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三、悲情田言,放飛自我的燕丹

四百四十三、悲情田言,放飛自我的燕丹

「哈哈哈,不要掙扎了,乖乖受死吧,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燕丹放聲狂笑,感覺自己像是在炎熱的沙漠中尋到了一口甘泉,爽透心扉,心裏的鬱結也隨着這笑聲被全數釋放。

隨手從座椅身後掏出一根短槍將這隻在毒氣中快速腐敗的手掌穿透,短槍還去勢不竭的電射向毒島楓。

毒島楓剛失去右手手掌疼痛難忍,正在給自己點穴止血,無力感知四周的危險。

不過有毒島伢子在身邊毒島楓是一點擔心都沒有,剛剛的毒氣若非事發突然,否則怎麼可能受傷,還累的毒島楓失去了慣用的右手。

毒島伢子現在就在履行保護毒島楓的義務,紅櫻劍尖點在短槍上也不與短槍上的力量正面相碰,一股柔和的力道在劍尖上爆發,一引一帶,短槍幾乎與其前進路線呈九十度直角的被引向一邊。

破解了短槍的襲擊,毒島伢子不敢留在原地,一個退步抱住毒島楓的腰桿就向一邊竄去,因為燕丹已經啟動了機關凶虎上的機關,大拇指粗細的細長鋼針彷彿雨點一般的射向他們。

用機關凶虎鬃毛的鋼針機關把毒島伢子和毒島楓打的抱頭鼠竄,燕丹只感覺眼前一花,兩個曲線凹凸有致的女子身段出現在他面前的機關凶虎背上,一人手持一把殺氣逼人的寶劍一人紅色的雙

手血色真氣繚繞,二話不說就殺向他。

正是大司命和帶着面紗的田言。

燕丹面甲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愚蠢的女人,這隻機關凶虎可是被墨家禁制觸碰的殺戮兵器,全身上下都是致命的機關,敢爬上來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猛然提一口真氣在體外布下真氣罩,雖然失去了先手卻也足夠他抵擋片刻大司命和田言的攻擊,田言的攻擊甚至都無法突破他的真氣罩,哪怕她手上的劍是難得的名劍之流。

