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軍人大會措施不少

第291章 軍人大會措施不少

姚江生還讓司務長葉山水和炊事班長陸銀龍,當着全連官兵表態,以上要求能不能做到?

話說,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倆能說不能嘛!

繼續進行第三個問題,那是關於業餘文化生活的。

姚江生說,結合部隊當前的實際情況,一連要營造一種「外緊內松」的訓練和學習氛圍,連隊黨支部經過開會討論,計劃建立三個興趣小組,它們分別是籃球組、寫作組和聲樂組。

籃球組由一班長宗儒麟負責;寫作組由副指導員劉江河負責;聲樂組則是由駕駛班九八年兵陳生路負責。

在會上,姚江生通知,各班長在明天上午七點半操課之前,務必將本班參加興趣小組的戰士名單,上報到文書孫文武那裏。

他強調,各班長不要以新兵沒有時間為借口,來打壓新兵想通過學習,提高自己能力和素質的積極性。

他還說,考慮到籃球場燈光暗淡的「老問題」,他和連長呂祥雲在會前拍板決定:明天叫外面的專業人士來連隊,給籃球場的四個角落,分別裝上大功率的射燈,以此保障籃球興趣小組的活動,能在較短時間內開展起來。

要知道部隊業餘生活着實單調乏味,放假時間受外出人員必須保持百分之九十五在位率的約束,基層連隊的官兵,除了到三樓俱樂部看看電視和到閱覽室看書之外,還能開展的集體活動,也就是打打籃球了。

姚江生說的這項舉措,立即引來了掌聲和歡呼聲一片,要知道之前所謂的「燈光球場」,那是只有一盞兩百瓦的大燈泡,孤零零地被一根高約三米的鋼管吊在球場的一側。

你要是來了興趣,想晚上打個籃球,那個燈光就好像若隱若現一樣。

球能不能投得進籃框,完全是憑手感蒙的。你想依靠光線來瞄準,那反射過來的黑呼呼的投影,會讓你投得直到懷疑人生。

宗儒麟打籃球很猛,球技也還不錯,他和無線班長蘇輝建是一連籃球場上有名的「雙子星」,和營里的其它連隊打友誼賽時,他倆是主力中的主力。

在這裏也說說其它兩個組。

寫作組,僅從字面上理解,這就是一個高大上,又充滿了文學氣息的組織。

副指劉江河擔任負責人,那是讓人相當的期待。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因為姚江生是這樣向眾人介紹副指的:劉江河同志僅去年就在RM前線報、MN日報、ZZ日報和《知音》等雜誌上,發表文字達到五十多萬字。

一年之內發表五十多萬字啊,要知道把這些字綜合在一起,那就是一部長篇小說啦!

劉江河這人也比較幽默,後來,梁荊宜和他混熟悉了,總是喊他「劉大作家」。

他還有些不情願地說:「小梁啊,你還是叫我『詩人』吧,我喜歡當一個詩人。我希望我手中的筆,寫出來的文字是詩情畫意的,是有溫度的。」

詩人與詩情畫意與溫度聯繫在一起,他的思維也確實是跳躍得不行。難道作家就不能寫出詩情畫意的小說和有溫度的文字嘛?

你這理論貌似有些瞎扯淡。

事實也證明,姚江生說副指一年發表五十多萬字是誇大了很多倍,如果能把五十多萬除以十,那就算是比較真實的數據了。

聲樂,包括口琴和笛子。

陳生路對樂器頗有研究,口琴與笛子這兩項,都是他的拿手好戲。

為了給眾人一個直觀的印象,他還上台來了場口琴獨奏,曲子是任賢齊的那首「流着淚的你的臉」。

一曲吹罷,粉絲蹭蹭蹭地往上漲不說,還在贏得羨慕嫉妒恨的同時,狠狠地收穫了一波熱烈地掌聲。

這匹「外馬」在一連駕駛班沉寂了一年半載后,終於迎來了屬於自己的春天。也正是因為這個專長,讓他在兩年後,過了一回新兵班長的癮。

對於加入興趣小組,姚江生聲明:一人最多可以進兩組,不想進組的戰士,連隊也不強求,秉承完全自願的原則。

六班參加興趣小組的情況是這樣的:

梁荊宜、李銳飛籃球組;

張明黎、徐擁軍、嚴大寶、李光軍聲樂組;

徐陳偉寫作組。

從參加興趣小組的人數來分析,想學聲樂的佔了絕大多數,這或多或少有陳生路當場吹奏一曲的功勞。

第二天上午操課前,各班將參加興趣小組的名單報了上去。

籃球這玩意一是價格不匪,二是多了也沒地方放,所以是不可能人手一個的。

但是,聲樂組的口琴和笛子,卻是可以做到人手一個。

連隊從幫助戰士們省錢的角度考慮,要求文書孫文武在統計好要買的具體人數后,交給給養員梁西統一到鎮上的文體店去購買,這麼大的體量,也方便討價還價。

訓練到九點鐘,梁荊宜和賈劍雙雙請假去了團軍務股,這是他們距離成功請假的最後一個流程。

從團里返回營區的路上,倆人聊起了路費,這一聊不打緊,聊出問題來了。

從ZZ回JZ,需要先搭乘火車到WC,再從傅家坡長途汽車站坐車到JZ,最後,搭坐短途車,回各自的鄉鎮。

這單邊的一趟算下來,少說一點,起碼是一百五起步,梁荊宜倒也不擔心,他省吃儉用積攢了差不多兩百塊。

倒是提起錢來,就愁容滿面的賈劍很直白:「我是個『月光族』,身上沒錢。」

我考,沒錢你回什麼家嘛!如果不是考慮到面子問題,某人都準備調侃他了。

「要不......找老宗借點錢?」梁荊宜一語驚醒夢中人。

聽聞此言,先前愁容滿面的賈劍,瞬間臉上重新佈滿了笑容。

其實,也可以找連隊領導先預支一點錢,不過這樣需要拉下面子,而賈劍這個人呢,年紀不大,卻把個人的面子問題看得比較重。

「宗儒麟這個老鳥,去年在二班的時候,也沒少抽我的煙,借點錢......」說到一半,賈劍突然停住了,直到發現梁荊宜正疑惑地望着他,這貨才有些吞吞吐吐地說,「應該......應該不會讓他為難吧?」

「為難什麼?士官又不會缺那麼一點錢。你臉皮子薄,不好意思的話,讓我來幫你借。

擔心賈劍拉不下臉面來開口,梁荊宜主動請纓,他自認為憑着和老班長宗儒麟那師徒一般的關係,借個區區幾百塊錢,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也是心裏有數,宗儒麟自從和初戀分手后,一直是連隊有名的「光棍漢「,所以每個月發的工資,除了必要的開支外,其它的錢,幾乎都是躺在銀行卡里「睡大覺」。

事實也是朝着預期順利發展。

倆人回了營區,當他向宗儒麟說明借錢的原由時,人家二話不說,當即把銀行卡和密碼告訴了他,並對他說,取多少隨意,但是人家強調了一點:有借有還,才能再借不難。

梁荊宜焉有不懂這個道理的。

他沒有說,這錢是代賈劍借的,而是將借來的三百塊錢,大方地記在自己的頭上。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老鄉賈劍,一直到兩年後他退伍,這三百塊錢還是一個空頭支票。

后話,這些都是后話了。

三百塊,也不算太多,但回過頭來,你卻可以從中看出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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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炮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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