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第97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荊悅上前一腳踹向了蕭然,蕭然見她過來,被綁在一起的雙腿立即掃了過去,荊悅趕緊後撤,瞪眼怒視蕭然!

「臭小子,你敢暗算我!」

荊悅罵了一句,而蕭然聽着也想罵人,你能明著踹我,我就不能明著打你了,什麼叫暗算了,果然刺客不講理,女刺客更不講理!

噌的一聲,荊悅拔出了自己的劍,蕭然看得心裏一慌,手腳再次掙扎,想要趕緊掙脫。

「臭丫頭!」

聽到身後動靜的燕雀也罵了一聲,隨後便見她打開了吳起和柳輕雪的劍,迅速飛向了荊悅,而吳起和柳輕雪見到了機會,趕緊飛了過去!

燕雀眨眼就到,還不等荊悅上前對付蕭然,她就握住了荊悅的肩膀把她往前面一拎。荊悅飛到了後面,吳起和柳輕雪直朝燕雀而來,燕雀翻身長劍橫掃,一道劍氣直逼二人脖頸,吳起柳輕雪連忙以光罩抗之,但燕雀的修為顯然要更高一些,二人都被那道劍氣逼得後退了數丈之遠!

嗡!

一聲劍鳴,長劍再次指向了蕭然,燕雀冷眼看了一下落地的吳起和柳輕雪,隨後又微微扭頭瞥了一眼身後的荊悅,低聲道:「臭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幹嘛,假意劈砍蕭然其實是想劈開他身上的繩索吧!」

蕭然一愣,心想這倆人還在這一唱一和呢,不過燕雀現在與自己的距離挺不錯哦!蕭然奮力挪動屁股雙腿飛速掃向了燕雀,燕雀猝不及防,一下後仰跌倒,握著長劍的手也跟着鬆了一些。

黑劍發出轟鳴,很是詭異的飛到了蕭然身後並劃開了綁住他雙手的繩子,燕雀驚慌飛起,蕭然來不及出劍,直接雙腳飛起踹向了她,燕雀連忙側身後退,與蕭然拉開了距離,而荊悅也趕緊上前將她扶住!

吳起和柳輕雪迅速殺來,此時蕭然也挑開了腳上的繩子,燕雀看了一眼,立即抓住荊悅的手腕,說道:「走!」

二人飛進了廢棄小屋,隨後又鑽進了後面林子裏,柳輕雪為了解藥還有些想追,但再次被吳起攔了下來。之前吳起都是猜測,但現在算是證實他的猜測是對的,他們兩個聯手還真對付不了烏鴉,剛才烏鴉所忌憚的是解開了手腳的蕭然!

「他乃乃的,你們兩個怎麼才來啊,到最後還是得靠我自己!」蕭然憤怒起身,這次被綁真的是他人生最為狼狽最為驚險的一次了。他持劍走來,結果剛到柳輕雪面前,柳輕雪就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耳光,蕭然一愣捂著臉很是委屈的說道:「幹嘛啊,你幹嘛?」

「沒用,真看不慣你在女人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柳輕雪說完就走,蕭然睜大眼睛很是詫異的看向了她的背影,吳起看了柳輕雪一眼走到蕭然身邊,低聲道:「吃醋了,你說你也是的,怎麼又跟人家女刺客聊上了,剛才那個女刺客好像挺喜歡你的嘛,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她幫忙,今天還真不知道怎麼弄了!」

「我!」蕭然很是無語,自己尋找逃走的機會也有錯啊!吳起沒再多說,跟在柳輕雪身後離開,蕭然看了看旁邊的廢屋,然後再看了看離開的兩人,大聲喊道:「喂,不追了啊,她們身上可能有解藥?」

「不追了,人家柳姑娘也捨不得你!」

吳起揮手大聲回答,蕭然一怔,柳輕雪停住,但沒有回頭更沒有反駁,向北雲城的方向飛了過去。蕭然看了這村子一眼,有些想留下來,但刺客剛走,或許還在附近,終究有些危險,而且吳起和柳輕雪都沒有任何逗留的意思,蕭然無奈,也只好跟着離開!

