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郭相駕臨!

第1025章 郭相駕臨!

陰陽真道手!

東青天道院的最高秘法。

天道院之所以能夠位列大夏帝國五大超級宗門之一,除了孤鴻子的絕世神通之外,還有一個任何人都無法質疑的存在——那就是陰陽真道手。

一門超級功法,就可以造就一個超級宗門。

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陰陽真道手和玄妙之門不同。

玄妙之門不是文字,用的是八百幅圖。

而陰陽真道手的正文,用了八句話。

陰陽生死界,大道定乾坤,涅槃轉兩儀,真道是無窮。

這是前四句話。

也是開篇的四句話。

凌傑對這四句話的意思倒是能夠領會一些。

這是公理性質的論述。

一句話就包羅萬象,沒有具體的修行心法,但是其中展露出來的真意和奧妙卻無窮無邊,值得人去學習感悟一輩子。

這就是意境。

佛法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八個字,卻道盡了人世滄桑,悲歡離合。

最讓凌傑震撼的是後面的四句話:

道之始,生於陽而亡於陰,逆轉生死路;

道之初,一葉菩提,一沙一世界。

道之悟,萬物蒼生皆是道。

道之真,以身殉道,抬手是真理,吐言為真道,此為真道手。

凌傑看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抬手是真理,就是說自己舉手投足之間都代表着人世間的真理。萬綁臣服認可的真理。

世界上有絕對的真理么?

沒有。

哪怕數學物理學的公理,都不是絕對的。而是隨着社會的進步和發展不斷的蛻變改良。

比如,早前人們幾乎認定地心說,古代的先賢們覺得天圓地方。這句話在當時就是全社會共同認可的定理。然而隨着社會的發展,哥白尼創立了日心說。

這就推翻了之前的定理。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日心說成了公理。

再後來,人們又推翻了這個定理。發現宇宙無限,太陽不過是太陽系的核心罷了。太陽系之外還有無數的星系,星河等等。相比之下,太陽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再後來,人們認定太陽系有九大行星。

隨着進步,人們否定了其中一個行星。

由此可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真理。

就拿人文理論來說。

人們很推崇忠義,認為忠義比生死還要重要。但有些人認為活着比忠義更重要……爭論不休。

那麼真理是什麼?

強者說的話,就是真理。

抬手是真理!

這就是真道手的根本核心之一。

另外還有一句話也很重要,吐言為真道。便是口吐真眼,蘊含真道。

最讓凌傑無法忍受的是,以身殉道!

這一點和突破涅槃之境的路徑頗為相似。

修鍊陰陽真道手,也需要以身殉道?!

這讓凌傑心態炸裂。原本以為自己現在就可以開始修行這門心法,然而這四個字絕了凌傑的後路。

突破涅槃之境要以身殉道,修鍊陰陽真道手也要以身殉道。

凌傑哪有這麼多性命去殉道啊?

耗費無數心力得來的這門最高秘法,原來……並沒什麼卵用。凌傑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捂著心口,大氣都喘不上來。

完犢子了。

「我本來寄希望於觀看陰陽真道手,得到感悟,想在兩天時間裏衝擊涅槃之境。現在好了,這門心法完全沒辦法修行。對我突破涅槃之境零幫助。」凌傑捏著拳頭,充滿了絕望。

凌傑要舉事,那麼突破涅槃之境就顯得尤其重要。否則凌傑根本沒有善後的能力。

心中一片哇涼,少年呆坐無語。

雲婆這時候注意到了凌傑的異樣,好奇的問了一句:「凌傑小子,你這是怎麼了?一本秘笈而已,怎麼看着就吐血了?」

凌傑這才緩過神來,一臉失望,搖頭:「沒什麼,就是悲從中來。」

雲婆道:「陰陽真道手的真意就這麼點。沒有具體的閥門,也沒有修鍊的方法,甚至連圖案都沒有。不過,他後面有一個道祖的畫像,這才是最重要的部分,你翻到末尾看看。」

凌傑這才打起精神,翻到最後一頁。

果然看到一張道祖的畫像。

這畫像和東青塔下守靜堂的雕像一模一樣。

不過這畫像里的內容更加豐富。道祖盤坐在一塊很大的石頭上,周圍聚滿了人,大家都虔誠的拜服在地上,彷彿在聆聽道祖論道說法。

這本是一張很普通的畫像,畫工都談不上多好。

但凌傑彷彿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雲婆這時候道:「這幅畫像是孤鴻子機緣巧合得來的寶貝。道祖面對八千道生論道說法。而孤鴻子因為觀看這幅圖畫有感,最後通靈道祖,成就了陰陽真道手。」

