,他白涵宇,受不起。」

白仲堯又道:「那為何要殺吳三?哪怕他言語不敬,你斥責一番不就好了么?」

凌傑道:「看他不爽。就殺了。」

白仲堯忽然冷笑:「你身為鎮武府的第一副府主,應該做群雄表率才是。豈能如此肆意妄為。我如果不懲戒你,黔江武界規矩何在?鎮武府威名何存?」

白仲堯想都沒想,直言要懲戒凌傑。

這倒是讓凌傑感到幾分意外。

殺吳三,對凌傑來說不單單是不爽這麼簡單。還有另外一重用意——試探白仲堯的態度。

殺一個小人物,黔侯和白涵宇自然不敢懲戒凌傑。

如果白仲堯也不懲戒凌傑的話,那就說明白仲堯對凌傑有所忌憚。不至於立刻對凌傑動手。而如果白仲堯當場懲戒凌傑,那就說明凌傑在白仲堯心中的分量還沒那麼重。今天鴻門宴上,白仲堯必定對凌傑下重手。

現在看來,顯然是後者了。

凌傑早有所準備,並不驚慌,轉而道:「不知道白仲堯大人打算如何懲戒我呢?」

凌傑這是在進行第二次試探。

如果懲戒的很嚴重,只怕不等聖子角逐,自己和聖堂的爭鬥就要拉開序幕了。

如果懲戒的不嚴重,雙方還有周旋的餘地。

但,無論哪種結果,凌傑都不畏懼。

因為,凌傑帶來了少司命。

白仲堯冷冷道:「你心性暴戾,不適合擔任鎮武府的副府主之位。從現在開始,剝奪你的副府主之位。賠償吳三家屬三萬靈石幣。小懲大誡。」

凌傑愣了一下。

這個懲戒算嚴重嗎?

算,也不算。

副府主之位對凌傑來說固然重要,但也可以說不重要。

因為凌傑要的是鎮武府府主之位。

副手的作用,終究不是正統。可有可無。

三萬靈石幣,那就更輕了。

唯一傷害到凌傑的是,對凌傑的名威有很大的創傷。

凌傑很懂得適可而止,當下也不多說,恭敬的抱拳道:「凌傑,甘願受罰。」

白仲堯點點頭:「入座吧。諸位都別干愣著了,開席吧。」

宴會開席,歌舞升台。

一群舞女登台,在大殿中央載歌載舞,甚是氣派。全場的參賽選手也都紛紛開始喝酒吃菜,互相攀談,氣氛十分熱鬧。

唯獨白涵宇心情鬱悶。本以為白仲堯會嚴懲凌傑,沒想到也就走個過場而已。

可他又不敢說出來,只好一個人喝悶酒。

「白兄,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來,我陪你喝兩杯。」蘇正清端著酒杯走到白涵宇身前,兩個人開始對飲。

白涵宇心情不好,悶哼了兩聲,並未說話。

蘇正清繼續給他倒酒,輕笑道:「白兄,其實最生氣的人不應該是你。」

白涵宇頓時精神一震,道:「此話怎講?」

蘇正清道:「你想啊。今天的宴席誰是主人?」

白涵宇想了想,隨後道:「白仲堯大人。」

蘇正清道:「那不就是了。有人膽敢在主人的宴席上公開擊殺賓客。不管這個賓客是誰,駁斥的都是主人的面子。最生氣的人,自然是白仲堯大人了。」

白涵宇逐漸冷靜下來,心情也好轉了不少,輕聲道:「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感覺最丟人的並非是我,而是白仲堯大人。最想誅對付凌傑的人,也是白仲堯大人。」

蘇正清微笑道:「不錯,所以,凌傑自然有人去對付。白兄何必在意呢。圖窮匕見,宴會還沒到最關鍵的時刻。」

白涵宇也跟着笑了:「多謝蘇兄提醒。來,我敬你一杯。」

蘇正清哈哈笑道:「白兄,請。」

……

宴席的氣氛非常好,大家互相攀談,尋找自己喜歡的選手溝通對飲。

不難看出來白月光的人緣最好,無數選手紛紛上前主動和白月光打招呼,主動攀談,大力示好。甚至有選手表示自己是白月光的粉絲。

如此陣仗,倒是讓白月光不太舒服,但也不好拒絕,只好一個個和大家喝酒。

白月光,最受人歡迎敬重。

第二個受人敬重的是邰水華。這個只有三十歲的女子,美麗無雙,傾城傾國,嫵媚的很。雖然是個散修,平時少有交際,但就她這樣的外貌,就足夠讓無數參賽的男選手們紛紛主動獻殷勤了。

