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七、虛弱的國運真龍
兩天後咸陽宮毒島府,毒島楓正在教授毒島伢子和秋名雪櫻他改良出來《靈韻心經》,下邊還有幾個旁聽的,比如端木蓉、扶蘇和前任樓蘭大祭司風蘭,雪女和少司命也在。
「最新版本的《靈韻心經》與原版不同,各個境界的劃分都是照搬九天界的境界,從基礎的築基、啟靈、金丹、元神、悟己、陽神、渡劫直至最後的仙胎、地仙,畢竟九天界發展無數年月,其
各個境界都已經被深挖透徹,比起原版的《靈韻心經》那粗略的分法要好太多了。」
「而且真說起來《靈韻心經》與其他功法相比並沒有什麼特殊性,唯一勉強算得上特殊的就是它在啟靈期時會自動生成最契合修鍊者的觀想對象,以此為鑒讓修鍊者可以參考今後要走的路。」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參考而已,興趣才是修鍊的最大原動力,觀想物的存在只為讓修鍊者認識到最適合他們的路該怎麼走,並非限定一定要走那條路。」
「而在突破悟己期時,觀想物將與元神褪下的金丹外殼結合,經過反覆打磨雕琢能有更大幾率生成更實用更順手的法寶,可以當做本命法寶祭煉。」
毒島楓說的興起,不過一看下面一群人聽着跟天書一樣大大的眼珠子裏滿是迷茫,興緻在旺也得熄火,也是他傻,除了毒島楓勉強能聽懂一些外,其他人按境界來算連金丹期都不到,想理解他
所說的至少金丹期的修鍊知識太為難人了點。
「算了,我還是給你們從築基期慢慢講起吧!」
……
一上午的時間,毒島楓都在給毒島伢子他們深入淺出的講解有關築基期這一境界的各項注意事項,讓他們很是從自己身上找到了平常不注意不重視的錯誤存在,並加以更正。
午時三刻,小課堂暫時休息,扶蘇卻一拱手朝毒島楓施禮道:「先生,父王有要事想請先生去一趟王宮,因為一些緊要之事父王無法親自前來拜見,還請先生見諒。」
毒島楓有些好奇:「嬴政請我去咸陽宮?出什麼事了嗎?」
扶蘇也疑惑的搖頭說道:「父王並未告知扶蘇,只是神情中的急切卻做不得假,扶蘇也在納悶父王究竟有何要事無法親出宮求先生解惑。」
「也許是因為滅燕國的事吧,畢竟一個燕國國力雖弱但所佔地域卻不小,身為秦國的王他自然有很多事要忙。」
嬴政邀請毒島楓去一趟咸陽宮,他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出門坐上一架馬車前往咸陽宮。
扶蘇陪侍在左右卻不同意毒島楓這個念頭:「先生,實不相瞞,如今咸陽收到的戰報還是王老將軍大軍被堵在燕國薊都的城牆外,燕國戰場的情況也做出了非常詳細的處理計劃,幾乎沒多少事務
需要處理。」
「而處理了那些不算多的事務后,父王最近幾天心情煩躁的整日想做些事打發時間發泄精力,毫無邏輯可言,是以扶蘇斗膽猜測是父王的私事。」
毒島楓聽完疑惑的問道:「嬴政他出現這個情況有多久了?」
扶蘇回道:「算上今日是第七日,是從燕國使臣行刺那天開始的。」
「那一天就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
扶蘇想了想搖頭表示否定,說道:「關乎我大秦社稷的事沒有發生,不過麗妃娘娘卻在當日死於寢宮,父王的心情會很差應該與此事有莫大幹系。」
「不過這也不是父王無法親自請先生一見的理由!」
扶蘇很了解嬴政,公私分明,然而這些天嬴政的行為明顯影響到了秦國政務,因此扶蘇對於麗妃之死只是稍稍提了一下。
毒島楓也不覺得嬴政是因為麗妃的死而傷心過度,因為他沒有憂思成疾卧床不起,更因為這種事不需要讓嬴政連咸陽宮都不能踏出。
掀開窗帘,毒島楓眼眸中聖光閃爍,直視咸陽宮上的國運真龍。
