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截胡
看樣子,幾個人早就習慣了餘三兒的不要臉。
習以為常的把黑不溜秋的五芒星挨個兒手裏面過了一遍。
「敕虎符是個啥!」
余肆又問道。
餘三兒嘴裏叼著煙,「操,這你都不知道?你那書白念了嗎?」
「這是啥,你說。」余肆道。
餘三兒端詳了半天敕虎符。
隨後嘿嘿一笑,「你也知道,我小學都沒畢業,就是個文盲。
這事兒你得問聰明伶俐的大掌柜的。」
李梓潼搖頭,「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幾個人不由得同時看向了昏迷過去的胖子。
從那個表情,葉風就知道,這幾個人又想把胖子給弄醒來。
這胖子也是挺寸的,有這麼一幫朋友,都昏迷過去了,還被幾個狐朋狗友想要使壞搞醒。
就在餘三兒準備用煙頭燙胖子牛圈門的時候。
楚奇抱着胳膊沉思半晌后道。
「我好像知道一些關於這個敕虎符的一些東西。」
「知道你說啊,再不說,胖子這一公分的***可就被我燙沒了。」
餘三兒壞笑道。
楚奇想了半晌,「你邊燙我邊想吧。」
旁邊的葉風真的是被這幾個奇葩搞得哭笑不得。
也都是幾個人才。
餘三兒滿臉的賤笑。
眼看胖子就要痛失一公分的時候。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床上的胖子口中傳來。
「敕虎符是上古秦時的東西,是大將軍白起從一個方士手中得到的寶貝東西。
白起無往不利,戰無不勝,能夠成為戰神,這個東西發揮了巨大作用。後來流落民間。」
餘三兒夾着煙,「胖子,我這手有點抖,你快點說。」
「說沒了。」
「哎吆吆!手抖了!」
餘三兒手劇烈抖了一下。
胖子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大蟲子一樣,拚命往後蠕動了一下。
「傳說這個東西之中有方士給白起的寶貝東西,聽說是功法,也有傳說裏面是方士的方術。
具體是什麼不得考證,就前面說的那些,也都是野史上面記載的東西,正史上面都找不到。」
餘三兒吸了最後一口煙,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
「這個東西具體怎麼用?」
楚奇問道。
胖子不說話了。
餘三兒又開始有些手抖了。
胖子虛弱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餘三兒賤笑道,「胖子,我這手可抖得厲害,你說話掂量點兒啊。」
胖子虛弱道,「三兒,別說你把我這一兩公分的引流管燙沒了,你就是給我燙個洞出來,我也是真不知道啊。」
「那你拼死拼活搶這個干雞毛。」
餘三兒站了起來彈飛煙頭。
「如果隱人搶去,萬一被他們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後果不堪設想。」
「這到也是,好了,你繼續睡着吧。」餘三兒笑眯眯道,
但是葉風看得清楚,胖子並沒有睡着,而是半眯着眼,時時刻刻提防旁邊這幾位。
看樣子是平常沒少被坑。
「那把這個玩意兒留在手中也不知是個好壞啊。」
「要不上交?還能落五百塊錢和一面錦旗,畢竟這玩意兒年代這麼久遠。」
餘三兒提議。
「錦旗?怕是要給你送一副純銀手環順帶管你半輩子的飯菜。」
余肆在旁邊道。
「怕啥啊,就說我家祖傳下來的不行啊。」餘三兒道。
「你家老祖宗白起啊?」余肆道。
「我家老祖宗可是徐福!」
餘三兒破嗓門大聲道。
「你可拉倒吧,你老祖宗是徐福,你咋姓余了?」楚奇道。
餘三兒重新點了根煙,「這就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
那是一個烏漆嘛黑的夜晚,隔壁老王趴到了我家牆頭,家父正好不在家……」
「你信不信我給咱爸打電話?」
余肆沉着臉道。
餘三兒嬉皮笑臉的不再編故事了。
幾個人沉默了半天。
李梓潼忽然把東西塞給了葉風。
「這個東西你拿着最安全。」
葉風一臉懵逼。
「給我?」
「對!隱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負責吸引全部火力就行了,東西在你手裏,我們也放心。」
葉風低頭看着敕虎符。
「這萬一隱人來找我,我也沒招兒啊。」
餘三兒夾着煙。「你誓死不從就行了,你要是死了,我們高低給你立個貞節牌坊。以慰你的在天之靈。」
葉風黑著臉。
李梓潼正經道,「沒事,我剛才說過了,他們不會來找你的。
我們會不經意的傳出消息。說東西在我們手裏,吸引所有火力。」
葉風這才放了點心。
把東西塞進口袋。
「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也沒停留,開車就走。
半路上,守陽在旁邊道。
「少爺,那個敕虎符我師父好像知道一些用法,改天你可以找他問問。」
葉風眼睛一亮。
「可以!」
這個東西說的挺玄乎的,自然有他的道理。
萬一真的裏面有什麼寶貝呢。
那不就發了嗎。
到時候葉風去葉家不就更加有保障了嗎。
之前說親自去葉家的事不只是說說而已。
葉風肯定會親自去。
江湖中的人都知道了葉風是被冤枉的。
但是除了江湖,商業圈的人還是不知情,一直以為就是個禽獸不如,罔顧人倫的東西。
這種誤會讓葉風很不爽。
葉風說了會去給自己一個清白。
那就說到做到!
隔天中午。
葉風給甘厲戎回了個電話,告訴甘厲戎可以發貨了。
甘厲戎連忙又是一套馬屁拍的葉風都有一些飄飄然了。
下午時分。
天狼散人說是練功到了瓶頸,需要靜坐。
葉風就帶守陽出去去公司。
半路上來了個電話。
應楚雄的電話。
葉風讓守陽接通了電話。
「葉兄弟,出了點狀況!」
葉風聽到那邊應楚雄說話的聲音有一些不對。
「怎麼了應兄?」
應楚雄沉默片刻后,「葉兄弟,你讓人送來的那幾車的酒水,被黃輝虹的兒子黃飆給截胡了。」
葉風的眉頭擰了起來。
「這事兒黃輝虹知道嗎?」
「是黃輝虹授意的。」
葉風眉頭緊鎖,「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金龍區,19酒吧。」
葉風調轉車頭直奔金龍區。
到地方后,新裝修的酒吧裏面一片狼藉。
應楚雄坐在一個地方,正在擦拭額頭上面的血跡。
葉風的臉沉了下來。
「黃輝虹帶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