對於這些男選手,邰水華倒是習以為常,輕鬆應付。

她貌似在很嫵媚的笑着,但凌傑分明感覺到她眼神深處隱藏這一份對這些男選手們的蔑視。

無論這些男選手們怎麼獻殷勤,她內心都是藐視的。

另外,屠夫也頗受歡迎。

上一任聖子角逐的亞軍,僅僅敗給黔侯。雖然年紀大了點,外貌也不太對得起觀眾。但他的威名擺在這裏,不少崇拜強者的男選手都紛紛上前攀談瞻仰。

至於岩梟,沒人敢靠近。

是的,這位被蘇雯排列在第一的絕世高手,神龍道宗宗主的兒子,身世背景超凡。按理說大家應該紛紛上前攀談跪忝才是。

卻無人上前。

這倒不是大家不想上前,而是不少人走到他附近主動離開。

此刻的岩梟,身上散發出一股極其可怕的殺意。

人見人怕!

他彷彿要殺滅所有靠近他的人。

他選擇了孤獨的坐在位置上,一人獨飲。

他高傲無雙,睥睨一切。彷彿現場的所有人都配不上他似的。

這一切,凌傑都看在眼裏,忽然,凌傑笑了一下。

銀狐的聲音在凌傑的腦海中響起:「大哥,你笑什麼?」

凌傑輕聲笑道:「我笑我的命運和這個岩梟一模一樣。我和岩梟,都沒人膽敢靠近,更沒有人來和我攀談交往。」

銀狐道:「大家不敢靠近他,是怕被他殺死。不敢靠近你,是擔心被你牽連。誰不知道你現在得罪了白仲堯大人。誰敢靠近你啊?」

凌傑苦笑,一手拿起酒壺,一手拿着酒杯,主動走到岩梟面前。

靠近三米的時候,凌傑分明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意洶湧而來。

不過,凌傑還是硬著頭皮,迎著殺氣走了進去,最後在岩梟對面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一杯,不介意吧?」

獨自喝酒的岩梟忽然抬頭,冷冷的盯着凌傑:「我不喜歡和別人喝酒,更不喜歡交朋友。」

凌傑笑道:「我和你不同,我喜歡交朋友,但,更喜歡交敵人。」

岩梟輕聲道:「敵人,還需要交么?」

凌傑道:「當然,一個好的敵人,對自己的好處不亞於一個好朋友,甚至猶有過之。」

岩梟道:「有點意思。看來你是打算和我成為敵人了。」

凌傑道:「聖子角逐,最後勝出的只有一個名額。其他人都是敵人。不是么?」

岩梟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隨後道:「來,喝一杯。」

凌傑端起酒杯,兩個人對飲一杯。

岩梟道:「凌傑,雖然你做了一些事情,也出了一些成果。但,這一次我來了,所以聖子必須是我的。你如果在對決中遇上了我,就直接認輸吧。畢竟,認輸總比落得一個殘疾要好得多。」

凌傑給他倒了一杯酒,隨後對飲一杯,道:「你是升龍道宗宗主的兒子,未來的前程很大。為何要出來參加聖子角逐呢?」

岩梟道:「我是誰的兒子,我決定不了。但聖子,我拿下來,就永遠是我的。」

凌傑道:「有道理,每個人都在拚命的做自己的事情。建自己的功業。我想這是你個人的意見吧。未得到家裏的同意。」

岩梟愣了一下,隨後道:「我自己做事情,何必要家人同意?」

凌傑沒說話,而是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悖逆家裏的意思。一個人跑出來參加聖子角逐,多麼危險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是好。」

岩梟忽然笑了:「一個螻蟻,怎麼會知道真龍的心思。你以為你猜對了,實際上,你一切都錯了。我來參加聖子角逐為了什麼,你根本不知道。不要妄自菲薄。」

「期待和你在賽場上相見。」

說完,凌傑轉身走了。

簡單的聊天,凌傑得到的消息已經足夠多了。

回到座位后,凌傑一個人喝酒,再沒有去找誰談話。

銀狐道:「大哥,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就走了。岩梟這人是你的勁敵,你多套點話出來也好啊。」

凌傑搖頭:「套不出來的。此人陰險毒辣,城府很深。再深聊,也沒意思了。」

銀狐道:「誒。剛剛你靠近他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驚天氣息。這樣的氣息,連我都感到害怕。大哥,要是在賽場上遇到他,我真為你捏了一把冷汗啊。」

