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京城最紈絝的人

第1章 ,京城最紈絝的人

喧鬧的京城大街上,有一「論古居」的地方,此地是一些文人墨客,閑暇之人,談古論今地方。有些文人閑來無事便在此吟詩作畫,談論古今大事。

最近三年,每當有人坐在「論古居」便有一個炙手可熱之題。那便是臭名昭著,玩世不恭的魏三公子之事。有人說起這位魏三公子,總有不少人前來聆聽,因為魏三公子不是一個紈絝子弟,是一個有很多精彩的魏三公子。

這日,論古居之中又是高朋滿座,賓客如雲。一個白衣書生緩緩走進去。一個瘦瘦之人上前,笑臉相迎,客客氣氣說道:「公子,你又來聽魏三公子的大事了。」

來人年紀輕輕,長的極為清秀,如白玉一般,雖然看起來是男人,卻是非常俊麗。這人手中拿着一長笛,笛子一側拴著一塊古玉。文質彬彬的走着,並朝着來迎之人笑了笑。

裏面是人山人海,卻井然有序坐着,每人面前有一張桌子,一些乾果,一壺酒,一兩隻酒杯。有三五人而坐,有八九人而坐,有人獨桌獨坐。,有人斜倚著身子瞪着空無一人的主講台。有人獨自喝着小酒,有人嗑著瓜子。就座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黑有白。還有一些是外邦之人,來自另外一個國度。有人嘀咕著:「今乃太平盛世,萬邦來朝,為何還有這等人物?」

「哎!此人一定大有來頭,不然為何如此大煞風景,也無人管束。」

最後登場的年少公子坐到最後靠門的角落之中。

等不到主講先生到來,門外走進一位瘦瘦之人,此人看起來身材纖細,皮膚白皙,走路姿勢及其彆扭,一來便飄來一股誘人香氣。來人無人相迎,興許是不常來的吧!只有自己冷漠的站在白衣公子後面。

就在有人等不及要離場之時,一位白頭老翁從後台走出來,笑呵呵拱手行禮。出來與大家見面之人是看起來是一位博學多才的老翁,面帶笑容,頭髮鬍鬚都斑白如霜。手裏拿着扇子,走路是一瘸一拐。

老翁上台,坐到高高主講之位,直接進入正題說道:「諸位是來聽魏三公子之事,那老夫便再度講來。」

眾人鴉雀無聲,細心聆聽。

老翁講道:「魏三公子,真名無人知曉,此人上天入地無所不能,見過的人極為少數,恐怕只有親生爹娘可見過此人。此人武功極高,世所罕見,可是不務正業,整日吃喝玩樂,無所事事,善於豪賭,又喜歡混在天香樓,與那裏姑娘,夜夜笙歌。」

眾人瞪着眼,表示這段太舊,陳詞與之前一模一樣。

老翁拿起扇子,起身一笑說道:「諸位以為魏三公子就這樣一些事情,那便大錯特錯。」

老翁走着,晃動扇子,繼續講述道:「昨日,外邦使節來此為吾皇進貢,諸位所知,我大唐如日中天,太平盛世,萬邦來朝,就在外國使節在館驛休息之時,那帶來之物,在眨眼之間不見蹤影,諸位以為是何人所為?」

眾人無人應答,只是搖了搖頭。

主講老夫子轉身走到桌前,喝了一口茶說道:「正是這位魏三公子。」

眾人「噎」一聲,又沉默無語,好像這位魏三公子的事情,很好聽似的。

主講老夫子說道:「那魏三公子施展輕功進入館驛,盜走無數寶物,並留書一封,書函內容,老夫便不得而知。可是吾皇陛下,看到魏三公子書函,氣的面色發青,諸位想想,吾皇萬歲是有史以來難得一見明君,愛民如子,吾皇又作何發落。」

有人站起來說道:「那自然下令抓住此人,下了天牢。」

老夫人微微晃了晃腦袋說道:「並非如此,看到書函之後,吾皇萬歲,長嘆三口氣,說了聲作罷之言。」

回答之人坐下,站在最後面那位瘦高個子之人呼道:「那是因為,這魏三公子是皇帝家的未來女婿。」

此話一出,眾人都目瞪口呆。

老夫人一聽,嚇得哆嗦起來,心想:「這可如何是好?若是駙馬,那我這張嘴豈不是永遠不能說話。」

瘦高之人凌空縱起,輕輕過眾人頭頂,不留半點聲音。到主講台上,凝望眾人說道:「這位魏三公子,不潔身自好,交不善之人,揮金如土,無才無德,整日與損朋之輩醉生夢死,吾皇萬歲只是礙於面子不想管。」

