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佈局的人是誰

第二百零四章 佈局的人是誰

這個驚喜,可真是一個大驚喜。給白憐打電話的男人,可一點都沒有欺騙她。

左愈的臉又是一黑,那種被別人用一杯飲料弄暈,然後昏迷不醒地躺在沙發上,再被當成「大驚喜」送給一個賣弄風/騷的女人,這種變成被人覬覦的貨物的感覺,如果是我,我也噁心。

「給她打電話的男人是誰?」

冷著臉,左愈沉聲道。

親信低着頭,聞言沉默了片刻,見左愈的眉頭越皺越近,才遲疑着道:

「左先生,白憐那女人,她說她不知道對方是誰,只說那是一個匿名號碼。」

左愈冷笑着道:

「匿名號碼?我就不信,他能匿名到毫無蹤跡,讓左氏都查不到他的真實身份。

還有,那個姓白的女人,她說出的話,未必真實。我看她心理素質不錯,單單是這種程度的手段,應該還未觸及到她的底線。

更厲害一些的手段,也都可以用,不必顧及她的性別,反正,她這樣惡毒的人,已經稱不上是女人。她自己不要尊嚴,我們也不必給她留着。」

說着,左愈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讓人畏懼,回過頭望着包廂緊閉着的門,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玩味着道:

「據我所知,那個女人在滬城似乎也有一些人脈,對吧?」

親信立刻答道:

「左先生,白憐的母親是余氏集團老總的現任妻子,名下有幾個億的固定資產,開着一家出版社。藉著她母親和繼父的關係,白憐在回國之後,就流連於滬城的各大高檔俱樂部,結識了不少富二代圈子裏的紈絝子弟。」

左愈嗤笑一聲,擺了擺手指道:

「那些上不得枱面,只會揮霍家族錢財混吃等死的廢物,也算得上是人脈?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說的是什麼,你清楚的很,何必裝糊塗?」

親信的頭降得更低,面上有些尷尬,輕聲道:

「左先生,這——這是您的家事,屬下不敢議論。」

左愈卻毫不在意地勾起嘴角,眼裏閃過一絲冷厲的光:

「不議論有什麼用?你一個旁觀者不議論這些,給我,給左氏留情面,可有些人,明明是我的親人,是左氏的一份子,卻把不留情面的事都做了,還屢次在暗中下手。」

我聽着左愈的話,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左愈說的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葉洵。今天上午吃早餐時,瞿管家叫葉洵去左氏的集團總部,說是左愈喊他去談那不翼而飛的二十億,葉洵還說要請左愈吃一頓接風飯,結果到了晚上,就出了這樣的事。左愈的意有所指,如果和葉洵沒關係,那就怪了。

「溫瀟,你帶着墨墨先回家,我把這些事情處理好,就回家陪你們。」

點了一下頭,我把墨墨放到地上,讓左氏的保鏢先帶着他去電梯那裏等我,獨自留下,我指著包廂的門,對左愈冷淡道:

「左愈,我沒別的要求,我只希望你能保證,以後讓那個對墨墨不客氣的女人徹底從我們眼前消失。

我不想再在某一天收到匿名短訊,被人提醒你在哪個地方花天酒地,和別的女人廝混,也不想再讓墨墨為了你的那些破事傷心,其他的,隨便你。」

眼不見為凈,我不想為了左愈心煩意亂。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左愈和白憐是不是真有一腿,和我沒關係,他在外面有沒有女人,我也不想管。

撂下這幾句話,我轉身要走,但下一刻,卻被強硬的男人從身後抱住,他鐵鉗般不可抗拒的手禁錮着我的身體,熾熱的呼吸,全都打在我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呵,溫瀟,你這人就是這樣沒意思,我好好對你說話,你不聽,非要跟我耍脾氣,一定要逼我強迫你,你才開心。」

左愈緊貼着我,低沉沙啞的聲音里彷彿夾帶着一種能激起靈魂深處戰慄的電流,讓我畏懼恐慌,越發想要逃離他的挾持。可他卻毫不在意我表現出的抗拒,啞著嗓子,又冷漠,又深情道:

「誰允許你不干預我的事?溫瀟,我命令你干預我。」

這個俊美無比的男人,總是有這樣的辦法,把原本卑微的請求變成霸道強硬的命令。

一句話,就宣誓了主權。

左愈仍舊是左愈,從未變過,他的驕傲和強大,讓他總能牢牢地把我掌控在手心,可他有沒有想過,我該怎麼辦?

我的彷徨和無助,我想遠離他不再陷入危險旋渦,無力去愛也忘卻不了悲慘回憶的心情,這個口口聲聲說他愛我的男人,為什麼不可以成全?

「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可以做。我愛你,愛到我想一輩子干預你的一切,我命令你,也想我對你這樣對我。我是一個霸道不講理的人,對,我承認,但我不講理,是因為我不能捨棄對你的愛。

溫瀟,我知道,一旦我講道理的對你放開手,給你自由,你就會立刻拋棄我,興高采烈地忘了我,從此以後,你的人生,你的幸福,都不再和我有任何關係——」

緊挨着我的男人,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紊亂,我心煩意亂地微微側過頭,他滾燙的唇剛好擦過我的嘴角,這一次意外的碰觸,好像蜻蜓一點水,卻熱烈的超出我的想像,險些擦槍走火。

當着留下來的那些保鏢的面,左愈將我摟得越來越緊。我想要躲避他緊追不捨的唇,卻又讓自己的目光撞入他的眼。那雙深邃的眼睛裏,寫滿了神魂顛倒的情深不悔。

「溫瀟,你不干預我,不在乎我和別的女人怎麼樣,那隻能說明一件事,就是你不愛我,不夠愛我——而我,絕對不會容許你不愛我,所以,不要再這麼倔強了,妥協吧,我們一起——」

他吻了我的側臉,身體的燥/熱越發狂野,說出的話,更是灼傷了我的神經。

「左愈,你喝醉了,醉得太厲害。我要走了,墨墨還在等我。」

慌亂地說出這些話,我急着要離開,可他就是不肯鬆手。

「答應我。」

男人固執地要求。

唯有他的要求,我不能答應,也做不到欺騙。

虛假的謊言,換的來一時的苟且偷生,但換不來真正的寧靜。

「好,這是你逼我的。」

左愈冷笑着,在狠狠地啃咬了我的嘴唇之後,雙臂禁錮着我,維持着這個曖昧的姿勢,對站在一旁的保鏢道:

「告訴小少爺,我和他的溫瀟阿姨有事要辦,讓人把他安全送回家。」

聞言,我慌了神,未知的恐懼讓我劇烈掙紮起來:

「左愈,你想幹什麼,我不要留下來跟你在一起,我也要回家!你放手!」

可禁錮着我的男人卻露出一聲輕笑,聲音裏帶着不可言喻的意味:

「溫瀟,你別亂扭,你知不知道,今晚,我心裏有怎樣一股邪火,本來可以因你的一句話而平息,卻被你的倔強弄得越燒越旺。我們又恰好是在不夜天這樣的銷金窟溫柔鄉,既然這樣,那就留下來,和我一起度過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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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總裁替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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