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最討厭你了
在蔚藍喝完后,辰少悄悄使了一個眼神,周邊散落的人很快就圍聚過來爭相敬酒。大有想要灌醉她的架勢。
辰少在後面不住冷笑,他早就看清了林蔚藍雖然裝作清純無辜的模樣,喝醉了帶進酒店,還不是一樣浪的不行。
那可不是什麼RIO,那是烈酒調的重度雞尾酒。
這邊的菀菀,正纏在遊戲里不能脫身,她的一個同時看不下去了。
「菀菀你去看看你朋友,那個辰少一直找人罐她的酒!」辰少的風評不好,浪蕩輕浮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
菀菀一看,蔚藍被圍在中間,旁邊擺了很多空的杯子,頓時嚇得她魂都飛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上面有一個陌生的訊息。
「魏菀菀,林蔚藍在哪裏?」是墨夜溟!
那一瞬間,差點沒嚇得她把手機丟掉。
「墨總你快來XXKTV,蔚藍喝了好多酒!」菀菀幾乎是顫抖著打下這些字。
完了完了,她要被墨總打死了!
發完短訊,菀菀趕緊跑過去救場。
「卧槽,我一不在你們就灌我朋友的酒,這不地道啊!」
「你是不知道她多能喝!」一個男同事抬頭,搖搖晃晃的說到,然後,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此起彼伏間,陸續有人受不了後勁醉倒了。
菀菀看着臉色如常的蔚藍。
她雜不知道,蔚藍喝酒賊厲害呢?
「你沒事吧?」她摸了摸蔚藍的額頭,也不燒啊。
「我沒事,那個辰少想灌醉我,太小看我了,我得給他一點教訓!」縱然身上已經沾染了酒氣,但她的意識賊清醒。
「辰少,你看你朋友都醉倒了,你不至於酒里這麼差吧!」說什麼都要教訓一下這個圖謀不軌的渣男。
「額呵呵呵,林小姐真是海量!」辰少擦了擦冷汗,心想自己已經夠能喝了。這特么是遇到的殺神啊。
又一杯下肚,火燒火燎間沖的他頭暈的翻白眼,恍惚中,那個穿着紅裙的女人,微冷的眼神中帶着嘲諷。
彷彿他永遠都高攀不上的女神,卻無時無刻不在勾人魂魄。
他還不信,自己就泡不到她了!
酒醉讓人失去理智,辰少難耐的扯著自己襯衫上的領帶,然後帶着猥瑣的笑容,朝着蔚藍的方向撲了過來。
「啊!!」蔚藍拉着菀菀,躲避間發出短促的尖叫,左手卻不慌不忙的將一個酒杯砸在他的頭上。
劇痛傳來,辰少摸著自己的頭上的碎玻璃,血沾了一手。有幾分清醒。
「臭婊子,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老子泡你是看的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混不下去!」
他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兇相畢露。
蔚藍一手一個酒瓶,倒不是很慌張。反正在這種情況下,她做什麼都是自保。
「轟」
巨響傳來,包廂的門被人暴力的從外打開。
一個穿着黑色家居服的男人站在門外。
男人很高,他有着極其英俊精緻的臉龐,張狂邪魅的線條,五官如刀削一般俊逸,倨傲冷漠,銳利的黑眸中黯著憤怒的火,一身冷厲的氣場攝人,他的渾身透著天神下凡一般的高不可攀的強大氣場,只需輕輕一掃,就讓全場的人感覺一股淬了冰的壓迫感。
他將目光鎖在拿着酒瓶一臉無畏的林蔚藍身上!
「墨....」菀菀張大嘴,被墨夜溟的出場震呆!
哐當,蔚藍手中的酒瓶墜地,還未說出半個字,就被大步走過來男人一把扛在肩上。
「你....!」
「林蔚藍你閉嘴,回家我再跟你算賬!」燃著怒火的男人看起來尤為恐怖,蔚藍弱弱的閉了嘴。任由自己像個貨物一樣被扛了起來。
「等等,你是誰,你想把她帶到哪裏去?」絲毫沒有眼力勁的辰少將他們攔住。
「滾!」墨夜溟利眼一橫,這是他惹不起的人!
在氣勢的碾壓下,辰少慫成狗,心有不甘的退到一邊。
菀菀拿着兩人的包包跟了上去,出門就被章越攔住。
「魏菀菀,今兒很放飛啊!要命就不要跟上去!」許久不見的章越用眼鏡當初了涼涼的光。這女人,膽兒是真肥。
墨夜溟將蔚藍扛到車上,已經醉酒不自知的她睜大的眼神看着他。
他心一緊,趁著系安全帶的時候吻了上去。蔚藍就像一個小傻子一樣,愣住不回應,像是懲罰一般,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唔!!」痛的蔚藍使勁兒推,卻不能撼動他半分。
一通饜足之後,他的怒火逐漸褪去。
「你混蛋!」她捂著嘴控訴。
「閉嘴,今天的帳我們~慢~慢算!」腳踩油門,黑色的轎車像是一頭在城市裏狂嘯的野馬。
好,好凶!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不敢說話!
到了后,墨夜溟徑直扛着她回了自己的家!把她放到床上的時候,蔚藍延遲的酒勁終於上來了。
眼淚汪汪的往他懷裏鑽。
「嗚嗚嗚,你凶我!」
「你個大壞蛋,居然凶我!」
「你才是小壞蛋,自己去聯誼,跟別的男人拼酒還怪我凶你?」墨夜溟沒好氣的看着她,明明生氣的是他,現在看起來不對也是他。
「我不管,你凶我就是不對!」她想個八爪魚一樣撲過來手腳並用的巴在他身上。
「犯了錯耍無賴,林蔚藍你可以啊!」他想將她從身上弄下來,可她卻貼的更緊了。
他看過無數的她,卻沒有看過喝醉酒後這麼撒嬌耍賴的。
一瞬間,他哪裏還有半點火氣,眉眼之間都是寵溺。
「乖,別鬧!我去給你拿毛巾擦一擦!」語氣軟了下來,他哪裏捨得,真的對她生氣!
「我不。」蔚藍像是累積的很多的委屈一樣。
「墨夜溟,討厭你。」說完,她突然在他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是是是,討厭我!」說是咬,其實就像是壞心的舔舐一樣。墨夜溟肌肉崩住,無奈的跟着她重複,心想自己今晚可有得罪受了。
「最討厭你了!」她軟軟的重複著。
「討厭我什麼?」他興起,順着她問。
「討厭,哼哼,我就不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