「那公子是認識魏三公子?」有一位憨厚青年站起來問。

「在下並不認識魏三公子,不過像這樣惡劣之人,實在是苦了公主殿下。」

青年怒吼道:「你不認識,幹嗎講話,俺千里迢迢來就是想要結識魏三公子。俺娘說了,跟着魏三公子能娶到漂亮媳婦。人家都要娶公主了,我跟着,最起碼能娶一個刺史女兒。」

此言一出,台上的瘦高之人,面紅耳赤,在聽之人,也發出極為整齊的嘩笑。

瘦高之人好像格外生氣。跑出論古居,氣沖沖的跑到街上,不顧國過往之人大呼:「我恨你魏珣。」

白玉般書生走到瘦高之人旁側說道:「你不該恨那魏珣。」

瘦高之人轉身,露著皓齒,唇邊紅嫩,笑着說道:「那種混賬之人,可憎可恨。」

「那姑娘定然未曾見過真正魏三公子魏珣!」書生冷冷說。

瘦高之人,變得溫柔起來,聲音也甜馨細膩起來,問道:「公子何以知曉魏珣?莫非你與魏珣交好,還有你如何得知我是女子?」

「哈哈!」書生一笑,闊步離開。

一位靚麗女子走到瘦高之人面前說道:「殿下!我們回宮!」

瘦高之人瞪着靚麗女子說道:「回回,這就回!」

瘦高之人,生著悶氣,向前走去。

白玉般書生走過幾道街口,進入一座「集墨軒」地方。屋子裏面很文雅,除了有一些文房四寶之類,還有一些名人字畫,懸掛在屋子周邊。

裏面之人一望,見白玉書生立即笑面相迎,說道:「魏三公子,我家姑娘已經恭候多時!」

白玉書生「哦」一聲,走到側門,掀開帘子向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看到後院亭台樓閣,蓮花池水,假山棧橋,倒顯得前面有些簡陋。魏三公子走過浮橋,到一個人空曠院子之中,有一個身穿粉裙子女孩子正在隨影舞劍。魏三公子拍手叫好,上前一步說道:「陳姑娘的劍法是越來越厲害。」

女孩子立即止住身形,笑若牡丹望着魏三公子。

再看,這位女孩子長的及其水靈,有傾國傾城之貌,有西施之優雅,貂蟬之可人,昭君之體態。婀娜多姿美麗怡人。女孩子被誇得羞紅臉,上前說道:「哪裏的話,我陳婉嫚在公子面前是自嘆不如。不知公子可聽到什麼驚世駭俗之事。」

魏珣淡然一笑說道:「倒是一些無中生有之事,不足為奇,不過,公主殿下今日也在。」

「哦!那與公子相認否?」陳婉嫚低聲問道。

「不認也罷!在下乃山野村夫,雖說有家人在朝為官,不過我孑然一身,倒是也輕鬆自在,省得被公主呼來喝去,倒是拘束。」魏三公子滿不在乎的說。

陳婉嫚心中一喜說道:「那找一時日,你便進宮見見公主,說說清楚,讓公主勸說皇帝收回成命,那樣令尊也不必整日牽懷在心,公子也可另擇佳偶,可瀟灑自在。」

魏珣點點頭說道:「那以你之言,我改日覲見陛下公主,將事情說說清楚。」

陳婉嫚一笑說道:「寒舍已經為魏三公子準備好了上等的佳釀,請公子前去品嘗。」

魏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那多謝婉嫚姑娘了。」

兩人到一雅靜之所,陳婉嫚柔情似水的望着魏三公子說道:「小女子與公子相識三年,當年若不是公子施以援手,恐怕在這偌大京城無一絲容身之地!一直以來,想致謝公子,今日有機會,請公子飲上一杯?」

陳婉嫚說着,斟滿酒杯,雙手捧上。

魏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陳姑娘,三年來,在下被人說三道四,若不是姑娘相信在下,那在下也不知從何容身?」

說完,魏三公子滿杯飲下,滴酒不漏。

陳婉嫚艷艷一笑說道:「公子三年來,除了回府,便是到我這裏賞析名家大作,怎會有那種世俗之事,以公子高雅之氣,那些市井之言,恐怕是有人惡意中傷公子,凡是智著,必然不與採信。」

