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侍寢

第八十章 侍寢

子嬰雙目無神,抱着膝蓋坐在床上,已經不記得是如何回到的寢宮。

韓談站在一旁靜靜看了子嬰半個時辰,心中發慌,「王上,這是怎麼了?咸陽令不是帶回來了嗎,叛軍也是攻破不了城門的。」

子嬰閉上眼睛不答,他感覺自己根本不配做大秦的王。

「這...王上。」韓談着急卻沒有辦法,已經問過了呂馬童,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韓愛卿下去休息吧,不用管寡人。」子嬰聲音細弱紋絲。

「王上這樣,臣實在是放心不下。」韓談跪地哭喪著臉。

子嬰緩緩的看向韓談,「寡人若不是秦國的君王,韓愛卿就不會用如此心急了吧?」

「王上說什麼呢?」韓談一驚,恨不得馬上跑去找太卜,看看子嬰中了什麼邪。

子嬰繼續問道,「韓愛卿也希望大秦恢復始皇時的疆土吧?」

「臣自然是想如此啊!大秦子民也是如此期盼的。」韓談答道,已然徹底摸不到頭腦。

「採薇也是大秦血脈,只是不想讓寡人當這個王,不如讓她當秦王,韓愛卿看如何?」子嬰認真道,也許只有這個時代人才能對復國滿腔熱血,這點他做不到。

只要韓談等人能接受女人做君王,一切就都好辦。昭襄王的母親羋八子也曾臨朝掌權,子嬰總有辦法能逃離這個秦王位。

採薇也是靈焚的徒弟,當日也想遣散後宮,最起碼比那些暴君強多了。思來想去,子嬰覺得此法可行。

韓談慌忙起身,跑到寢宮外,吩咐門外的小太監,「你們看好了王上,我這就去找太卜來!」

子嬰苦笑一聲,仰倒在床上。

呂馬童見韓談離開,跑到寢宮門口跪下,「臣有寶物要進獻給王上!」

「別廢話了,把酒拿進來吧。」子嬰懶散道。

呂馬童起身將酒壺放在子嬰身邊。

「愛卿剛剛從楚營回來,從哪裏弄來的酒?」子嬰不解。

「臣是趁王上和項羽比武時,偷偷拿的青梅酒。」呂馬童憨笑道,「王上多喝幾口,心情就好了。」

子嬰朝着嘴中猛灌,稍稍舒緩心中的愧疚感,「呂馬童,寡人要不是秦王,你打算怎麼辦?」

「為什麼不是了?」呂馬童好奇道。

「就是寡人不當了,讓別人來當,讓她帶着你們開疆拓土,讓大秦興盛,好不好?」子嬰醉醺醺的看着呂馬童的眼睛,急迫想得到肯定的答案。

「臣對大秦興盛不感興趣,王上能安然無恙就好。」呂馬童笑道,「王上想要做什麼,臣跟着就是了。」

子嬰有些欣慰,醉意上頭笑道,「寡人想安居一隅,刀兵不擾,家財萬貫,最好還有賢妻美妾。」

「臣也想。」

「哈哈哈哈...」

「可是王上如今不就是這樣嗎?」呂馬童問道。

子嬰嘆氣道,「但有些東西太重了,寡人承擔不起,當個富家翁都比當這個秦王強多了。」

「齊國的田最好,王上可以去齊國當富家翁。」呂馬童一本正經分析。

「若是那人成了秦君,寡人有機會一定到齊國看看。」子嬰雙目越發迷離,「那可是周天子給姜太公的封地,靈焚師傅似乎還是齊墨。」

呂馬童隱隱聽到遠處有腳步聲,慌忙離開寢宮。

韓談領着那天祠堂里的老頭跪在子嬰床邊。

「太卜快給王上看一看,到底招惹到什麼了?」韓談急道。

太卜伸手放在子嬰手腕處,搖頭晃腦,「王上的脈象強穩有力,身體還發燙的厲害,不是邪物作祟,應該是陽氣過重導致的,是時候找個宮人來侍寢了。」

青梅酒後勁上頭,子嬰醉醺醺的懶得細聽兩個人說的什麼。

「宮人只剩下胡人了,匈奴都對大秦意圖不軌。」韓談犯難道,他對胡人有很大偏見。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太卜捋著鬍子說道。

子嬰半睡半醒中隱隱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

「韓愛卿下去休息吧,寡人太困了。」

那人聽到聲音仍未停止手上的動作,子嬰上衣被脫的乾乾淨淨,伸手抓住子嬰的褲子。

「秦王把腿抬起來。」

居然是個女人的聲音!

子嬰一驚,轉身睜眼看去,正是白日見過的匈奴王室虛憐媞,仍是白日裏的打扮。

「你來這裏幹什麼?」子嬰問道。

「來侍寢。」虛憐媞咬着嘴唇說說道,小麥色的臉上微微泛紅。

子嬰揉着腦袋苦笑,「你就算侍寢,寡人也不會給你兵馬的,況且寡人也不打算做這個王了,你也回去睡覺吧。」

「秦王今日若是不答應,臣妾是不會離開的!」虛憐媞賭氣般的撕扯著的褻褲。

子嬰連忙拉住褲子,「你是報不了仇的,冒頓的實力不是你能想像的,去了也是送死。」

「送死也要和冒頓拼了!帝王家的榮譽就是和死亡擺在一起的。」虛憐媞認真道,「難道秦王也會怕死嗎?」

「寡人還真怕。」子嬰懶得騙她。

「怕死的人不配當首領,首領怕死部落註定滅亡。」虛憐媞呵斥道。

「少來你們匈奴那一套,你要是不怕死,一個人也是打,何必非要借大秦的兵馬?」子嬰不悅道。

「因為我不是傻子!」

虛憐媞猛的用力,子嬰的褲子生生被撕開,光溜溜的展示在虛憐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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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我是子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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