凌傑輕聲道:「怕什麼,又不是馬上召開聖子角逐,不是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么。足夠我做準備了。」

嘴上說的輕鬆,但凌傑心中卻壓力不小。

看來要拿下聖子的名額,還有很大的關卡需要突破。

凌傑獨自喝酒,一邊看着大殿之中的歌舞。

片刻后,邰水華忽然走了過來,沖凌傑說了一句:「喝兩杯?」

凌傑抬頭一看,只見對方的眸子裏幾乎可以擠出水來了,凌傑都險些失神,暗中咬了下蛇頭才緩過神來:「請。」

邰水華在凌傑對面坐了下來,和凌傑對飲了幾杯,說的都是一些恭維的話。

忽然,邰水華話鋒一轉,輕聲道:「這宴會,非比尋常。所有威脅到楚天歌的人,都會被爭對。你我合作,尚且有一線生機脫險。如何」

邰水華的聲音壓的很低,只讓凌傑聽見。

凌傑假裝不知情,道:「此話怎講?」

邰水華警惕的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道:「因為除了白仲堯之外,還有兩個人,於昨天來到了黔侯府。一個是華擎,一個是華海棠。華海棠現在擔任升龍道宗的外務堂的堂主。更是位列升龍道宗的八大長老之一。位高權重。她的到來,定然要支持楚天歌上位。」

凌傑眉頭一皺:「你是說,華海棠會出面?」

對於華擎,凌傑剛回天音宮的時候就見過了。當初華擎和劍聖一起來的,壓得凌傑不得不退讓。

凌傑不擔心華擎,倒是華海棠這個女人,讓凌傑有點憂慮。

凌傑道:「既然你明知道這是鴻門宴,為何還要來?」

邰水華道:「白仲堯以黔侯府和鎮武府的名義宴請所有參賽選手,大家都必須來。你不也明知危險而來赴宴了么。」

凌傑點點頭,道:「可是岩梟來了。他可是升龍道宗宗主的兒子,他要拿下聖子的名額,華海棠總歸不好阻攔吧?」

邰水華道:「你以為岩梟真的是為了聖子角逐而來么?」

凌傑好奇道:「難道不是么?」

邰水華搖頭:「絕對不是。升龍道宗連聖堂都不放在眼裏的,宗主的兒子,怎麼會看上聖子的位置?」

凌傑忽然沉默了。

這些,凌傑固然知道。

但,岩梟親自參賽的原因是什麼?

凌傑說不上來。

邰水華繼續道:「還有白月光,她年僅二十九歲就擔任了符師會的會長,修為滔天。而且她也是白家的人啊。白家的人,怎麼會和楚天歌爭奪聖子名額呢?要知道白家可是把白玫都許配給出天歌了啊。」

凌傑越發的感到好奇:「如此說來,白月光參賽也不是為了聖子名額。」

邰水華道:「不錯。恐怕只有你我是真的想競逐聖子名額。」

凌傑道:「屠夫呢?」

邰水華道:「屠夫肯定不是為了聖子名額。三十年前屠夫的實力就在黔侯之上,眼看要拿下聖子,但是在決賽前夕遭到恐嚇,最後不得不落敗。經歷過這樣的過往,屠夫定然不敢再競逐聖子名額了。這一次肯定也有別的目的。」

嘶!

凌傑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雯排列出來的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四大高手,有三個不是為了競逐聖子名額而來。

這太驚人了。

他們不為聖子名額,那是為了什麼?

邰水華道:「我還不知道他們為何要來參賽。但情況肯定不妙。你我是威脅楚天歌的大患。這一場鴻門宴,只怕就是為了爭對你我兩個人。為的是掃除我們兩個障礙。」

凌傑早有準備,只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如此驚人,忍不住問了一句:「既然你知道這麼危險,為何還要參賽啊?」

邰水華道:「我是個散修,今年三十歲了。不參加聖子角逐的話,我會後悔一輩子。而且,我也有我必須參加的理由。」

凌傑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轉而道:「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了。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邰水華道:「那我們合作的事情?」

凌傑道:「看情況而決,我自有決斷。」

邰水華或許是一番好意,但凌傑也不會輕易相信這個女人。

人家可是散修啊,而且三十歲的造骨境強者。

如此可怕的妖孽,豈會簡單?