「哈哈!若不是家父與你有一般想法,那在下便無家可歸,你可知是何人所為?」魏三公子問道。

「小女子不是神探,不可知也!」陳婉嫚說道。

魏三公子起身,冷笑說道:「婉嫚姑娘,又何必惺惺作態,三年來,我早就看出破綻。」

陳婉嫚一聽,紅著臉,端著酒杯說道:「公子在懷疑賤妾!」

「婉嫚姑娘!在下不想再飲這三杯酒,請姑娘自重,在下今日便先離開。」魏三公子說着,邁步離開。

陳婉嫚自飲一杯,瞪着魏三公子魏珣,久久不移。

夜色傾城,喧嘩的大街上依舊輸燈火闌珊,忙忙碌碌。魏三公子慢悠悠走着,頗顯著一些迷茫與失落。直到半夜,街上行人緩慢下來。有一隊人馬,走的很緩慢,步伐奇怪,常人看不出什麼不妥,可是魏三公子得到一位高手點化教導,很快就認出是一群武林高手。

當大隊人馬到來,有一輛馬車,駛來,馬車上坐着一個披頭散髮的之人,低着頭,卻依舊能駕馭馬車,無一絲偏差,也能輕易避過人群。看不清這位是什麼模樣。馬車招搖過市,到一家客棧門前停了下來。客棧是京城最有名,與魏三公子一樣名氣驚人。便是人所知曉的「盛源客棧。」

大隊人馬停下,客棧裏面的夥計匆匆出門,無問無言,只是伸手請人馬進入。另外兩三人,到大隊人馬前,接過駿馬馬車向後院馬廄方向拉去。魏三公子覺得眼前之人甚是奇怪,便等眾人紛紛進入以後,便隨之到了客棧門口,卻被店小二擋在門外說道:「客官!本店已經打烊,再不招待客人。」

魏三公子更加疑惑,繞到一側,輕輕縱起身子,輕無聲如光影,生輕如燕,落地無聲,跳上房頂之後,聽聞後院裏傳出嘟嘟囔囔聲音。便輕輕轉身,步子未到瓦片,只是身子隔空轉動。魏珣一望,院子之中,正是那群人。魏三公子更加奇怪,思量:「這些人不住客房,為何會在後院落腳。」

「喂!怎麼是你!」忽然身邊有一個低沉聲音傳來,輕聲細語,及其動人。

魏三公子轉眼一望,是白天那位瘦高之人。

魏三公子魏珣搖搖頭,指了指街道方向。

瘦高女孩子壓低聲音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這群人我師父讓我盯上了,肯定是那魏三公子為了臭美,搞的什麼壞事情!」

院子之中,一群人安排完畢,卻有人沒有休息,在院中溜達似乎在戒備一樣。

魏珣一望院子,思量道:「不行!我必須帶這位煩人公主離開,知道了他們住在這裏,稍後再來看看。」

魏珣一望公主壓低聲音說道:「你是不是很想見到魏三公子。」

「哼!做夢都想!」公主悄聲說道。

「那好!你不用在此等著,隨我前來!」魏珣低聲說道。

說完,魏珣身子輕輕飄起,梭過屋頂,如飛燕一般,滑翔飛行,這種身法及其精湛,沒有高深武功造詣是做不到。尤其是在飛過瓦片之時,身子看似在瓦片上,卻瓦片平整有序,毫無混亂。

公主立即跟上,兩人一前一後到街市一幽暗處。

公主一瞧周圍,「嘿嘿」一聲,拔劍指著魏珣問道:「魏珣呢?為何引我至此?」

魏珣沒有自報家門,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紅拂女的劍,原來你是紅拂的弟子,怪不得會跟上這些人,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公主「哼」一聲說道:「本姑娘是誰,你不配知曉,說,那賊在哪兒?」

「哈哈!菲安公主,你又何必對自己駙馬如此的憎恨。」魏珣說道。

公主一聽,劍再向前一寸說道:「你這賊人,為何認識本公主。」

魏珣說道:「在下倒是見過公主鸞車,瞧見過公主殿下,可是殿下未必見過在下,請公主謹思其事,殿下對魏三公子一無所知,為何篤定,那些市井嬉戲之言,可信乎?」

「那魏三公子現今何處?」

「魏府之中。」

公主說道:「你若誆騙於我,本公主定不輕饒。」

說完,菲安公主飛身離開。

魏珣搖頭嘆息,向盛源客棧飛身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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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聲催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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