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甜蜜的忍耐
也就是說,正常的路子走不通,近找那些偏門就對了。
畢竟,光是她眼睛的存在,就是一個匪夷所思。
聊了許久,白胤被很好的說服了。
臨走的時候,繁星帶着閃爍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他坐的那把椅子。
「你這丫頭,看上大伯這把椅子了?」
白胤寵溺的看着她。
「那就看大伯舍不捨得割愛了。」
在他的印象中,繁星是一個要求很少的孩子。這讓他作為大家長很多時候都覺得無力。
他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她的缺失,但是,他現在能提供的都是一些物質的東西。
然而,有了墨夜溟的存在,物質的東西成了繁星最不缺的了。。
因此,難得看到她主動有了想要的東西,白胤自然是要啥給啥。
就這樣,繁星把那把椅子順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回家的時候,墨夜溟看着她身後跟着的人抬着一把厚重的椅子,不明所以的挑眉。
繁星讓人把椅子送到樓上鎖了起來,這才回答了男人的疑問。
「我在大伯的書房看到了這個,覺得有些不對勁。過兩天祖老師也會來這邊,我想拉着他一起研究下裏面的玄機。」
她說的輕鬆,卻不知道男人聽完臉就黑了。
這麼危險的東西,還敢往家裏帶。
「顧繁星,你膽子是不是變大了?」
他語帶危險的冷哼。
「好了,你就別臭著一張臉了,你知道的,不解開巴山做的椅子的奧秘,我不會罷休的。」
她搖著男人的手臂開始撒嬌。
然而,這一招並不奏效,墨總的表情看起來有點生氣。
留給她一個涼涼的眼神,就去外面繼續看孩子去了。
繁星看着那明顯在鬧彆扭的背影,眼珠哧溜一轉,有了主意。
大院那邊都在施工佈置,午飯是給他們送過來的。
今天的菜色里有一道酸辣脆藕,這是繁星最近瘋狂喜愛的味道。
飯桌上有些安靜,墨夜溟專註的給女兒喂飯。
吃成小松鼠的肉肉搖晃着小粗腿,渾然不覺爸爸媽媽在鬧彆扭。
繁星神色自若的吃了幾口酸藕。
表情突然頓住,捂住嘴巴胸口劇烈的起伏。
她放下碗筷,快速跑進了衛生間。
「媽媽吃壞了肚子嗎?」
咽下嘴裏的飯,肉肉疑惑的問到。
隨即,衛生間里傳來沖水的聲音。
反,反胃?
一時間,兩個碩大的字眼在墨總的腦子裏回蕩。
「咣當。」
拿的穩穩的勺子掉在地上。
上午累積的怨氣不翼而飛,就像有無數個煙花在他頭上炸開一般。
到處都特么的是春天的味道。
「寶寶,自己吃,爸爸去看看。」
快速給女兒換了一把勺子,墨夜溟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抖。
來到衛生間門口,繁星端著一個杯子,臉色有點泛白。
「你,你肚子不舒服?」
他小心翼翼的問到。
「不知道,平時吃着挺好的,今天有點想吐,大概是過猶不及吧。」
「或者,你有沒有想過,不是藕的問題?」
「不是藕的問題……」
繁星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每一個細胞都彷彿浸泡了喜色,這讓她差點忍不住破功。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她將男人推開,留下墨夜溟一個人,拿着一個水杯嘴角瘋狂上揚。
他老婆到底是什麼個寶貝?
從衛生間出來,墨夜溟就想拉着繁星去找老秦看看。
可老秦很不湊巧的出去了要晚上才會回來。
吃過午飯後,肉肉被幾個舅媽帶出去玩了,家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繁星有點飯後困,乾脆補了一個午覺。
剛躺下不久,身邊的床陷落,屬於他的溫度貼了上來。
「怎麼,你也要睡午覺?」
「我為什麼不可以。」
男人的手圈在她的腰間,不著痕迹的放在她的肚子上。
平日裏的英明神武統統不見,此時的他更像一個鐵憨憨。
繁星哼唧了一聲,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身後的男人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她睜開雙眼,轉過身親密的貼了上去。
迷迷糊糊的有了莫名的感應。
墨夜溟悠悠醒來,發現繁星不知道何時趴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的上衣撩起正在作怪。
卷帶着幽香的唇舌在他的皮膚上輕琢親吻。
女人的眼神閃爍着迷茫的水光,她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如果是換做平時,這特么就是一個甜蜜的邀請,接下來就是一頓火花四射的激情。
但是,想起了中午的情況。
明明自己的身體一被他撩撥就要爆炸,他的理智卻賊清晰。
「你,你等一下。」
他將繁星推開,氣息不穩的說到。
繁星笑意堆滿了臉,看起來有幾分惡質。
這種詞,以往都是她說的,然而男人卻一定會不依不撓。
現在角色變幻,罪魁禍首變成了想要逃跑的羔羊。
真是有趣極了。
「你不想嗎?」
學着他的樣子,繁星攀附到他的脖子位置開始吹冷氣。
真是要命極了。
這對於墨夜溟來說,就是一場理智與情感的天人交戰。
「不是,只是現在不合適。」
「什麼不合適。是現在白天時間不合適,還是位置不合適?」
她一邊說着,一面按下窗帘的遙控器。
房間內一片漆黑,屬於她的氣息無孔不人,無意不在狂嘯著讓他放棄掙扎,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好看。
「顧繁星,男人和女人的構造不一樣,不是想要,就可以的。」
為了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他甚至說起了胡話。
「哦?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效果不夠嚴重。」
繁星並不氣餒,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裙子的肩帶上。
順着肩膀往下滑,裙子滑落在腰間。
他指尖所觸,儘是一片白皙柔滑的肌膚。
最後,她將自己的手所帶到之處,輕輕滑動一下她的身體。
那是一個被動撫摸的動作。
啪,啪。
墨夜溟感覺自己理智的線在她過火的行為下一根根崩斷。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黯啞的聲音染上厚重的情緒。
「我不僅知道,我這還是帶着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