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跟你有關
陸承曜白了她一眼,「都說了,只是象徵性的交往過,連手都沒有牽過幾次。」
「那也是你交往過的女朋友,哼。」
夏朵再次強調
不過她關注的點並不在這上面
「戴笑笑,戴夢瑤,戴……她們都是姓戴的。」
夏朵的發現讓陸承曜點着頭接着說道,「是啊,都是姓戴的,戴笑笑的媽媽就是被韓蔚然害死的那個設計師。」
「我的天,那個孩子。」
那樣的話那個孩子還真是可憐啊。
「老公,你有沒有詳細的了解一下戴夢瑤跟這個孩子現在的生活狀況啊?」
「沒有。」
「為什麼不了解一下啊?」
「別的女人,別人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因為跟你舅舅一起對付孫家的時候,了解到的資料里有這個孩子就跟你提一嘴罷了。我哪有那個閑功夫去了解別的事情,有那個時間,我還跟你生閨女呢。」
男人說着就把夏朵摟過來
夏朵現在的心都被那個叫戴笑笑的小姑娘揪走了,一點別的心情都沒有了。
「哎,你怎麼就沒有了解一下?怎麼說也是你前女友的外甥女啊,那麼可憐的小姑娘,你怎麼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夏朵的責備,讓陸承曜倍感冤枉,「夏小朵你再說一句前女友這樣的話,我可生氣了啊,還有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分不出來給任何人,懂了?」
這男人說完了,就放開她,自己躺到了床的一側背對着夏朵閉上了眼睛。
夏朵神奇的發現這男人居然跟她生起氣來了。
「陸承曜你生氣啦?」
夏朵覺得很吃驚,哎呦,還會跟她生氣啊?
陸承曜哼了一聲不說話。
這是真的生氣了?
夏朵湊過來趴在他身上,跟他說,「哎,我沒有吃醋,我就是那麼一說,我對自己的魅力還是非常有自信的,所以不會擔心你對前……哎,任何一個女人有別的想法的,我就是覺得哈,那個小姑娘怪可憐的,如果真的生活很困難,你是應該伸一下援助之手的。
當初人家媽媽被抓,說起來跟你也有點關係呢。」
夏朵的話,讓陸承曜直接就從床上坐起來了。
「你說什麼?」
男人聲音冷冰冰的。
可是夏朵才不怕他。
「你別不高興啊,這事兒呢,雖然不是咱們願意看到的結果,但是確實有點點聯繫的,你聽我給你分析一下的啊。」
夏朵看看男人那冷冰冰的臉色,就開口了。
陸承曜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說,我看你怎麼編。
「說起來戴笑笑的媽媽會被韓蔚然抓起來,是因為韓蔚然想要用優秀的設計來引起你的注意,這件事是沒錯的吧。」
「暫時聽起來沒有問題,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下,韓蔚然那是心理扭曲,腦子不正常,所以她才會發瘋把戴夢珍給抓起來囚禁的。」
陸承曜馬上就把自己給摘清楚了。
「喂,你這麼說,我後面沒法說話了。」
「為什麼沒法說?我又沒有堵着你的嘴,你說你的啊。」
夏朵嘿嘿的笑,「我想讓你覺得自己多少有點關聯,這樣也好對那個小姑娘施以援手啊,不對,是對戴夢瑤,畢竟那孩子現在還是個剛升入中學的學生,幫助她無非是給些錢,聽花花說,那孩子可有骨氣了,性格也冷,所以你直接給她錢,她不一定會接受呢。
所以還是幫助戴夢瑤吧,只有她的生活條件好了,才能讓那個孩子過得好。」
「可憐的人多了,我管得過來嘛。」
陸承曜冷冰冰的態度,讓夏朵直接撲上去,捧着他的臉說,「我都說了不介意的,你怎麼還個態度?」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得避嫌好吧?我不能讓我老婆心裏不舒服,那種小醋罈子。」
陸承曜順勢就把小女人給摟進懷裏了
啃着她的唇說,「韓家人造的孽,讓韓家人自己去解決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這男人這一句話可是讓夏朵眼前一亮,對啊,韓家人啊。
不過韓蔚然這一家都完蛋了,誰能來還債啊?
韓
「韓艾琳……唔!」
想到韓艾琳這個韓家人的時候,夏朵已經被不耐煩的男人扒光了身上可憐兮兮的小睡衣,就地正法了。
轉天夏朵下午的時候才緩過來,揉着酸不拉唧的小腰去跟韓艾琳約會去了。
提起這件事之後,韓艾琳唏噓不已,「真的是造孽啊,也不知道我那在療養院的老爹現在有沒有後悔當年生下那麼倆禍害。」
「後悔有什麼用啊,就是當初你告訴他會有這樣的後果他都不會聽的,放着你這麼可愛漂亮的女兒都不要,愛意那麼溫柔賢惠跟他這麼長時間的感情都不顧忌,落得這個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夏朵說完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嘿嘿不好意思啊,琳琳,我就是替你還有阿姨覺得不值得。」
「沒關係,你說的對啊,確實是這麼回事,當年我爸也是可狠著呢,為了讓楊美拉進門可是什麼都不管也不顧的。」
韓艾琳冷笑着說道。
回憶起過往的事情,韓艾琳心中也不是那麼輕易能釋懷的,畢竟當時她已經懂事了,媽媽的痛苦是她親眼見證的。
韓家的人,確實都很冷血呢。
「朵朵,這件事你家陸總做的對,他確實不方便出手,不單單隻是因為怕你誤會吃醋,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你要是吃醋介意的話,也不會讓他幫忙了。
他應該是怕戴夢瑤誤會,以為他還對她有什麼情誼,勾起她別的心思來。
再說了就是當年害得你早產那件事,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陸承曜也不會放下的,畢竟那是你們母子三人的命啊,現在他有多疼愛你們母子,當時的他就應該有多害怕,多擔心。」
夏朵點點頭,「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提起這個事情來,我也依然很憤怒,可是已經是媽媽的我,見不得孩子受委屈,那個女孩子在學校里受的委屈,像極了當年的我,我沒有看任何人,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孩子再遭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