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毒島楓:我會負責的

五十一、毒島楓:我會負責的

毒島家坐落於床主市外環境清幽的小山閃腰,這天,毒島伢子和秋名雪櫻換好了婚紗之後,自身白色禮服看起來帥氣無比的毒島楓就帶着她們以及穿上伴娘服的秋名美奈子用飛的形式直線跨越了十幾公里,落在了毒島家後山。

這裏,有兩座墓,兩座挨在一起的墓,這是十八年前毒島津川親手修建的,一座沉睡着他的妻子,另一座是他自己的。

讓身穿潔白婚紗與伴娘服的毒島伢子三人站在一邊不要靠近,毒島楓輕手輕腳的將毒島津川的那座墓上的石塊搬開,露出石塊埋藏下一副老舊的棺材。

將毒島津川的屍身取出放入棺材內,毒島伢子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父親的死另有蹊蹺。

原以為自己父親是變成了喪屍后不得不被毒島楓斬殺,可明面上看到的三處傷口卻否決了這個猜想,斷裂的手臂,被斬斷的脖頸,還有額頭那拇指大小的空洞,三處傷口絕不是毒島楓會做出來的。

「哥哥,父親他是怎麼死的?是誰害了他?」毒島伢子的聲音充滿殺氣。

「我不知道,我找到老師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那周圍也沒看到活人!」

毒島伢子沉默不語,那樣子再怎麼也找不到兇手了。

「那哥哥為什麼那麼多天都沒有回來,我們很擔心你的!」

「伢子,我確實找不出兇手是誰,更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可不代表你偉大的哥哥大人沒有辦法啊!」

毒島楓面目猙獰的說道:「找不到兇手就不去找了,把整個吉兒國從藍星上抹去,不管那個兇手在哪裏都得死,畢竟不到一晚上的時間,他就是活着逃過一劫又能逃多遠,根本出不了吉兒國國境!」

抹去整個吉兒國,這手筆不是一般的大。

毒島楓回過神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事,伢子她們不會因此討厭他吧,畢竟吉兒國再怎麼小喪屍病毒又爆發的再快,不說一千萬人口,至少有五百萬人還活着,全都一起葬送了好不冷血。

「伢子,哥哥當時只是氣昏了頭」

「哥哥不要說了,哥哥做什麼都沒關係,因為哥哥一直是最疼愛伢子的哥哥!」毒島伢子抱着毒島楓後背,心裏滿滿的全是幸福。

毒島楓願意為了毒島津川報仇而葬送整個吉兒國,而且從話語中聽不出任何後悔的情緒,那麼可以為她做什麼?毀滅世界還是自己的生命?

毒島楓身體一僵,背後的觸感讓他心頭火氣上涌,緊接着就被無比巨大的幸福海嘯給撲滅了,因為不管是毒島伢子還是秋名雪櫻,她們都沒有一個人在意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少傾,毒島伢子放開毒島楓讓他繼續堆砌毒島津川的墳墓,不一會,一座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墳墓便出現在原地,與毒島津川妻子的墳墓緊緊依偎在一起,讓這對相隔了十八年的夫妻又一次相會,而這次他們永遠不會分開了。

「伢子,你來刻吧!」

一把小刀被毒島楓遞到毒島伢子手中,作為毒島津川的親生女兒,她是最適合刻這個墓碑碑文的人。

拿着小刀,毒島伢子蹲在墓碑前,淚流滿面的刻着墓碑上的碑文。

毒島家第四十二代家主毒島津川之墓,其女第四十三代家主毒島伢子立,3013年17號。

毒島伢子刻完,毒島楓也在一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以養子加女婿的身份刻的。

刻完碑文,香燭點起,冥幣燒燃,毒島楓就在自己岳父岳母的墳墓前與毒島伢子和秋名雪櫻一同舉辦了一個簡單的婚禮,告知身處冥土的他們,亦是將一張結婚照片燒了下去。

此時天色漸漸轉暗,毒島伢子和秋名雪櫻要去佈置自己的新婚房間,不允許毒島楓幫忙,於是毒島楓就坐在大廳里,閑來無事看到毒島津川的酒櫃就拿了幾瓶出來。

今天雖然是他的結婚喜日,可因為毒島津川的逝去他總有點傷感,這樣的情緒可不能帶進婚房,所以必須得趕緊排除,他想的辦法就是用酒精來壓制。

毒島津川並非酒鬼,但他平日裏也喜歡小飲幾杯,所以酒櫃里的酒也不差,酒勁十足,才喝了不到半瓶,毒島楓就感覺腦袋有點暈,什麼傷感情緒都沒有了,只有對即將到來的新婚之夜的期待。

