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殺入松原城(新書求圍觀)

第一百二十七章:殺入松原城(新書求圍觀)

凌晨五點,趙長河來到馬錚所在的獨立車廂,告訴他松原城快要到了,最多半個小時火車就會停靠松原車站。

而按照他們的規定,這趟車不能在松原城久待,只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當下,馬錚立即命人叫醒了睡的正香的戰士們,讓大家檢查武器彈藥,準備戰鬥。

隨着一聲聲刺耳的哨聲,前後車廂所有的士兵都被驚醒了,然後迅速整隊。

幾分鐘后,滿車疲憊士兵原地滿血復活!

而後,馬錚與周生、李虎、王鐵漢等人再次梳理了一下作戰計劃,確定了先打火車站,控制軍火庫,其次突襲松原守備司令部,合圍日偽兵營。

沒有發現遺漏之後,所有人全都回到戰鬥崗位,靜等火車入城。

整個入城的過程非常的順利,或許是因為這一年多時間並沒有人大膽的劫持火車,更沒有人敢直接闖入松原這樣的大城,因此城裏城外的日偽軍都表現的非常的鬆懈。

五點二十五分,在一陣刺耳的汽笛聲中,火車終於在松原車站停靠了下來!

此時,車站的站台上站了兩列荷槍實彈的鬼子兵,與此同時,月台上還站了二三十個男男**,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不過馬錚等人對此並不在意,這個特殊的時期還有能力坐火車的,身份自然不一般,不是日偽爪牙乾脆本身就是日本人,普通老百姓可沒有這個資格。

因此,當火車停穩之後,馬錚當即命令部隊全部下車,而後按照事先制定的作戰計劃,迅速奪取火車站。

對於車上下來的「皇軍」士兵,月台上的鬼子兵並不在意,對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常態了。

但是今天從車上下來的士兵分外的多,浩浩蕩蕩的,好像有上千人之多,為首的赫然是一個陸軍大佐。

除此之外,除了從上面走下這麼多的士兵外,還有大量的戰馬,這似乎是一個皇軍的騎兵聯隊。

這下站台上的鬼子兵坐不住了,一個軍曹急匆匆的跑過來,然後對着馬錚又是鞠躬又是敬禮的,表現的非常的恭敬。

馬錚也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讓這個鬼子軍曹立即帶他去見這裏的站長!

至於月台上那些等著上車的人,馬錚也表現的很友好,直接讓人放他們上車。

但實際上,這些人一旦上車就等於進入了牢籠,戰鬥結束前是別想離開了。

部隊集結的時候,馬錚帶着三十多名特戰隊員出現在了松原車站的二層小樓里。

由於事先並不知道有大佐級別的軍官過來,所以車站的站長還是和以前一樣,在屬於他的地盤上作威作福。

當馬錚等人抵達其位於車站的住所的時候,發現裏面一片狼藉,沒有來得及收拾的殘羹剩飯以及空酒瓶子扔了滿地,另外就是房間里到處都是赤條條的人,有男也有女。

顯然,昨天晚上這裏進行了一場狂歡!

不過當馬錚的視線定格在一件撕碎了的對襟小花棉襖上的時候,整個人眼裏便滿是寒霜,這種棉襖日本人顯然是不會穿的,也就是說這些被日本人禍禍的女孩子都是中國人。

再仔細一看,這些女子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一個個看起來都很稚嫩。

細節不需要盤問,只看現場的情況就能推斷出來。

不等那個鬼子軍曹開口,馬錚便冷聲喝道:「八嘎,太給大日本皇軍丟臉了!」

說着,大手一揮,示意特戰隊員立即動手!

張騰蛟和周強都是明白人,當下直接帶人沖了進去,在那個鬼子軍曹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手起刀落,頃刻間將裏面五六個鬼子軍官士官抹了脖子。

馬錚事先了解過,松原城裏日軍的數量不會太多,維持秩序的主力是偽軍的一個步兵團。而為數不多的鬼子兵大多集中在火車站及其附近的軍火庫,剩下的則是集中在守備司令部附近。

而他此舉就是要將車站鬼子兵的指揮系統打掉,再加上這些混蛋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碰了馬錚的底線,自然不會對他們客氣。

留下兩個隊員收攏那些驚慌失措的女人,馬錚當即命令那個鬼子軍曹將車站所有的日偽軍全都集結起來,並言明他要講話。

那個鬼子軍曹早已經被嚇蒙了,想想自己那幾個頂頭上司在睡夢中就被抹了脖子,死狀凄慘,自己一個小小的軍曹哪還敢瞎嗶嗶,當即執行馬錚的命令。

就這樣,馬錚硬是靠着一身日軍的大佐軍裝,生生指揮着車站的日偽軍按照他的命令行動。

也不能說這些鬼子兵太蠢,而是日本上下等級太過於森嚴,作為一個小小的軍曹,根本就不敢對大佐軍官下達的命令產生質疑,甚至於都不敢詢問對方的身份。

這種森嚴的等級是日本人千年來一直恪守的制度,不僅僅是軍隊,他們的普通民眾也一樣。

日本的等級制度不是現代行政制度中的角色身份制,而是一種固定的身份。

它是金字塔型的,以天皇為最高精神領袖,以「不可接觸者」(賤民)為最底層。各階層被固定地安排到自己的位置之上,並被賦予相應的權力。

為維持這種各安其分的等級制度貢獻自己的力量是日本人生存的最高價值,在那裏無所謂正義或仁愛,一切僅僅是為實現目的而奮鬥。

這在我們看起來似乎有點難以理解,但卻是實實在在存在於日本社會的方方面面,而這種價值觀也不是憑空產生的,而是被惡劣的生存環境所擠壓出的產物。

眾所周知,日本資源匱乏又多災害,於是他們面臨着極為艱巨的生存和發展任務,由於時時刻刻都要面對各種的挑戰和災難,所以就養成了日本人的這種失衡的價值觀和詭異的社會模式。

在上千年的歷史中,日本人一直生活在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裏。無論是在家庭生活中還是在社會交往中,每個人都必須依照年齡、輩分、性別、階層決定着自己適當的行為。

一旦有人逾越被十分周詳地劃分的等級體系,無論是上層貴族還是下層平民,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只有「各得其所、各安其分」地生活在等級關係中,日本人才會由衷地感到安全和踏實。

平民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是軍隊了!

日軍的崛起得益於向西方列強的學習,但是卻沒有徹底消滅日本森嚴的等級制度,因此其內部存在着許多等級制度帶來的問題,比如說女人不能當軍官,再比如說底層士兵無出頭日等等。

日軍內部關於軍官的選拔,向來是遵從「學歷論」,即軍官必須具備軍校背景。

以日本海軍為例,軍官都是從海軍兵學校、海軍機關學校中選拔出來的,即便是預備役軍官,也必須從專科學校或有大學學歷的學生中選拔,因為高層認為精英的必要條件就是學歷。

那麼沒有上過軍校,也沒有多少學歷的底層士兵,就真的沒有機會嗎?

其實還是有的,但地位依然很低。

一般來說,底層士兵最高只能升到特務軍曹,軍曹還不算軍官階層,充其量是士官。

因此在日軍中,基本上底層士兵只能在軍官的門檻之外徘徊,而不得入其內。

在這樣的情況下,日軍高級軍官根本不可能看得起一個小角色,對於犯了錯的下級往往是非打即罵。

甚至於很多人就是因為上級軍官心情不好就被抽耳光,或者乾脆丟了命,在如此環境下,一個小小的軍曹怎麼有勇氣質疑一個陸軍大佐的命令和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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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超級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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