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8章 怎麼回事

1138章 怎麼回事

但溫瀟很快就對程露露一笑,挑眉道,「那好像沒有吧,我確實是在商場里見過你一面,後來又看到你發來的邀請函,才知道你是裕家的夫人。」

這話她是撒謊了,但她知道程露露沒可能拆穿她。

「啊,我還以為你聽別人提到過我。」

程露露面上仍然是端莊的笑意,她仍然親昵地挽著溫瀟的手,「你的先生和我的繼子認識。」

溫瀟笑了一下,對她道,「你是說新城集團的裕衡先生吧,他以前和我老公合作過一個項目,但商務的事我幾乎不參與,所以我和裕衡先生沒打過交道。」

程露露眸光流轉,笑着說,「那也好,因為據我所知,裕衡可是不怎麼喜歡我呢。」

「怎麼會?」

溫瀟做出詫異的表情,也不多說什麼。

不論程露露主動向她提到裕衡是出於什麼動機,但這都不妨礙她裝傻。反正這是裕家的家事,和她本來也沒關係,以她的立場不對此事發表評論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程露露又是一笑,開口時把話題略過:

「今晚的宴會上都是自己人,左夫人您如果想認識誰,我都可以幫您介紹。當然,您是宴會的中心人物,大家都是想認識你的。」

然後溫瀟就被她拉着去認識朋友。

與此同時。

左愈的腳步在門口頓住。

他聽到吵鬧聲。

「怎麼了?」

下一刻,他快步走進會場,就看到溫瀟被一個婦人拉着手臂,她的臉色很難看。

溫瀟看到他進來,有些意外地說:

「你怎麼來了?」

左愈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把目光放在那個使勁拽著溫瀟胳膊的夫人手上,他沉聲道:

「你放開她,有什麼話和我說。」

婦人沒有按他說的放開溫瀟,而是怒目圓瞪道,「你就是左氏集團的董事長左愈吧?你們左氏集團就知道在海外騙同/胞的錢,我兒子就是被你們害死的!」

聞言,左愈眉頭緊皺,什麼騙錢什麼兒子?

而身為宴會主人的程露露卻不見蹤影。

他沉下臉,心想難道這讓大庭廣眾下給溫瀟難看,就是程露露發出這張邀請函的用意?

「左氏集團從來沒騙過任何人的錢,也沒害死過誰。」

左愈按住婦人的手,冷冷道,「離開放開我夫人,不然我報/警了。」

婦人嗤笑着,唾沫星子飛濺:

「你這個信口雌黃的騙子!我告訴你,我兒子的命你們遲早要還!你老婆用我兒子賺來的血汗錢揮霍度日,我憑什麼就眼看着她瀟灑?我這次就是要讓這些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她的錢是怎麼來的!」

左愈面無表情,手上用力,竟是硬逼着那婦人低叫一聲,因為疼痛被迫鬆開手。

在她鬆手的那瞬間,左愈將溫瀟護在身後,然後居高臨下地對婦人道:

「你兒子是誰?」

婦人瞪大眼睛說,「他叫羅翰!你敢說你不認識這個人?」

左愈冷道:

「我還真不認識羅翰。」

婦人馬上就破口大罵,又是罵左愈沒良心,又是罵他和溫瀟就是靠欺壓別人發的家,給溫瀟都氣得不行。

「你是故意來鬧事的吧?」

溫瀟怒道,「剛才你一開口我就讓你說出事情的始末,但你卻只是反覆地侮辱我們的人格。毫無根據地潑髒水,你是想幹什麼?如果你能拿出證據,那我歡迎你來起訴我們!」

「大家都看到了沒,這就是左氏夫人的嘴臉!」

婦人撒潑般雙手叉腰,對着周圍議論紛紛的人道,「他們依靠權勢銷毀了證據,現在又說要讓我拿出證據,這就是吃准了我們老實人無權無勢還沒錢,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呢!」

被請來參加這場宴會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人云亦云的傻子,他們看到婦人沒有說出任何證據,而就是潑髒水般咬定了左愈和溫瀟逼死她兒子,因此根本沒人站出來和她一起聲討兩人。

還有人理性道:

「這位大姐,左夫人說得對,如果你真有證據,那你可以走法律程序。但你現在無憑無據的,就闖進會場這麼評價兩位,我們也只能把你當成是鬧事的了。」

「這麼大的事我會胡說嗎?我犯得着嗎?我難道還能拿親兒子來污衊他們?!」

婦人吵嚷得更大聲,但仍舊是胡攪蠻纏,一句有用的信息都不說。

已經有賓客看不下去就要去叫安保人員進場,把這位大姐請出去。

還有人低聲道:

「裕夫人呢?今天這場宴會是她舉辦的,出了這麼大的差錯她人怎麼不見了?」

「不知道啊,剛才還看到她站在那裏呢。」

在一片混亂聲中,左愈的臉色更差了,他對帶進來的保鏢打了個手勢,對方就上前將還要撒潑的婦人硬生生攔住,而他帶着溫瀟就直接離場了。

「這個女人交給你們處理,我要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來這裏的目的,還有她說的那個羅翰到底是誰。」

發生了這種事,他也沒必要讓溫瀟待下去。

溫瀟在他懷裏抬起眸子,看到他陰沉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忍不住道:

「沒事的,不過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我不會放在心裏。」

「可是我會放在心裏。」

左愈的聲音很冷硬,「因為她居然那麼說你,我最見不得別人侮辱你。今天我就不該讓你來,不然也就沒這事了。」

他真的後悔讓溫瀟來赴這一場邀約。

原本他是以為,程露露那女人還沒這個膽子明著得罪溫瀟,但現在看竟是他想錯了。

就在兩人要離開酒店時,程露露匆忙地追上他們。左愈看到她,腳步卻沒有絲毫停留,而她有些慌亂地攔在他們面前,開口就立刻解釋道:

「真抱歉,我剛才是被別的事情絆住了腳,不知道會場里發生的事——」

左愈看着她,目光冰冷,「解釋的話就不用說了,到此為止吧。」

說完他就帶着溫瀟離開。

程露露愣在原地,似乎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隨即她對追上來的侍者大發雷霆道:

「那個潑婦是怎麼進來的?!你們酒店的安保工作是怎麼做的,害得我請的貴客走了,我不會善罷甘休!」

那名侍者唯唯諾諾,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出現的。因為這場宴會的舉辦,宴會廳的正門有保安把守,沒有邀請函的人絕對進不去。

而宴會廳雖然有後門,但只有工作人員才可以從後門進出,並不對外開放,所以那個女人的出現,還真就是奇怪透了。

坐上車,溫瀟見左愈臉色一直不好,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握住他的手。

酒店裏。

程露露氣得嘴都歪了,她知道現在左愈一定以為那個女人是她安排的,可這件事上她是真的被冤枉了。社團分配給她的任務是接近溫瀟,她討好對方都來不及,怎麼會當眾給對方難堪?

「這到底是誰幹的?」

她越想越不對勁,拿出手機撥通誰的號碼,「幫我查一個人,我要知道是誰派她來的。」

之前在宴會廳里糾纏溫瀟的婦人已經被東京警方帶走,而左愈的保鏢也一直盯着她。

到了警局后,婦人的身份資料被調出,上面顯示她確實是有個兒子,但在三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而且還是病逝。

不論是警方的人,還是左愈的人都沒查出她兒子和左氏之間有任何交集。

「你為什麼說謊?」

負責審訊的警員雙手抱胸,顯然對女人很不滿,這不是沒事給他們找活幹嗎?

「我沒說謊,我兒子就是被左愈害死的。」

婦人嘴硬道。

「你在宴會上的行為已經對溫瀟女士的名譽和身心造成損害,如果你堅持不配合我們的工作,那對不起,我們只能用人身攻擊的罪名起訴你,到時候你不僅要賠償溫瀟女士精神損失費,還要因為治/安罪被拘留。」

警員怒聲道。

但婦人卻一副這都無所謂的樣子,就是堅持之前的說法。

「你撒謊到底是為了什麼?」

等她被帶出審訊室時,等在走廊上的左氏保鏢對她道。

婦人看着對方,眼裏閃爍著精明的光,「我就是恨左愈和溫瀟怎麼了,我就是要給他們難堪啊,他們能拿我怎麼樣?」

保鏢看着她,又問:

「既然你什麼都不怕,那你告訴我,你沒有邀請函是怎麼進的會場?」

聞言婦人也不隱瞞,就笑道:

「當然是有人把我放進去的。這個世界上討厭左愈和溫瀟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

保鏢冷道。

「還能什麼意思,你們不是神通廣大嗎,那自己去查啊。」

婦人笑嘻嘻道。

警局外,左愈坐在車裏等著保鏢出來。

「左先生,那女人好像是精神有問題。」

保鏢憂心地彙報道,「她也不怕被起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左愈皺着眉頭。

「還有,她說是有人放她進的會場。但具體是誰,她不肯開口。不過我想,從宴會的賓客名單來看,其他人和夫人都是無冤無仇,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說着,保鏢有些遲疑道:

「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個裕夫人,她是宴會的舉辦者,想要讓一個人混進來還不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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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總裁替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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