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七章 完蛋了

第三二七章 完蛋了

王府內除了柳瀟瀟看不到一個人影,安靜地讓柳瀟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手握玉柳枝,警惕地向湖邊小築走去。

好像一個人影從她身後掠過,柳瀟瀟忙轉過過身子,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她滿懷疑慮地轉過頭,但剛轉頭便不由得後退一步。

只見一個全身赤紅地人赤身裸體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剛要動手,卻發現那人竟然就是楊縱橫。

「你怎麼了?」柳瀟瀟話音剛落。

只見楊縱橫一個箭步上前,將柳瀟瀟抗在肩上便向小築奔去。

柳瀟瀟比任何人都了解楊縱橫,她心裏已經大概明白了什麼情況,想要掙扎卻全身被楊縱橫雙臂箍地死死的,使用法術又怕傷害到楊縱橫,正在為難的時候,楊縱橫已經將她仍在床上,他看到了依舊死睡的司玉棋和已經有些脫力的曹溪。

都是正經家的女子,見到這一幕不由得面紅耳赤,幾個女子同事一夫,她依然心中存有芥蒂,現在這個場景已經完全超出了廉恥的範疇,簡直是禽獸了。

柳瀟瀟怒目圓睜地望着楊縱橫,但楊縱橫卻不在乎,此時他雙眼紅地已經分不清眼白和瞳孔,就感覺是被一泓鮮血覆蓋一般,隨時都會流下來。

楊縱橫盯着柳瀟瀟,只見楊縱橫眼中的紅紅色液體似乎在滾動,接着柳瀟瀟便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在她眼睛和楊縱橫眼睛只見似乎有一條頭髮絲一般的細線。

楊縱橫慢慢向柳瀟瀟,柳瀟瀟拿起玉柳枝橫在面前,剛要說話,只見楊縱橫輕輕一拍玉柳枝便便飛了出去。

「我們要在外面等多久?」杜行僧問道。

楚雲樓揉着太陽穴道:「我又沒吃過,我怎麼知道?總歸會好的。」

「我們就在這裏乾等?」

「不然呢,現在楊兄弟就是一頭野獸,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你自認為有能力制服他嗎?反正只要楊兄弟不死,藥性總會消散的,不要着急。」

正在兩人發愁的時候,只見兩頂華麗的轎子向王府這邊走來。

楚雲樓和杜行僧忙上前攔住道:「今天楊兄弟閉門謝客,就是皇帝來了也別想進去。」

「是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轎子裏面傳出來。

只見海蘭兒從轎子裏面走出來,楚雲樓和杜行僧不禁一愣,還特么真是皇帝。

海蘭兒穿着便裝,只帶了管事太監和幾個護衛,行事相當低調。

海蘭兒揮揮手讓跪在地上的兩人起來,看了眼王府上的金匾問道:「你們楊兄弟還喜歡朕送的這個宅子嗎?」

杜行僧道:「這個皇上還是問他本人比較好。」話音還沒落,楚雲樓忙對楚雲樓使個眼色。

海蘭兒早就看出了兩人臉色有異便問道:「你們兩個在門口守着不讓人進,是不是楊縱橫在裏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楚雲樓和杜行僧相互看了一眼,楚雲樓支支吾吾道:「也不算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是有點不好說。」

海蘭兒冷哼一聲道:「那朕要開開眼了,開門。」

「皇上三思啊,進去恐怕對皇上不利啊。」

「他楊縱橫還敢對朕無禮?」

不由分說,海蘭兒便讓兩人開門,楚雲樓和杜行僧見海蘭兒臉色越來越冰,搞不好真的一怒之下把他們腦袋砍了,那就不划算了。

楚雲樓陪笑道:「皇上,我可以打開門,但是只能皇上一人進去。」

海蘭兒身邊的太監剛要說什麼,海蘭兒卻攔住道:「無妨,他不是說咱們的楊國公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嘛,當然不能讓這麼多人知道了,你們就在外面等我。」

楚雲樓忙將鑰匙從懷裏拿出了將大門打開,待海蘭兒走進之後,楚雲樓便匆忙再次將門鎖上。

太監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但皇上都沒說什麼,自己也不好開口,只是焦急地在門外等候。

第二天,張本發現皇上沒有去上朝,知道問一個知道內情的太監才知道海蘭兒去找楊縱橫。

便馬上驅車來到王府。

只見王府門口,楚雲樓等坐在台階上打着瞌睡,那些護衛此時也都靠在牆上睡着。

張本忙走上前問到底怎麼回事,楚雲樓等有些支吾,但那太監卻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但那太監也是一知半解,想知道具體原因還得問楚雲樓和杜行僧。

兩人將張本拉到一邊,便將情況簡述一遍,這一聽不要緊,張本立刻滿頭大汗,兩腿發軟。

皇帝在王府居住一夜已經很危險了,更何況楊縱橫已經瘋了。

張本張口就要調金甲軍,但回過神一想,立刻便又反悔,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就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們兩個跟我進去。」張本黑著臉道。

