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大澤山的局

五百二十、大澤山的局

掃了一眼你儂我儂的嬴政和麗妃,毒島楓識趣的沒有去搭理那兩個人,把趙高叫道身邊問一些事。

「趙高,雪櫻那邊究竟是什麼情況,有消息了嗎?」

趙高拱手而立,喉嚨一動咽了口唾沫,濃郁的肉香讓他心馳神往。

只可惜,在這裏他的地位最低,在主人家沒有發話前,他沒有資格享用大餐。

「啟稟先生,昨日羅網剛將具體消息傳回來,雪櫻夫人、端木蓉姑娘與少司命姑娘前去大澤山炎帝冢,具體為何羅網不知亦沒有去探查……」

毒島楓不為所動,秋名雪櫻去炎帝冢是為何他怎麼會不知道,當然是為了炎帝冢內的神農傳承,據說炎帝冢內有上古先賢神農氏的完整傳承隱藏,這才勾起了秋名雪櫻的興趣,而走之前秋名雪櫻還叫上了端木蓉與護衛少司命。

趙高一看毒島楓面不改色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那位雪櫻夫人與毒島楓的相親相愛難道是假的不成,炎帝冢出事的消息都傳回來好幾天了,現在才詢問具體情況。

又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毒島伢子她們,也是沒心沒肺的說說笑笑。

「先生,後來農家的弟子出現大規模調動,團團包圍了炎帝冢所在的大澤山,雪櫻夫人的書信也是在那時送出來的,羅網因為要查探消息書信達到咸陽的時間晚了兩天,還請先生恕罪。」

毒島楓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與你無關,你就說說炎帝冢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趙高繼續說道:「農家的人發現了雪櫻夫人的下落,貌似想利用雪櫻夫人將先生和伢子夫人騙去,對你們施展絕殺,據羅網傳回來的消息,大澤山現在已經距離了大量一流以上的高手,各種軍械弓弩都在向大澤山方向調動,甚至還有楚國大軍以及墨家的機關獸。」

「另外,有蹤跡表示,道家人宗、儒家、法家、墨家等都有向大澤山方向派出人手的跡象,甚至還有陰陽家雲中君在大澤山不遠處出沒,態度曖昧,與農家俠魁田光貌似在談生意的樣子。」

「法家和陰陽家不是秦國的主要流派嗎,怎麼也參合到這件事了?」毒島楓的語氣有點責怪的意味,另趙高心裏一突。

趙高不敢隱瞞,連忙回道:「啟稟先生,法家之人遍佈天下,楚國、齊國還有那些已經滅國的四國餘孽中都有不少法家之人,我大秦只能算得到法家過半人支持而已,對於其他法家之人沒有一點約束力。」

「至於陰陽家,不瞞先生,陰陽家的情況陛下都知之甚少,看似為我大秦效力,其實一點核心都沒有透露出來,陛下任用陰陽家之人也只是出於利用原因,陰陽家也有自己的目的一直都只為他們自己謀划。」

總而言之一句話,陰陽家和秦國並非是什麼鐵桿盟友,只是利益合作者。

毒島楓想起那天給少司命清除陰陽家掌舵人東皇太一種下的禁制時,那彷彿乾屍般的怪物模樣,除了毒島楓外整個世界幾乎無法可解的強大禁制,由此可見陰陽家的謀划不會簡單。

說不定,此次炎帝冢的事陰陽家也有一份,為了重新把少司命靈依帶回陰陽家,完成那個未知的計劃。

「大澤山在哪個方位?」

此話一出,就是趙高麵皮功夫再怎麼深厚也不由得呆立當場,老大你沒搞錯吧,都好幾天了你連大澤山在哪都沒有去查嗎?

毒島楓輕咳兩聲把趙高的魂給叫回來,趙高不敢怠慢連忙說道:「回先生,大澤山在楚國境內,原為魏國靠近齊國的黃河南岸,只是當初我大秦興兵滅魏之時,楚國也趁機攻打下魏國一片國土,大澤山就剛好囊括在內。」

「也就是說,大澤山現在是在楚國邊境,與秦國很近對吧?而你之前也說楚國大軍在調往大澤山附近,而且還有大批軍械?」毒島楓忽然說道。

趙高不解毒島楓為什麼問起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的,據朝中大臣們分析,楚國此舉有逼迫我大秦開戰的意圖,想藉機吃掉我大秦一部分兵力的意思。」

這事不難猜,秋名雪櫻和端木蓉兩人身份很高,一個是毒島楓的夫人,一個是醫家下任掌門,她們出事而且就在緊挨秦國的地方,不管是為了安毒島楓還是醫家的心,秦國都必須派遣人手解救她們,而秦楚邊境正好駐紮有大軍,在熟悉地形的農家幫助下,有心算無心,楚國有能力狠狠咬秦國這頭大龍一口,甚至斷其一兩隻龍爪。

