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上路

第112章 上路

第112章上路

兩個彪形壯漢各抓住圖哈切夫斯基的胳膊向前走去,強大的力量讓他根本無法掙脫,只能連連怒聲道。「我是紅軍的元帥!你們不能隨便逮捕我!我要去莫斯科!我要面見斯大林同志!」

當圖哈切夫斯基被免去第一副國防人民委員的職務,任命他擔任伏爾加軍區司令員的決定下達后,不僅使國防人民委員部和總參謀部的人員,而且使全軍感到震驚。而圖哈切夫斯基把這個決定看作是對他的侮辱,受到如此打擊,他消瘦了下來,心裏感到憋氣,經常不斷地用手去扯他的衣服。終於,他坐下來寫信,給伏羅希洛夫寫信,給委員會和斯大林寫信,要求徹底退役,要求複員……

可這一切都無果,而圖哈切夫斯在他朋友的勸慰下平靜了一些,願去伏爾加軍區司令部赴任。

圖哈切夫斯動身前往車站,行至途中,軍區特工處處長開車趕來,通知元帥,說國防人民委員部有令,急召元帥去莫斯科,並建議元帥改坐特工處的車。在車上圖哈切夫斯元帥輕鬆的被卸了武器,被逮捕。

走在他們三人面前的一位少校回過頭,露出不屑的笑容。「元帥?你也配?!」

「我要紙和筆!我要給斯大林同志寫信!」圖哈切夫斯基知道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聯絡他的那些老戰友還有老朋友們,至少應該把事情的經過讓莫斯科那些元老們知道才行。

少校冷哼道。「你會拿到紙和筆的,不過只能用來寫認罪書和懺悔信,膽敢浪費紙張寫沒用的廢話,我們就打斷你的骨頭!!」說話間他們來到一間審訊室里,兩個壯漢硬把圖哈切夫斯基摁坐在一張鐵凳子上。這張凳子用手指粗的螺絲固定在地面上,凳子腿上連着四根粗鐵鏈,將圖哈切夫斯基四肢固定在凳子上,另他動彈不得。

圖哈切夫斯基再次開口道。「我要給斯大林同志寫信!你們不能剝奪一個元帥寫信的權力!」

「不用白費力氣了,圖哈切夫斯基元帥閣下!現在你那些朋友都在給斯大林同志寫信呢!信的內容我都可以告訴你!他們都在忙着和你這個叛徒劃清關係!」伴着冰冷的聲音,從門外走進一個人影。

圖哈切夫斯基眯着眼睛望向來人,愣了一下。「娜塔莎?」

娜塔莎嫣然一笑。「圖哈切夫斯基元帥,真是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說完揮揮手。「我要跟圖哈切夫斯基元帥單獨談談,你們到門外守着。」

「是!」看着那兩個壯漢跟少校毫不遲疑的敬禮退出審訊室,圖哈切夫斯基忍不住苦笑一聲。「早就聽聞『黑寡婦』手段非凡,凡是被你審過的人沒有一個不認罪的是嗎?」

坐到審訊桌後面的娜塔莎嘴角微微翹起。「當然,我最大的樂趣就是折磨你們這些狗牙狗進來的。不過元帥這種官階還是第一次,雖然我很想看看您能撐到第幾套刑具,不過德意志的雅尼克殿下非常欣賞您的才能,只要您點頭,我們會把您送到德國。」

「你?!」娜塔莎的這番話讓圖哈切夫斯基大吃一驚,身上捆綁的鐵鏈被扯的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看着圖哈切夫斯基震驚的神情,娜塔莎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甚至到了有些詭異的地步。「很吃驚嗎?還得感謝元帥您讓我有機會結識了雅尼克殿下呢。」

圖哈切夫斯基一臉的不敢置信。「你投靠了他?」

娜塔莎聳了聳肩。「有點滑稽是嗎?身為叛徒的我正在審問真正無辜的蘇聯元帥。「

「為什麼?」圖哈切夫斯基甚是不解,能進入情報處這種重要部門的應該都是經過嚴格的考核,都是忠於斯大林忠於蘇維埃的堅定分子,怎麼會出現她這麼個叛徒?!

娜塔莎剛才還掛着的笑臉突然變得陰狠起來。「為什麼?!因為我的家族除了我,全都被你們這些混蛋殺害了,你說為什麼?!」

圖哈切夫斯基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的身份是假的?」她說家族,應該就是沙俄時期的貴族,他當然了解這些貴族是什麼下場。

「沒錯,您不會知道為了弄到這麼一個『清白』的身份,我父親將家族的財產囊空如洗,到頭來還是沒能躲過你們的魔抓。」娜塔莎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好不容易才壓下怒氣,盡量讓自己用平靜的語氣繼續開口道。「圖哈切夫斯基元帥,我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去德國有什麼不好?雅尼克殿下已經許諾會授予您上將軍銜,過不了幾年您又將是元帥。要知道德國現在也沒有元帥,這是何等的榮耀?」

圖哈切夫斯基卻搖搖頭。「呵呵,雅尼克皇儲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不過不用費勁了!我是不會去德國的!我是一個*人,絕不向資產階級投降,苟且偷生,不如壯烈赴死!」

娜塔莎微微挑了挑眉。「您,不再考慮一下了?」見圖哈切夫斯基心意已決,也不再繼續勸說。「您也別抱有什麼找斯大林申辯之類的幼稚想法了。您不會天真的認為斯大林是被人蒙蔽的吧?除了斯大林誰還敢動蘇聯的元帥?

我可以告訴您,你們連法院都去不成,他們甚至給您找好了指控人,會宣稱『以減少騎兵數量和騎兵開支為代價,迅速建起坦克兵團。』您想知道這個證人是誰嗎?」

圖哈切夫斯基露出一絲苦笑。「伏羅希洛夫?布瓊尼?」

伏羅希洛夫和騎兵統帥布瓊尼都是軍事理念落後且非常固執的人,圖哈切夫斯基曾多次寫信要求重視新式裝備、兵種和戰術在未來戰爭中的作用,可每每都被伏羅希洛夫拒絕,「改革派」與「保守派」的爭論愈發激烈。

娜塔莎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自顧自的吟了句詩。「你可曾看見,火車用它的鐵掌,怎樣在草原上平治,在湖邊朦朧的霧靄中飛跑,打着鋼鐵的響鼻?而在它的身後,在深草里,象節日的一場絕望的比賽,一匹紅鬃的小馬在狂奔,纖細的雙腿向頭前甩去。多麼可愛又多麼可笑的傻瓜,它向哪裏,向哪裏追去?難道它不曉得,活馬,已被鋼馬打得一敗塗地?

圖哈切夫斯基元帥,您聽過這首詩嗎?這首詩是謝爾蓋·葉賽寧寫於1920年的。連他這種詩人都能看得清活馬和鐵馬爭論的結果,可某些軍事家們卻故步自封不思進取,真是該死啊。」

感嘆了一番后她站起身。「雅尼克殿下還有一句話,就是元帥閣下不願離開的話就讓您舒舒服服的上路。」說着將一摞厚厚的文件推到圖哈切夫斯基跟前。「那就簽字畫押吧,元帥?然後您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去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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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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