「不好吧。」楚雲樓道。

「什麼好不好的,這件事要是讓那些老學究知道,我們的腦袋都要搬家。」

楚雲樓見張本說的嚴重忙打開大門,三人就慢慢向湖邊走去。

「噗通,噗通。」

三人還沒走近便聽到一陣陣水聲,走到湖邊,只見湖內一個人影像在湖裏面跳上躍下,就像一條發瘋的海豚。

岸邊則是站楊縱橫那些夫人,她們都望着湖面上的人影。

不用說,湖面發瘋的人肯定是楊縱橫,但張本第一要務是找海蘭兒,當他望見海蘭兒坐在亭子裏,悠閑地喝着茶,這才放下心來。

杜行僧道:「藥性不是要堅持好幾天嗎?我看也沒什麼事了。」

楚雲樓也不禁伸出大拇指道:「楊兄弟,就是了不起,那藥量都可以讓一個城裏面的人發瘋了,楊兄弟只是變成了一條魚,厲害。」

張本走上前,拜見了海蘭兒,海蘭兒看了眼張本,站起身要離開。

「等他沒事了,記得讓人告訴我一聲。」

曹溪點點頭。

司玉棋喊道:「皇上,我們可以去宮裏玩嗎?」

海蘭兒笑道:「隨時可以。」

張本在一旁看的有些發懵,皇帝怎麼突然和這些女人關係這麼好了?

說完,海蘭兒便向門外走去。

除了楊縱橫有些不正常外,楚雲樓等三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幾人心裏雖然放下心來,但難免也有些疑惑。

楊縱橫不吃不喝在水裏已經泡了三天,王府內也熱鬧起來,只是靜心湖一片被封閉起來。

開始楚雲樓和杜行僧也很擔心楊縱橫,但是看得久了,也有些疲勞,便在湖邊喝着茶,吃着肉乾,像是看戲一般了。

此時的楊縱橫身體已經慢慢變回之前,也已經不再在湖面跳躍,神志也開始清楚很多。

曹溪,柳瀟瀟等倒是天天盯守在湖邊,看上去比楚雲樓和杜行僧焦急多了,身邊放着一些食物,就等楊縱橫累了,給他餵食幾口。

「楊兄弟,你覺得怎麼樣了?」楚雲樓站在亭子裏面大喊道。

「楚雲樓,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差點把我就地火化了。」

楚雲樓笑道:「你鍛神火都不怕,還怕這點小玩意?你這不是好了嘛。」

楊縱橫像是想起什麼,慢慢游到楚雲樓亭子下面小聲問道:「曹溪他們說我都迷糊好幾天了,你們跟我說實話,這幾天我沒做什麼丟人的事情吧。」

楚雲樓笑道:「放心,你就是做了我們也不知道。」

於是便讓他們出去躲著,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湖水裏面泡著了,中間發生什麼,也只有他和他的那些夫人知道。

楊縱橫思索半天也想不起什麼,也懶得再去想。

「楊兄弟,你打算在水裏面泡多久?」

「再泡一天吧,我還是感覺體內火燒火燎的,很是鬧心。」

「你幾位夫人都在,剩下的藥效就讓你這些夫人給你解掉不就行了,何必還這麼折騰,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嘛。」

楊縱橫笑道:「咱不是那樣的人。」邊說邊向湖中心游去。

當天晚上,楊縱橫終於感覺自己全身的燥熱全部散去,這才慢慢從水中爬出來,他披上曹溪為他準備的衣服,慢慢向內堂走去,留下已經亭子裏面迷糊地杜行僧和楚雲樓。

幾位夫人眼神關切看着楊縱橫將一桌子菜吃進肚子,最後在曹溪的催促下才不情願地散去。

「今天你在哪個房間休息?」曹溪問道。

「當然是你那裏,別人我也不熟悉啊,怪不好意思的。」楊縱橫打個哈欠說道。

曹溪看了眼楊縱橫道:「你之前的事真的不記得了?」

「什麼事?」

「你再好好想想。」

「我不是中毒了嗎?之後我便感覺我站在一個曠野里,全身如同火燒一般,我不斷四處尋找小溪河流,想要緩解下身上的灼熱,這一通跑啊,可把我累壞了,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感覺好一點,對了我好像還隱隱約約看到你們的影子,我怕把你們嚇壞,便往遠處跑,最後落在了湖水裏,那一下就如同有一桶冰水澆在頭頂,別提多爽了,所以才會一直泡在水裏,就這樣啊,難道還有其他事情?」

曹溪見楊縱橫不記得了,便思索要不要將那一天一夜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即便他們都是楊縱橫的夫人,總是羞於啟齒的,但如果不說,那這豈不是成了一筆糊塗賬,萬一珠胎暗結,那就說不清楚了。

於是曹溪便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對楊縱橫講述一遍,楊縱橫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說我跟你們……」

曹溪忙做個噤聲的手勢,滿天通紅道:「還好楚杜二人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不然萬一讓人撞見,我們都成什麼人了。」

楊縱橫不禁全身有些發冷,喃喃自語道:「幸虧我已經都把你們娶了,不然我豈不成禽獸了。」

曹溪道:「別忘了,你和司姑娘的還沒有成親呢,而且司姑娘是第一個受害人。」

「雖然沒有成親,但是他們死家早就把她許配給我了,應該也沒關係吧。」

「我看司姑娘那邊倒是沒關係,但皇上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楊縱橫一下子從椅子上跌落下來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曹溪卻沒說話,她知道楊縱橫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只是點點頭。

楊縱橫這些徹底傻了,感覺自己一隻腳已經踏進閻王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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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修行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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