而這爭取來的片刻時間就是他生死與否的關鍵。

真氣罩激發,燕丹依舊坐在駕駛座上啟動機關,因為防護服不合身的關係他也只有手臂能靈活自如的行動,當然選擇啟動機關解決困境了。

只聽機關轉動的聲音響起,在大司命和田言腳下,一排小孔突現,十幾隻精鋼箭頭電射向她們。

大司命瞳孔一縮,這些精鋼箭頭刃口處閃著藍光,明顯是塗毒了的,哪還敢攻擊燕丹,立刻抽身而退。

只是在她沒有發現的背後,一根掛着尖刺的尾巴就在她背後不遠處,在她後退的時候突然一震,狠狠的抽向她的背後,哪怕她極力躲閃,一條豐腴的大白腿也被打斷。

「啊~救我~,呃!」

大司命慘叫一聲,身體不由控制了落在那團還沒有散去的青灰色毒氣里,全身皮肉潰爛衣物腐蝕,不消片刻就成了一灘爛肉,無藥可救。

田言比大司命弱了不少,精鋼箭頭差點就划傷她了,不過這也讓她沒有被身後抽來的機關凶虎的尾巴攻擊到,可看到大司命落入毒氣中凄慘的死壯,頓時手腳冰涼臉色慘白的難看。

「咦,你是田言?農家烈山堂田言?」

燕丹驚疑的聲音從機關凶虎的駕駛座上傳來,田言連忙一摸面頰,卻是剛剛面紗被精鋼箭頭劃破了掉了下來。

田言慘白的臉上眼珠子一轉:「太子殿下,田言有機密情報通稟,還請太子殿下饒恕田言的冒犯之罪。」

說完,田言盈盈一拜,病嬌的神色讓人心生不忍。

燕丹面不改色,沒有為田言那病弱的表情動容,語氣不見絲毫起伏。

「田言姑娘,不知田言姑娘為何會跟在毒島楓和毒島伢子身邊呢?還請為在下一解疑惑!」

「太子殿下,」田言突然間雙目泛紅水波盈盈,聲音中帶着一點悲腔,緩緩道:「太子殿下容稟。」

「田言父、叔慘死在毒島楓夫婦手中,為人子女自當報此血海深仇,為此田言服用禁藥提升修為,召集門客行刺殺之事。」

「誰料毒島楓那惡賊實力高強,刺殺失敗田言又被其抓獲,那惡賊見我姿色上可,將我禁錮在身邊,日夜供其凌辱,至今已十日有餘,嚶嚶。」

「田言本想一死了之,可念及大仇未報,家中又有愚弟需要照顧,不得不忍辱偷生,準備在其身邊潛伏探知消息秘密傳回農家,終有一日能報此血海深仇。」

「前日在來這邊秦軍大營的路上,毒島楓在凌辱田言時一時興起向我透露了一個絕密消息,與……」

田言說的情真意切,每一句都好似真情流露,言語中的悲切凄涼之情催人淚下。

不過燕丹是什麼人,一點沒有被田言的情緒左右,故事很感人不錯,機密情報也非常想要非常重要,但田言這個女人更危險,她的話那是一點都不能信。

都說她體弱多病不能習武,可今天看來那全是騙人的,她的身手靈巧迅捷真氣運轉毫無滯怠,只可能是自幼修行武功,從小時候起就騙人十餘年沒有露一絲馬腳,這樣的女人說的話能信嗎?

更重要的是,田言只是戴了一個面紗,燕丹不相信毒島楓等人會不知道她的身份,知道了田言的身份還敢把她待在身邊,要麼他們本就是一夥的,要麼田言這個女人已經放棄報父、叔慘死之仇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這個女人都一點不可信任。

想透了其中關竅,燕丹毫不猶豫的一掌推出,強勁的掌力直接把田言往機關凶虎的尾巴推去,機關凶虎尾巴晃動就要重現大司命慘死的那一幕。

「我對你的命可比你的情報更感興趣!」

田言尖聲叫道:「不,不要,殺了我你就是農家的敵人,相反有我幫助你能掌控……噗~」

滿是尖刺的尾巴狠狠的打在田言身上,咔嚓的骨裂聲昭示著田言生命的終結,秀麗的秋水明眸還未及被毒氣覆蓋便失去了色彩。

「掌控農家我很感興趣,但是你讓我信不過啊!」

燕丹望着破爛布娃娃一樣從空中掉落的田言輕聲解釋到,他現在幾可謂一無所有,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在接納一個心機深沉隨時可能反叛的田言,風險太大了。

至於會不會因此得罪農家,下手乾淨點誰會知道田言是死在他手裏的,就算知道了有誰會給田言報仇,他可是聽說田言的親人只剩下那個呆傻的田賜了。

田言死了,大司命也死了,街道上的人群更是早早的就疏散一空,沒有一個人發現這裏到底死了誰。

此時無人妨礙,燕丹看到毒島伢子扶著毒島楓狼狽的逃進一個小巷中,地面留下好大一灘污血,頓時神清氣爽,把擊殺田言后的那絲可惜神色拋之腦後,控制着機關凶虎樂呵呵的追了過去。

「哈哈哈,還想跑,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裏,一個都逃不掉!」

「不過世事無絕對,也許你們還真能從我手上逃走也說不定喲!」

「不要放棄希望,加油,加油,再快點就能跑掉了!」

「哎呀,你們跑快點啊,就要追到你們了!」

「小心,有機關來了,往左邊躲!」

「哎呀,都叫你們往左邊躲了,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現在好了受傷了吧,倒霉孩子!」

「哎呀,又有機關來了,這次是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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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之聖光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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