「先生,陛下已經派人傳令發兵大澤山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回捷報。」

趙高不由自主的加了一句,這時候可是刷毒島楓好感的大好機會,連死人都能復活,這樣的仙神級人物的好感要刷起來不是一般的困難,然而只要成了,別說數萬大軍失利,就是十幾萬大軍全都打水漂了也絕對是賺。

很明顯,毒島楓就吃這一套,只見他嘴角翹起和聲說道:「派人趕過去把命令追回來,既然楚國布了這個局,大軍貿然行動只會損兵折將,黑甲鐵騎也在那邊吧,估計楚國的目標最主要的就是那三千黑甲鐵騎。」

趙高表示這事他做不了主,毒島楓也不以為意的讓他退下去,他只是覺得沒必要讓秦國出動大軍,發不發兵什麼的反正他不負責承擔戰損。

……

大澤山炎帝冢中。

炎帝冢中位置,秋名雪櫻、端木蓉、靈依、田言、田賜站在炎帝冢中的炎帝石像面前,十幾步的台階之下,是農家的所有高層。

「阿言侄女,聽你朱家叔叔一句勸,立刻帶着阿賜下來,叔叔我必保你們無恙!」

神農堂堂主朱家語重心長的對着田言勸到,他實在不忍心和田言田賜兵戎相見。

農家俠魁田光坐在一張輪椅上,面無表情的看着朱家對田言的勸告,同時眼角的餘光瞥向其他三位堂主。

農家六堂堂主,神農堂朱家與田言田賜姐弟倆有舊,共工堂堂主朱仲是朱家義子,當然站在朱家一方面,而魁隗堂堂主陳勝四岳堂堂主吳曠不做任何錶示,他們不介意放過田言田賜一馬,哪怕田言和田賜現在已經算是在背叛農家。

把四個堂主的樣子收進眼底,田光眼裏閃過一絲狠厲,手握緊了輪椅的扶手又放開,現在他對農家的掌控力日益下降,不適合在此時讓朱家心裏留一根刺。

田言對着朱家盈盈一拜,農家中現如今她最信任的也只有朱家,哪怕田光這個本家對她而言也是不可信的。

不過繞是被包圍看似毫無生還的機會,田言也沒有改變初衷的想法。

「朱家叔叔,田言心意已決,已經不想再待在農家了。」

「而且,請恕侄女無禮,農家現如今非常危險,如果你們還要堅持與那一位作對,農家只會被你們帶上絕路……」

不等田言說完,田光猛然一拍輪椅的扶手,怒喝道:

「荒謬,田言,我等一再給你機會,如若再不與那三人劃清界限,休怪我等做長輩的不講情面。」

「不准你凶我姐姐,寶寶要打你!」

田光的怒斥嚇了田賜一跳,也讓兒童心性的的田賜火大,幹將莫邪雙劍在手,就要下去和田光單挑。

只是田言可不會放任天賜下去,趕緊伸手抓住了他,柔聲安撫道:「阿賜乖,不要理會那個壞人,姐姐繼續陪你做遊戲。」

說着,伸手撫平了地面,劃了一個九宮格。

「遊戲規則很簡單,無論橫豎還是斜向,我們各畫不同的圖案,只要三個圖案連在一起就贏了。」

田賜一聽田言要和他玩遊戲,頓時忘記了田光,把幹將莫邪雙劍往背上的劍鞘一插,胖乎乎的小臉樂呵呵的說道:「好啊好啊,寶寶最喜歡和姐姐玩遊戲了,玩遊戲咯~」

田光臉色一沉,他原想把田賜引下來,有了田賜這個突破口不愁打不開局面,至少能擒獲田言姐弟,誰想田言輕輕一句話就把田賜給安撫住了,還當着他們眾人的面玩遊戲,完全無視他們這群能把幾人團滅百十次的高手。

只是,田光無奈的看了一眼台階中斷升起的一道結界,不明所以的字元印在這結界之上,都過去兩個時辰了,這結界怎麼還沒有崩潰,只是秋名雪櫻臨時豎起的結界,難道還能一直維持下去直至地老天荒不成。

朱家一看這種情況也是無奈了,那道結界把秋名雪櫻和田言她們保護的非常好,除非他們主動出來,否則根本打不破,現在他們之所以沒有強攻就是因為剛才強攻過了一次,真氣還恢復不到四成,否則剛剛朱家說話田光絕對會制止,因為田光不允許田言田賜乃至農家任何人背叛他。

無可奈何,朱家只有祭出最後一招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放任田言田賜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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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聖光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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