他們剛走沒多久,燕雀和荊悅又出現在了那條小道上,看着那條下山的路,燕雀咬牙切齒,立即揚手要打旁邊的荊悅!

「師父!」荊悅低頭,含淚而泣,燕雀看了看她,嘆息一聲,最後手還是放了下來!

燕雀轉過身,繼續看着那條下山的路,說道:「我知道你既是高興激動,又是為難着急,不過我得提醒你,你的這個弟弟,你帶不走!」

「師父!」荊悅詫異抬頭,眼裏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恐慌,燕雀瞥了她一眼,隨後淡淡一笑,接着說道:「不要太驚訝,你第一次聽我說起他時的反應,還有你剛才的反應,以及他手裏的那把劍出賣了他,看來他不是什麼蕭正的兒子了!」

「師父,你說什麼了,我都不確定了,你怎麼就······」

荊悅眼神有些躲閃,而燕雀繼續說道:「他的那把劍之所以無名,是因為還有一個很大的限制,唯有零境之士方能展現出其中真正的奧妙,用的人少,展現其真正威力的人更少,我觀他神情,他應該是知道的,所以他已然零境,十九歲九境,天地稀有,但還是有,天陵閣閣主就是如此,但零境絕非可能,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燕雀轉身看向了荊悅,荊悅低着頭,額頭甚至開始冒汗,低聲道:「師父之前不是說他只是九境嘛,怎麼這會兒又零境了?」

「九境,只是別人傳出來的,零境之士的修為,常人可是看不透!」

說完,燕雀微微眯眼,看向下山小路低聲說道:「不過知道那把劍的人很少,想必是那個老匹夫告訴他的狗屁皇帝的了,呵呵,這個老匹夫還真是忠心啊!」

燕雀眼裏閃過一個身影,嘴角也不自覺的浮起了笑容,荊悅上前,接着問道:「師父,你為什麼說我帶不走他啊,而且他不是蕭正的兒子嘛,該不會是······」

「放心吧,不會是開膛破肚,那可是天下人都想要奪的東西,如果真取了出來,那也應該是歸魏國皇室享有,而不是給一個戰死將領的遺孤了,所以這就是一個假蕭然,想必是魏國的障眼法了。至於為什麼帶不走他,呵呵,剛才蕭然騙你跟他走的時候,你不也是沒走嘛,你清楚我知道你的秘密,所以你不敢走,你弟弟不也是如此,他要是從魏國走了,那魏國皇廷怎麼可能會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荊悅面色一下慘白,如此說來,蕭然還得是蕭然了,不然他將面對的可能比天陵閣的追殺還要來得兇險。

「其實你也懂的,剛才你不還擔心我猜到他的身份,怕我這個師父也覬覦那個狗屁之丹嗎?」

荊悅眼裏閃過一絲尷尬,剛才她還真擔心燕雀知道,懷璧之罪畢竟難解,更何況這還是天下至寶!

燕雀不屑一笑,接着說道:「放心吧,我雖是因為神龍的消息找到你的,但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不也沒把你怎麼樣嗎,至於你的這個弟弟,我更沒興趣了。」

聽到這話,荊悅果真鬆了一口氣,燕雀雖是烏鴉,但也是她最為信任的人!荊悅臉上漸漸出現了笑容,自己一開始還只是猜測,現在師父的話算是確定了下來,自己多年心愿終於達成,雖然還不能相認,但找到他已經是一大幸事了!

只是沒過一會兒,荊悅忽然流下眼淚,她轉過身看着山頂荒蕪景象,開口道:「那他,算是回家了嗎?」

荊悅開口,燕雀木然沒有回答,人人都言燕雀殘忍,可發生在這個村莊的事情卻是燕雀不忍看到的!