凌傑越看越迷糊:「前輩,這是何意?觀看畫面有感,就可以通靈道祖?」

雲婆道:「這幅圖畫的原作者出自中古諸子時代,有人說這是憑空捏造的圖畫。也有人說這是有人當初在道祖論道的現場,根據現場的真實情況描述出來的畫面。總之,這圖的來歷到底如何,已經沒辦法論證了。可以確定的是,孤鴻子觀圖有感,通靈道祖的真意,最終淬鍊成了陰陽真道手。」

凌傑聽的膽戰心驚:「如此說來,前面的文字講述都不重要了?」

雲婆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前面講述的是真道手的真意。而修鍊的法門,就在這最後這張圖上。道祖給八千道生論道說法。你觀這圖,可以幻想成自己是八千道生之中的一個。如果能夠身臨其境,真的和其中的某個道生互相感應,那麼你就可以入門真道手了。」

凌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玄妙?豈不是意味着我不需要以身殉道就可以淬鍊真道手了?」

雲婆、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是這樣。真道手也有高低之分,入門真道手的要求沒那麼高。再者,真道手是孤鴻子創立出來的道門法術,相比感應八千道生之一,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

凌傑心跳加速。心中暗暗的琢磨著,看來自己還是有希望的啊。

只要以身殉道不是硬性條件,凌傑都不至於絕望。

雲婆道:「觀圖有感。這本書,我暫時交給你了。你帶走吧。」

「這麼重要的書,交給我保管?」凌傑嚇到了。

眾妙之門和移山功的重要性尚且遠不如陰陽真道手,凌傑翻看之後都要當場交還給藏經閣,這……

雲婆道:「讓你拿着就拿着,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記住,這是唯一的原版,只此一份。你可不要搞丟了。」

雲婆沖凌傑揮揮手,繼續坐下來奮筆疾書。

接下來無論凌傑詢問什麼,雲婆都始終保持沉默。

凌傑無奈,只好恭敬抱拳告別。

……

翌日清晨,董天卓公開發佈消息。後天舉辦壽辰,邀請帝國東部所有行省的士族豪紳進入中東,為他祝壽。

這份請帖一出,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無心者聽了覺得很正常。

一個老人家過個生日而已,再正常不過了。

然而,百萬都督府大軍,五十萬紅盟會弟子潛入士族豪紳之中,紛紛從津黔兩地進入中東。

無聲無息完成了兩百多萬人的轉移和調遣。

櫻花別院,已經變得空前熱鬧。凌傑的無數故友,舊部,都紛紛進入櫻花別院。各大將領,在這裏日夜開會研究部署。

各種各樣的軍備,物資和糧草紛紛進入中東附近。

一場驚世大戰,即將拉開序幕。

而這個時候,夏東王府。

中庭院,書房之中。

夏宏烈坐在裏面練字。

「屬下魏琛,參見夏東王!」魏琛來到門外,恭敬的抱拳行禮。

夏東王頭也不抬,隨口道:「進來。」

魏琛走了進來:「稟報夏東王,剛剛得到消息,千空羽和吳靜堂已經到了門外,想拜訪你。」

身為鎮東武府的府主,魏琛的地位很高,平時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唯獨在夏東王面前,他保持着十足的敬畏。

夏東王道:「讓他們進來。」

「是。」

魏琛起身外出,片刻后帶着千空羽和吳靜堂走了進來。

兩人沖夏東王微微欠身:「參見夏東王。」

夏東王放下手筆,熱情上前攙扶起兩人:「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禮。魏琛,上茶。」

千空羽的地位已經很高了,但在皇子面前,仍舊要矮半截。如果是光明神殿的核心人物,別說皇子了,就連夏皇都要禮讓三分。

一陣閑聊之後,夏東王道:「兩位一大早前來,莫非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吳靜堂道:「後天就是千空羽大人上任戒律院首座的日子。我們想邀請夏東王前往參加典禮。」

夏東王揣著茶杯,一言不發。

吳靜堂繼續道:「到時候郭相也要來中東,宣佈罷免夢冰雲的詔令。而最佳的宣佈場合,就是千空羽大人的繼任大典。到時候會有無數人堵在東青天道院外面鬧事,數落夢冰雲的諸多是非。如此內外合力,廢除夢冰雲的職位也就合情合理了。不至於受到阻礙。」

吳靜堂詳細的把計劃講述了一遍。

夏東王微微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也去現場看看夢冰雲被罷免的樣子吧。」

吳靜堂大喜道:「多謝夏東王捧場。此番之後,千空羽大人會上任宗主的位置。往後帝國東部武界太平,再沒有任何勢力膽敢違背夏東王的指令了。」

夏東王抿了口茶,含笑道:「如此甚好。」

末了,夏東王問了一句:「聽聞那個凌傑成了東青天道院的少宗主?這是怎麼回事兒?」

貌似不經意間提起凌傑,實際上夏東王對凌傑恨之入骨。

吳靜堂道:「此事完全由夢冰雲專斷獨行的決策,事先沒有和任何人溝通。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千空羽大人認為事情不能拖延,必須儘快罷免夢冰雲。」