而此時酒勁上來,毒島楓眼見沒有來叫他以為她們的房間還沒有佈置好,就多了喝了幾杯。

鈴鈴鈴

清脆的鬧鈴聲響起,毒島楓睜著兩隻醉熏熏的眼睛一看,好嘛,都十一點了。

「只是佈置個房間而已,雖然是婚房要精細佈置下,可這時間用的也太久了點吧,都好幾個小時了哎!」

毒島楓不滿的嘟囔著,下午七點左右進的家門被撂在大廳里,現在都十一點還沒有人來叫他。

「沒人來叫我我自己去找她們,伢子,雪櫻,我來了啊,嗝~!」

毒島楓大喊一聲,好嘛,沒人回應那就是默認了,當下搖搖晃晃的去找毒島伢子她們兩個新娘子了。

二樓走廊左轉,六個房間左右整齊的排列,其中左邊三個不管,那是毒島楓自己和毒島津川的房間,剩下一個沒人住。

右邊三個,毒島伢子的房間是中間那個,與毒島楓的房間正對着,另外兩間是秋名美奈子和秋名雪櫻的房間。

「嗝,先去找,找伢子,再去找雪櫻,嗝,就這麼定了,嗝!」

「伢子的房間是第二間,嗝,就這間了,嗝!」

毒島楓推開第二間房間走了進去,只是他沒發現,原本只有三個的房間他竟然看出了五個房門。

夜深人靜,一支紅燭燭光照亮了漆黑的夜晚,在佈置的大紅大紫的房間內,毒島伢子坐在床邊焦急又期盼的等待着。

終於,她聽到了自己新婚丈夫毒島楓的聲音,也聽到了他那句要來自己房間的醉話。

「哼,哥哥真討厭,喝什麼酒嘛!」

毒島伢子稍稍有點不滿毒島楓竟然喝了酒,而且聽聲音喝的還不少。

不過這麼一點點小不滿就算了,今天可是她的新婚之夜。

咯吱,房間門被毒島楓推開了,只是讓毒島伢子怒火衝天的是,被推開的那扇房間門不是她的。

「明明說要先過我這裏來的,壞蛋!」毒島伢子狠狠揪著婚紗的裙擺,彷彿在懲戒某個言而無信的傢伙。

側耳一聽,這聲音確實不是秋名雪櫻的,而且從聲音傳來的方向上看,是來自那個房間。

蹭蹭跑出房間,一邊的秋名雪櫻也正好跑了出來,而那不可言喻的樂章還沒有聽,奇奇怪怪的抗拒聲倒是沒有了。

「雪櫻,走,我們去找繩子,找殺豬用的繩子!」

毒島伢子磨牙中

第二天,毒島楓一早醒來時發現,哎喲喂,我怎麼頭重腳輕的,就算喝酒後遺症也沒這麼大啊。

睜眼一看,好嘛,原來不是頭重腳輕的酒後後遺症,而是整個人被倒吊起來了,倒吊在大廳里,毒島伢子三人還是昨天的婚紗沒換,坐在沙發上一副三堂會審的樣子。

想想昨天沒做錯事啊,就是和毒島伢子有過夫妻之實后就躺在床上睡著了,雖然很對不起可能苦苦等了一晚上的秋名雪櫻!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是吧!」毒島伢子咬牙切齒的看着一臉茫然的毒島楓。

「求解釋!」

「呵呵」毒島伢子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兩聲,「用你那腦袋好好想想,昨天你進的到底是誰的房間!」

「昨天我當然進的伢子你的房間,第二間就是伢子你的房間啊,難道你忘了?」

毒島楓鬱悶的回答道:「當時都晚上十一點了你們也沒來叫我,我自己進去后才發現你躺在床上睡著了,心裏很鬱悶,你難道就是在生氣這個?」

「昨天晚上你沒去我那裏。」

「那肯定是我喝醉了,把雪櫻的房間當成是你」

「昨天晚上你也不在雪櫻的房間!」

滴答,一滴冷汗從毒島楓腦門滑落,滴在地板上聲音很是清脆,正家裏就三個女人,不在毒島伢子房間也不在秋名雪櫻的房間,那麼這個女人就是

毒島楓僵硬的扭動脖子一看,秋名雪櫻眼神憤憤不平,而秋名美奈子面泛桃花眼神躲閃,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誰還用說嗎!

心裏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可到了嘴邊只剩一句話。

「美奈子阿,不,美奈子,這事我會負責的!」

「走,我們去做飯,就讓他在這裏吊著,哼,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喂喂,伢子,雪櫻,美奈子,別走啊,放我下來,我還有事要去辦呢,前些天讓人收集的各種物資再不去拿回來就壞了」

毒島楓大喊道,好不容易才勉強得到某兩位的寬恕得以自由,然後快馬加鞭的取回了前幾天剛發現星象詭異時讓手下的人收集的物資,順帶從滿目瘡痍的床主市拿了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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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聖光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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