邰水華並不生氣,反而笑了一下,和凌傑喝了最後一口酒便起身回到座位。

凌傑獨自飲酒,一雙目光看着首席位置的白仲堯,只見這個大佬一個人喝酒,神情淡定。一雙深邃的眼神陳深似海,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久后,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歌舞退場。

白仲堯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本次聖子角逐,事關重大。更關係到黔江未來三十年的格局。由我聖堂,黔侯府和升龍道宗共同督辦。有請升龍道宗八長老,外務堂堂主華海棠。」

全場選手同時起身,恭敬的看着大門口方向。

凌傑也站了起來,尋聲看去。只見一個女子帶着華擎,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女子約莫五六十歲,但看起來只有四十歲左右,保養的非常好。一身灰色的旗袍襯托出一個妙曼的身材,頭髮盤起,五官精緻,風韻猶存。

她的右手拿着一個青綠色的手環。緩緩走來。

「參見華長老!」

「參見華堂主!」

全場選手,紛紛恭敬行禮。

華海棠看都沒看大家,一路走過大殿,登上首席位置。坐在白仲堯身邊,冷漠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後落在凌傑身上,凝視了好一會兒,華海棠才揮手道:「諸位免禮,都坐吧。」

眾人只覺壓力很大,入座后都感到全場的氣溫下降了不少,呼吸急促。

白仲堯道:「本次聖子角逐,我代表聖堂,華長老代表升龍道宗,黔侯代表黔侯府,我們三方共同督辦,設立規矩。其中華長老是本次聖子角逐的主審官。現在,請華長老為我們講話。」

嘩啦!

全場掌聲雷動。

華海棠開口道:「諸位,聖子角逐,非同小可。聖子代表的是黔江武界的未來,關係着黔江武界的穩定。聖子者,非但要實力最強,更需要人品優秀,誓死為黔江的發展而奮鬥終生。如果有人心懷不軌,或者做出了對黔江不利的事情,那麼,此人非但沒資格參加聖子角逐,還會成為黔江武界的公敵。要受到審判。諸位認可吧?」

「華長老所言句句在理,我們自然認可。」

「認可。」

全場的人紛紛表示認可。

華海棠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麼後面的事情就由白仲堯來說吧。」

白仲堯起身道:「現在,我要特別說兩個人,這兩個人不乾不淨,實乃禍患。邰水華,你半年前進入津河修行,並且和津河府的世子有過一段感情。後來,津河世子被爆和千山雪域見的妖獸有染。最後世子被罷黜,你逃亡回到黔江。不乾不淨,實乃千山雪域發展的細作。就你也膽敢參加聖子角逐?」

邰水華大驚道:「白前輩,我在津河的時候已經接受了津河府的審判,他們已經還了我清白。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何必拿出來再說?」

白仲堯冷哼一聲:「津河是津河,黔江是黔江。你的身份存疑,我代表聖堂,自然要說道清楚。你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很簡單。只要你親自進入千山雪域,誅殺妖王飛葉,孔雀,狐妖王和大猿王,我就對你的事情劃上句號,允許你參加聖子角逐。」

邰水華咬牙道:「這幾大妖王都在雪龍山一帶附近,你讓我去那個地方誅殺妖獸,這不是讓我去送死么?」

白仲堯冷冷道:「這是你唯一自證清白的方式。你可以拒絕,決定在你。」

邰水華額頭青筋暴起,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白仲堯冷道:「你保持沉默,我就當你拒絕了,接下來,我剝奪掉你的參賽資格。」

「我去!」

邰水華忽然冷冷道:「半個月內,我必定拿着這四大妖王的頭顱回來,自證清白。」

白仲堯笑了:「如此甚好。我也先把話說清楚了,如果你能帶着這四大妖王的腦袋回來,我就結束對你的身份審查,允許你參加聖子角逐。」

邰水華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白仲堯繼續道:「最後我要說的人是凌傑。凌傑,你於大半年前在古海大墓之中拿下了玄靈天冰火。之後進入千山雪域,據我所知,你在千山雪域和妖獸相處融洽,還和妖獸交朋友了。特別是在祁東冰原的時候,和千山雪域的妖人一族相處的親如一家,甚至還主動幫助他們解決問題。你的心,只怕早就倒向千山雪域了吧。就你這樣的心性,也配參加聖子角逐?還想染指聖子名額?你當黔江是什麼地方了?」

矛頭,終於指向了凌傑。

凌傑心中震了一下。

離開千山雪域的時候,白子歌已經開始大力封鎖消息。禁止千山雪域所有的妖獸對外散佈凌傑的信息。

看來,消息還是泄露了不少。

這應該是升龍道宗最近打聽出來的信息。

白仲堯繼續道:「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已經倒向了千山雪域,成為了我千山雪域的公敵。今天,我聖堂就要替天行道,公開誅殺你這個人類公敵。來人,拿下凌傑,就地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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