夏東王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免得夜長夢多。郭相今天中午就會抵達王府。你們也留下來一起共進午餐吧。」

兩人大喜。

郭相,那可是權傾朝野的大人物。

雖然他的權力無法和華太后當政的時候相比,當仍舊是一等一的頂級權臣。朝中能和他對抗的大臣,沒有幾個。

夏東王道:「對了,還有件事,我得事先和你們溝通一下。」

吳靜堂道:「夏東王請吩咐!」

夏東王道:「千空羽提領東青天道院的宗主職位,我是同意的,而且父皇也同意。但我有一個請求,還需要千空羽你點頭。」

一直沉默的千空羽道:「請說。」

夏東王道:「東青天道院的最高傳承陰陽真道手,我奢望已久。如果能夠一觀,那就沒有遺憾了。只不過此前這門傳承一直由歷代宗主死死把控,絕不外傳。我一直都沒有機會。」

千空羽很爽快的道:「我答應你,等我做了宗主,必定把這門心法拿出來,讓夏東王看個夠。」

夏東王大喜:「如此甚好。諸位稍作片刻,我還有點事務要處理。午飯的時候,兩位一起啊。魏琛,代我好好招待兩位。」

留下一句話,夏東王便急匆匆的走了。

千空羽和吳靜堂也不在意,彷彿早就習慣了夏東王忙碌的樣子。魏琛陪着兩人聊了會兒天,索性三人開始下圍棋。

魏琛和千空羽對弈,吳靜堂在一旁觀戰。

兩個人的棋藝很高,對弈過半,最後和棋收場。

魏琛十分恭敬的道:「副宗主棋藝精湛,比我高出了不少。若非我運氣好,實屬很難和棋收場。」

魏琛言語之間十分恭敬。

他雖然是鎮東武府的府主,在名義上管理著整個帝國東部武界的秩序。然而只要有東青天道院在,他這個位置就名不副實。

東青天道院的正副宗主,無論實力還是名望都壓過魏琛一頭。

千空羽道:「魏兄過謙了。我已經久疏棋局,實在力不從心。」

魏琛道:「雖然如此,但副宗主仍舊是一個佈局的好手。這一次佈局搬倒夢冰雲,就是一手好棋。夢冰雲合情合理的被罷免,避免了引起帝國東部武界的動蕩。從今往後,副宗主扶正,帝國東部武界,無人可與你抗衡了。」

魏琛的話不冷不熱,頗有幾分酸溜溜的味道。

他也是府主啊。自然希望自己才是橫霸武界的那個人。

不過這些心裏話,他不敢說出來。

千空羽淡然道:「六年前,夢冰雲逆天改命坐上了宗主的位置,她以為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掌控大局。實則她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她不應該和大夏帝國為敵。如今,帝國要把這一切收回來。她所有的反抗,都將沒有意義。」

魏琛道:「副宗主所言甚是。夢冰雲馬上就要落下帷幕了,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沒什麼好討論的。有另外一件事,我向請教副宗主。」

千空羽道:「請說。」

魏琛道:「少宗主凌傑,你打算如何處置此人?」

千空羽冷冷道:「此人十惡不赦,囂張跋扈。直接殺了就是。」

魏琛道:「可否把他交給我處置?」

千空羽愣了一下,問道:「這是為何?」

魏琛微怒道:「不瞞你說,此前在中津城的時候,凌傑得罪了夏東王。夏東王的隨從雷先生,就因凌傑而死。夏東王對此人恨之入骨。只可惜有夢冰雲從中保護,夏東王一時半會不好動手。」

千空羽很爽快的笑道:「好,事情結束之後,我親自押解凌傑交給夏東王處置。」

魏琛含笑道:「那就多謝副宗主了。」

千空羽揮手道:「都似乎自己人,不必客氣。來,我們再對弈一局。」

中午時分,整個夏東王府忽然響起一陣沉厚的鐘聲。

連續九聲。

一聲更比一聲高。

第九聲鍾音落下的時候,夏東王府所有人都位置震撼,紛紛放下手裏的活兒,抬頭看着鐘樓的方向。

「鐘聲響起九次,那是大人物降臨的徵兆啊。」

「一次鐘聲,代表着一層官員級別。九次鐘聲,那就是九千歲級別的大佬了。至少是朝中超越一品的大員來了。」

「莫非是郭相來了?」

「權傾朝野的郭相,來了!」

「……」

人們議論紛紛。

就這時候,大量的儀仗隊,衛兵紛紛沖向夏東王府大門口。

夏東王親自帶隊出門迎接。

大門之外,一個車隊緩緩開來。

兩側衛兵列隊,陣仗空前。

終於,最前方的一輛黑色商務車在大門口緩緩停下。

夏東王主動上前開車門。

最先走出來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穿着一件白襯衫,下面是百褶裙,露出一雙大長腿,配上高跟鞋,簡直妙曼無比,美艷無方。