······

回到北雲城后,柳輕雪趕緊去看了一下柳明宇,此時柳明宇還是沒有蘇醒,而使團里的何郎中也沒有想出法子來,柳輕雪不禁心急如焚,脾氣又暴躁了幾分。

吳起則立即下令抓捕雲開方,只是等紫龍禁軍趕到的時候,雲開方的醫館已經關了,紫龍禁軍搜遍了全城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柳輕雪聽后一下更為惱怒,大罵紫龍禁軍疏忽,沒有派人看着那個雲開方!

好不容易死裏逃生,而且還挨了柳輕雪一巴掌的蕭然本沒有顧及許多,只是回到客棧的時候不見了小胖子身影,他便找人問了一下,結果得知小胖子是在柳輕雪吳起出門之後再出去的,蕭然聽言,立即猜到了什麼,趕緊趕往了雲開方的醫館!

此時醫館大門緊閉,外面還有紫龍禁軍把守,蕭然看了一下四周,本沒有什麼發現,只是低頭的時候瞥見醫館大門上有人畫下了一個記號,蕭然蹲下來一看,嘴角不禁上揚,這個記號分明就是此前假老頭留給李知秋等人的啊!

蕭然按照印跡看向了醫館左邊,隨後起身拿着劍沿着記號往城北走了!

······

夜幕降臨,北雲城北郊的一荒野地里升起了篝火,幾條烤魚散發着誘,人的香味,弄得草叢裏杜子元不禁咽了咽口水,肚子也跟着咕嚕嚕的叫了起來,正在吃魚的雲開方頓時抬頭,疑惑問道:「哪有青蛙在叫?」

「這荒山野嶺的有青蛙很奇怪嗎,倒是你笨得要死,你一開始就說你不會治不就行了嗎?」

「叔,你以為我不想啊,可人家非得讓我去啊,估計是我去了她們才好找機會動手,我能夠主動拒絕嗎,只能讓那個傻公主拒絕了,可我都表現得那麼輕浮了,那個傻公主還讓我去,你說她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你才有病,你家世代行醫,祖孫三代人努力才有了這麼一個醫館,可你倒好,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家底早晚會被你敗光了!」

「叔,您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們雲家家業發揚光大的唯一辦法就是鑽研醫術,你讓我老是客客氣氣的待人幹嘛,我們雲家是世代行醫,又不是世代經商,治好人病就行了!」

「那我也沒看你把那個什麼三皇子治好啊!」

「喂,我們是魏國人,我要是當着那麼多紫龍禁軍的面直接治好了人家雲國的三皇子,以後魏國朝廷開罪我們怎麼辦,再說了,我都說了那四味葯,雲國的郎中要是還想不出辦法,那就只能證明雲國郎中是個傻子,但你我都知道雲國醫術天下一絕,人家的御醫不可能那麼笨了,而且他後面還特意問了我,就是在那試探打聽!」

老掌柜聽後點了點頭,但最後還是瞥了他一眼,說道:「說的頭頭是道,但我們倆現在怎麼樣,還不是這樣狼狽不堪,都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回去了!」

「哎,這能怪我嗎,我哪知道那個紫龍禁軍表現得好像挺厲害的樣子,結果一出門就被綁了啊,他要是不被綁,我們兩個不就不用逃命了嗎,哎,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怎麼樣了,咱們兩個的小命現在算是握在他的手裏了!」

「是啊,你們的命現在就在我的手裏!」

一臉冷漠的蕭然從黑夜裏走來,雲開方和老掌柜直接嚇傻在了原地,結果蕭然話音剛落,旁邊林子裏就突然竄出一個龐然大物,嚇得蕭然也是一哆嗦,杜子元急匆匆的跑到篝火旁,直接拿起一條烤魚吃了起來!

「哎呀,餓死我了,你們兩個逃個命竟然還帶着孜然,太過分了,都香死我了!」杜子元也不顧燙不燙嘴,連着吃了好幾口,隨後又看向蕭然,一臉怨恨的說道:「你怎麼才來啊,胖子我都餓了半天了,還餵了好多的蚊子,苦死我了!」

蕭然尷尬賠笑,這胖子出門應該不是猜到雲開方會跑,而是去找自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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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化劍右手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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