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身世之謎

第二百八十五章 身世之謎

我微微一側頭,避開他飛濺的唾沫,考慮到墨墨還在身邊,彬彬有禮又足夠硬氣地答道:

「我拿手機要幹什麼,跟你沒關係。但你快要飛濺到我臉上的唾沫,可跟我有關係。這位大哥,你這麼大一個人,能不能有點最基本的禮貌?和別人說話時,別站這麼近,也別用這麼無禮的口氣。我建議你道個歉,因為這是做人最基本的涵養。」

我跟這個一看腦袋就不太聰明的壯漢對峙,對着身後的保鏢做了個隱蔽的手勢,示意他們立刻報/警。

「喲,小妞還挺狂的啊!看你這幅樣子,還是大學生?沒見過世面,不知道什麼是社會人吧?」

說着,這壯漢還有要蹭到我身上的架勢,一張其貌不揚的臉猥瑣地笑了起來。但就在他快要碰到我身上時,跟在我身後的保鏢一把拽住他的手,光是鬆開他時帶起的力道,就讓他險些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不長眼的東西,別惹事。她不是大學生,是左先生的夫人,不是你可以惹的人。」

保鏢冷著臉警告他。

在滬城,所有吃得開的人都知道「左先生」這三個字意味着什麼。無論是哪條道上的,只要摸著了點門路,就知道凡是和左先生有關的人,就是惹不起的人。

可這人卻還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怕死地湊上來,挺直了胸膛擼起袖子就要和保鏢動手,又被保鏢一個抬手就化解了他的攻勢。緊接着,又是一腳,將他重重地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什麼夫人,我呸!」

色厲內荏的趴在地上恨聲道:

「你們幾個別裝模作樣的!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誰怕誰!」

這大概是左氏的保鏢出門在外,頭一次被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喊成是出來混的,我有幾分好笑地看到身邊的保鏢大哥一個個都黑了臉,又忽然想起蘇霖晧還在放映廳里挨打。

恰好在這時,商場的經理已經帶着一眾保安進來,我看到他們趕緊大聲說:

「裏面有人在動手打人!」

等到商場經理扶著蘇霖晧走出來時,他的臉上都是傷,陰沉着臉不說話,走路也都不穩。我看到他這副樣子,對他的恨意倒少了幾分。就在他低着頭要經過我身邊時,他偏偏抬起頭,一眼看到我,眼裏有幾分震驚。

我看到他的眼神,都怕他誤會是我叫的人打他,正想解釋,就聽他用驚喜的口吻道:

「小瀟,是你叫的人幫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確實是我叫的人,可聽他的口氣,好像這舉手之勞就是對他留情的表現。我越發多年不見,再見時為什麼蘇霖晧的腦袋就像壞了一樣。正沉默時,左氏的保鏢擋在了我身前,冷冷地對蘇霖晧道:

「蘇先生,是我們叫的人阻止事態,請你不要再打擾夫人。」

聞言,蘇霖晧眉頭一皺,激動地要說話,卻扯到了嘴角出血的傷口,痛苦地嘶了一聲,卻堅持把話說出口:

「是你們左氏的人一直在打擾溫瀟才對!如果不是你們這幫左愈的走狗助紂為虐,沒有左愈當年的武斷,她怎麼會有過得那麼慘的三年!」

墨墨在這時捏住我的手,悄聲問道:

「媽咪,這個叔叔在說什麼?什麼三年?」

我扯出僵硬的笑容,對墨墨搖頭:

「什麼事都沒有,沒事的,你別聽他說。」

然後,我抬起頭對着蘇霖晧沉聲:

「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就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蘇霖晧喘著粗氣,像一頭野獸,不敢置信地望着我。這時,商場的保安又帶着之前打他的那群人往外走。那伙人路過蘇霖晧身邊時,還罵罵咧咧道:

「你這個野種,你和你那個風流成性的媽一樣都不是東西!」

野種?這是怎麼回事?我回過頭望向蘇霖晧,不解地看到他臉上漲起不正常的紅暈。

「你們是江守派來的人?他什麼時候開始用這麼低級的手段了?居然雇了一群上不得枱面的流/氓,在公共場合逞兇鬥狠。當初母親和他離婚,真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

蘇霖晧被打得那麼狼狽,他還如此驕矜地揚著臉,聲音沉穩:

「回去告訴江守,這次我沒帶人出來,被他暗算成功,但下次是誰見血,就不一定了。還有,讓他要找事,找我的事,不要去打擾我母親,否則,我和他誓不罷休。」

沒想到我帶着墨墨出來逛了次街,居然看了一場和蘇霖晧的家世相關的狗血劇。我聽得稀里糊塗,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蘇霖晧的身世到底怎麼回事。

待那群人被押走後,蘇霖晧看着我,勾起一絲難看的苦笑:

「小瀟,你一定很奇怪,我的家庭是怎麼回事吧?我的母親在和她的第一任丈夫結婚時生下我,可我卻不是她第一任丈夫的孩子。後來,母親帶着我再嫁,嫁給了現在的丈夫,我隨了繼父的姓。」

我很想問他,為什麼不隨生父的姓,但這樣太沒禮貌,再說,蘇霖晧的身世,也輪不到我打聽。可轉身就走,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正感到兩難,身邊忽然響起了左愈的聲音,嚇得我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夫人,你在這裏和別人寒暄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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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總裁替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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