女子出門之後立刻稍微彎腰,迎接正主出場。

只見一個穿着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從裏面緩緩走了出來。

短寸平頭國字臉,氣宇軒昂,劍眉星目,橫蓋軒轅。他彷彿出生於九天之上,與生俱來便俯瞰蒼生。這等上位者的氣息,遠在夏宏烈之上。

夏宏烈一步上前,輕聲道:「郭相,可算把您老給盼來了。」

這男子,就是權傾朝野的郭相。

面對夏宏烈的行禮,郭相很有禮貌的回了一禮,輕聲道:「王爺你可別折煞我了。此行也是夏皇肯定王爺的工作,要給帝國東部吃一顆定心丸。」

夏宏烈笑容滿面:「郭相裏面請。」

無數大佬紛紛跪在地上,大聲呼喊:「恭迎郭相!」

「恭迎郭相!」

「……」

跪迎的人群一眼望不到頭。

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部是跪在地上的人群,場面十分壯觀。

郭相和夏東王手拉着手,快速走向大殿。

跟在郭相身邊的那個女子目光凝重,沉靜如水,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會客廳。

夏東王大擺宴席,宴請賓客。

極盡奢華。

載歌載舞,大口飲酒,氣氛十分熱烈。

宴席結束,夏東王迎接郭相來到一處茶室內。

這裏坐着的都是夏東王府的頂級幕僚高層。

鎮東武府府主魏琛。

鎮東都督府大都督朱元。

千空羽,吳靜堂。

這一個個都是頂級的強者。

眾人喝茶聊天,並沒有太多的生疏感。

夏東王忽然道:「按照我得到的消息,郭相應該明天下午才到,怎麼提前了呢?」

郭相輕聲道:「原本我是打算先去董府見一見董天卓。之後再來面見王爺。不過董天卓這兩天在籌辦壽辰,我乾脆去給他祝壽好了。便提前過來了。」

夏東王輕笑道:「原來如此。郭相一路舟車勞頓,我已經為郭相安排好了上等的廂房。郭相隨時可以過去歇息,如果有什麼需要,請隨時吩咐。」

郭相笑道:「我都是一把老骨頭的人了。哪有這麼多講究。只希望這一次來帝國東部的事情能夠辦妥當。」

夏東王輕聲詢問:「郭相,父皇真的下旨罷免夢冰雲么?」

郭相沉默了片刻,隨後道:「我的確帶着聖旨前來。除了罷免夢冰雲外,還有一件事。」

夏東王道:「何事?」

郭相道:「收回津黔兩地二十行省。另外還要削除所有行省的兵權,財權。現在還請王爺立刻傳召,讓所有行省的主宰入中東城領旨。對外先不必公佈我們的用意,等各個行省的領袖抵達中東后,再行宣佈旨意。膽敢不從者,格殺勿論。」

夏東王大喜:「如此甚好,感謝父皇恩典。我入駐中東六年來,雖然一直致力於削藩,但阻力很大。還是需要仰仗父皇的天威啊。只是我擔心有些冥頑不靈的老傢伙抗旨怎麼辦?我夏東王府可沒有能力對付所有行省的聯合啊?」

郭相面色一狠:「這個無妨。我身邊的這位姑娘,來自大夏武界宮。她代表着大夏武界的最高主宰權。任何膽敢抗旨的人,都會受到嚴懲。」

嘶!

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轉頭看向女子。

全場每個人都清楚,大夏武界宮意味着什麼。

大夏武界宮,那是統御整個大夏武界秩序的最高機構。五大超級宗門在武界宮面前都要俯首稱臣。只要是大夏武界,就都受到武界宮的掌控。

這種關係,類似普通社會一個國家的最高國|防機構。

威力之大,權勢之高,無人可以想像。

只要是個修者,就沒有不懼怕武界宮的。

武界宮一言可以決定所有修者的榮辱和生死。

無一例外!

女子神色淡然,一點兒也不吃驚。

夏東王道:「這位姑娘是?」

美女道:「大夏武界宮,高階掌印使,陳玉琴。」

靜!

死靜!

沒人說得出話來。

就連千空羽和襲擊案東王都驚呆了。

大夏武界宮最高的,自然是宮主。

宮主那可是夏皇身邊的重臣,地位甚至比郭相還要高半級。

而宮主之下,就是掌印使。

掌印使幹嘛的?

顧名思義,就是掌管着大夏武界宮的印璽,權柄。代表着大夏武界宮的意志。

其中最厲害的是十八個高階掌印使。

這個女子,就是帝國的十八個掌印使之一!

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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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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