然而這一看毒島楓嚇了一跳,連吞魏、趙兩國,燕國淪陷也進入倒計時,體型增大了不止一圈的國運真龍很符合這樣的前提。
但秦國的國力強大、國民又吃飽穿暖對秦國很是認同,按理來說咸陽宮上方的國運真龍應該做出一副高飛九天的姿態,這奄奄一息非常虛弱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難怪嬴政不能踏出咸陽宮,這條國運真龍如此虛弱,短時間內根本恢復不過來,這段時間嬴政最好待在咸陽宮以自身的帝王龍氣鎮壓國運,甚至連出咸陽宮都盡量少做,否則國運動蕩,秦國
境內的天災人禍是少不了的!」
「不過我很好奇,有誰能把秦國的國運真龍搞得如此虛弱?聽扶蘇的意思嬴政也不像是要死了的樣子啊!」
馬車緩緩行駛在街道上,華麗的車架和車架兩旁的士兵讓街道上的人很自覺的給這屬於秦國長公子扶蘇的車架讓路。
來到咸陽宮時,早有人通知了嬴政毒島楓要來,而他就在宮殿門口處迎接。
毒島楓看着眼前這個強顏歡笑的秦王,他的身體一點事沒有,但其精神面貌卻非常差,血絲佈滿了雙眼,以往的睿智威嚴全都只剩下忐忑不安。
「身體沒有異常,至少沒有受傷或中毒的樣子,雖然有點虛弱卻純粹是因為自己生活作息不規律的原因。」
嬴政一件毒島楓就迫不及待的行了一個大禮:「先生安好?本王有件事請求先生……」
「打住!」毒島楓制止了嬴政繼續說下去,往周圍指了指:「這裏不是談話的地,先進去再說!」
嬴政一愣,旋即閉口不言,那件事確實不適合在這裏說。
御書房內,屏退了左右宦官侍女,這才開始談正事。
毒島楓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說道:「現在告訴我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秦國的氣運應該蒸蒸日上,可我這雙眼睛看到的國運卻好似一頭將死未死的老龍,苟延殘喘的老龍
。」
嬴政此時也冷靜下來,睿智與威嚴又重新回到他身上。
「不敢瞞先生,此事與燕國使節團有關……」
毒島楓眉頭微皺,燕國的使節團行刺嬴政的事他知道,但他們怎麼可能動搖秦國國運?
不過毒島楓沒有插嘴打斷嬴政,漸漸知曉了事情的經過。
……
七天前,秦國咸陽驛館,快馬加鞭來到秦國拜見嬴政的燕國使節團已經等候了整整兩日,今天,就是嬴政召見他們的日子。
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仔細擦拭着手中的短劍,短劍上紅色的紋路帶着一股強烈的凶煞之氣。
此劍名「殘虹」,是墨家鑄劍大師徐夫子以天外奇鐵所住,劍脊如龍脊,是一把名副其實的屠龍之劍。
而這個男子的名字叫荊軻,一個掌握屠龍之技的劍客。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荊軻將殘虹劍放好,走出房間,外面是等待多時的其他燕國使節團的人,其中一個就有他的好友秦舞陽。
秦舞陽沒有說話,只是朝荊軻點了點頭,便坐在驛館的大廳,等待咸陽宮的人來傳喚他們。
不多時,咸陽宮來人,將荊軻和秦舞陽兩個使節團的正使副使帶到咸陽宮,在眾多文武百官面前與朝堂之上站定。
面對秦國百官的目光豪不在意,但在看到嬴政時,荊軻不由得臉色微變,威嚴霸道,睿智的雙眼彷彿已經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裏。
「真是個可怕的王,怪不得有在大庭廣眾之下直言一統天下的霸氣,比起他來,燕丹還差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