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白憐的靠山

第一百九十四章 白憐的靠山

我的話音剛落,左愈白玉般的面容上浮現出冷冽的寒意,他皺起眉,冷聲道:

「那個白憐,她真的敢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難道,這男人還不相信我的話?

永遠都叫不醒裝睡的人,左愈他想裝睡,還是別有意圖,不關我的事。

我冷笑着,正要推開他,直接上樓,就忽然聞見一陣撲鼻的香氣。那混雜着玫瑰和百合的味道,本該有品位的濃郁,此刻卻讓我的鼻子刺癢,被熏得直接打了個噴嚏。

聞到那股香味,我就知道是白憐來了。

披頭散髮的美貌女人一邊用手帕抹着眼淚,一邊向著左愈撲來。

「左先生——」

她的尾音拖得很長,好好的一聲稱呼,被她喊得千嬌百媚,百轉千回,簡直讓人酥到了骨子裏。

跟在白憐身後跑來的女傭一臉慌張,她一看到我就對我解釋道:

「夫人,對不起,我一直讓白老師在她房間里等著,但她非要出來。是她把我推開,硬要跑出來的,我追她喊她,她就是不回頭。」

白憐絲毫沒理會女傭的話,只是一個勁地盯着做魚的眼睛哭個不停。

我雙手抱胸,看着白憐在左愈面前開始她的表演。

「左先生,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簡直太過分了。」

白憐一邊說,一邊發出嚶嚶的聲音,讓我渾身都湧起一股惡寒:

「當初是您聘請我來左宅給墨墨小少爺上課的,這麼久來,我一直盡心儘力地做好自己的工作,您知道我為了教好墨墨,付出了多少努力。可是,您的左夫人一回到左宅,就惡意干涉我的工作。我試着和左夫人講道理,可她不僅不聽,還罵我下賤,說我費心費力地對小少爺好,就是想勾搭您。」

說到這裏,白憐哭得泣不成聲,她的眼睛腫得像是核桃一樣,原本精緻無暇的妝容也都因眼淚的浸泡而暈開,但她的妝花的很有技巧,哭得也有技巧。

那梨花帶雨眼梢含情卻又脆弱無助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動。

有些女人笑起來好看,另一些女人哭起來好看,但那都是出自真情實感,而她白憐的哭,卻是經過設計的哭。

我嘴角勾著冷笑,看着左愈,一聲不吭,就是要看看,這男人上不上她的鈎。

「白憐,你過分了。」

下一刻,左愈的聲音卻冷得低過了冰點:

「我說過,誰都不可以侮辱我的夫人。而你,這個愚蠢無知的女人,居然在我的地盤上,對我的夫人大放厥詞。你覺得,我還會留着你?呵,那你可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痴。」

白憐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這大概是她第一次對着男人放電,不僅沒俘獲對方,還被對方毫不留情地罵作愚昧無知。

「可是,可是,明明是她錯了,是她先無理取鬧——左先生,我原以為你是知情達理的人,你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就把錯誤都歸在我身上?」

她近乎氣急敗壞,指着我,鼻孔翕動着,對左愈道:

「這個叫溫瀟的女人,她蹲過監獄,身上背負着殺人的罪名,輟了學,沒有學歷,也沒有體面的工作——她一無所有,就連她那張臉,也憔悴得不行,她的身材,更是乾癟得讓人厭惡,這個女人,你到底愛她什麼,她有什麼值得你維護的?」

這朵白蓮花,終於被打擊得出了真面目。原來在她那潔白的花瓣下,裹藏着的是暗/黑臟污的禍心。

「左先生,之前你為了娶這個女人,鬧得滿城風雨的事,我都聽說了。一個在婚禮上逃婚的新娘,這個噱頭,可真是夠響亮,但你不會真以為,她是因為有骨氣,才不肯嫁給你的吧?

不,她那只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她知道她自己到底是什麼貨色,才故意讓你追不到手,因為她很清楚,你將她弄到手之後,過不了幾天,就會厭倦她拋棄她。她卑微的本質,絕對留不住你的愛。」

白憐漏了陷,被瞿管家和左愈連番打臉,卻沒有絲毫難為情,她挺著胸膛,那股傲慢和自信一覽無遺,眼裏寫滿對左愈的勾/引之意,冷笑着,卻更加顯出一股冷艷的美:

「左先生,你張開眼睛,好好看看,我和溫瀟,誰對誰錯,誰才是優秀的女人。我有美貌,有學歷,有能力,有自信,更重要的是,我還有清白的名譽。」

說着,白憐看向我,眼裏是毫不掩飾的蔑視:

「而這個女人,她只是人盡可夫的垃圾。有些人生而就下賤,一個蹲過監獄的女囚犯,即使是所謂的被冤枉又如何?她經歷的那些羞辱,都是活該。真正優秀的人,才不會傻兮兮的被人陷害,她才是白痴,是無知的蠢貨——」

啪的一聲,白憐的臉側到了一邊。

她不敢置信地揚起頭,剛好看到出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的左愈好整以暇地收回手。

「你,才是垃圾。」

左愈冷笑着,眼裏浮現出殺意:

「你和溫瀟誰對誰錯,我一定都不感興趣。在我心裏,溫瀟做什麼都對。而你,膽敢侮辱我的女人,就是原罪。」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露出這副表情,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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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總裁替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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